本來是去找唐詩晦氣的,結果白白挨了一頓打,秦以沫差點沒被氣死。
讓更氣的是,回程的路上抱怨了一句,“大叔,唐姐姐變了,以前的不管是說話還是干什麼,總是溫溫的,現在的變得好可怕,我甚至都懷疑,以前的溫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墨眸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陸彥辭語氣淡漠的說了一句,“既然怕,以后招惹。”
“……”
瞅瞅這說得什麼話!
吃虧的明明是!
越想越氣卻又不敢說什麼,畢竟陸彥辭才剛恢復對的信任,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就這樣憋了一路,秦以沫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又摔又砸。
正在午睡的張慧茹,直接被嚇醒。
一下樓,見秦以沫在發瘋,趕上前規勸,“寶貝兒,這是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秦以沫抓起一個古董花瓶,直接摔碎,“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唐詩!
好不容易說服了陸彥辭,打著道歉的幌子,讓他帶我去找那個賤人。
原本是去炫耀就算做了那些,我仍舊可以輕易重獲陸彥辭的信任,結果……”
想到唐詩當著陸彥辭對自己拳打腳踢的畫面,秦以沫更加暴躁。
把客廳里的東西,能摔的能砸的,全都摔碎砸碎,才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理智。
“媽,陸彥辭不對勁!”
張慧茹給倒了一杯水,“怎麼不對勁?”
“唐詩對我手的時候,他沒有阻止……”秦以沫不愿承認,“或許是我想多了,畢竟如今的唐詩是霍筠逸的人,他多要給點面子。
之所以沒追究,是因為那個老不死的病了,他趕著回來,絕不可能是因為對唐詩,有了不該有的。
媽,你說我說得對嗎?”
“當然是這樣。”張慧茹忙附和,“陸只你一個,那個唐詩本就不夠格,過去三年都沒能得到陸彥辭的心,更別提如今兩人已經離婚了。”
這句話秦以沫很用,“對,就是這樣!
要是陸彥辭真的對唐詩有什麼,對不可能還跟以前一樣的態度和語氣。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個姓唐的我也絕不會放過。
媽,上次給你魅降的那個人,我最近聯系不上,你還有其他聯系方式嗎?”
張慧茹的眸有點不太自然,“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秦以沫有點失,“還想著讓那人研制一顆毒藥,直接毒死那個姓唐的呢!”
張慧茹抿了抿,“要對付唐詩,有的是招!”
“媽的意思是……”
“霍家和咱們有生意上來的來往,目前又是霍筠逸掌權,還怕找不到機會?
三天后,就是霍氏集團新項目招標宴會,到時候新仇舊恨,媽都給你報了!”
張慧茹笑得險,“你現在最要的不是對付唐詩,而是去討好那個老不死的,不是說病了,那等下媽陪你一起去看一下。”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秦以沫好不容易消散的火氣,瞬間又上來了,“回來的路上我就說了,要去照顧那個老不死的,陸彥辭不讓。”
張慧茹輕笑,“他不讓你就不去了?”
秦以沫想了下,“我要去,說不定還能到唐詩那個賤人呢!那老不死的對那麼好,我就不信不來看。”
張慧茹接話,“那正好,先去會會!”
**
陸家老宅,書房。
接到門衛電話說有客來訪的時候,陸彥辭原本沒有任何波瀾的眸子,像被人投進了一顆小石子,泛起了陣陣漣漪。
清了下嗓子,他沉聲問:“誰?”
“秦小姐和的母親。”
眸底的芒,就好像是瞬間被吹滅的蠟燭,“不見!”
一夜的等待,該來的仍舊沒來,陸彥辭來到正對著大門口的落地窗前,點了一煙。
吞云吐霧間,他自嘲一笑,“我究竟在做什麼?”
**
心里記掛老太太,唐詩原本是打算當晚就著去看看老太太的,但是霍筠逸出事了。
服裝店里,就上個廁所的功夫,他就被人刺了。
雖沒傷到要害,卻也傷得不輕,因為刀子上淬了毒。
必須盡快幫他解毒,于是唐詩只好讓秦崢易容陸家的家庭醫生,替自己跑了一趟。
秦崢也會醫,并且醫也不低。
擔心了一天,沒想到秦崢帶回來的消息居然是,“人本沒事,就是有點高。”
“……你確定?”陸彥辭那麼著急,害以為老太太況很不好,即使守著霍筠逸,心里也一直記掛著老太太。
秦崢有點不爽,“我技是沒你好,你也用不著這麼看不起我吧?
唐詩也沒多想,“那應該是好了。”
畢竟城南城北距離不近,再加上老年人的,有時候就是時好時壞,可能秦崢去的時候,病已經得到了控制。
不管怎樣,老太太沒事了,也就放心了,“謝了。”
秦崢翻了個白眼,朝著閉的房門,努了努下,“霍筠逸況怎樣?”
唐詩了眉心,“毒解了,人沒醒!”
毒已經解了,但是人卻一直沒醒,已經好幾個小時了。
秦崢也覺得有點奇怪,“怎麼會?”
唐詩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虧空的厲害。”
最近他跟不要命似的,一直高強度工作,尤其是晚上總是著加班到很晚。
他以為不知道,殊不知他的臉,早就出賣了他。
唐詩知道他不是迫切的想做出績,而是不想幫他承擔太多。
在霍筠逸的認知里,他可以幫,但是不能!
因為他是哥哥,哥哥本來就是要幫助保護妹妹的!
唐詩都這樣說了,證明霍筠逸沒什麼大問題,“兇手那邊呢?有什麼線索沒?”
“還需要線索嗎?”唐詩冷笑,“在這個世界上,想讓霍筠逸死的只有一個人!”
“霍筠野?”秦崢覺得不太可能,“他不是還被關著?”
“被關著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嗎?更何況他還有老婆。”
“……好吧,他都渣那樣了,他老婆竟然還不離不棄,見過腦的,沒見過這麼腦的,比當初你對陸彥辭的還要深。”
唐詩一腳踢過去,“滾蛋!”
秦崢笑著后退,“開個玩笑!那我等下就從他老婆下手開始查。”
“嗯!”
秦崢離開以后,唐詩悄悄推門進了房間,站在床邊看著仍舊雙目閉的霍筠逸,“哥,你放心,類似于今天的這種事,以后絕不會再發生,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哥哥了,我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你的機會!”
最后一個哥哥……
被子下面霍筠逸的手攥的更。
他想告訴唐詩,他不想做的哥哥,一點都不想!
閉的眸子突然睜開,在唐詩驚喜的目中,他坐起拉住了的雙手,“詩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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