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下午,所有打工人的心都沉浸在快樂周末即將到來的喜悅中,陸惜晚也不例外。
剛在智聘結束一場會議,拎著一盒蝴蝶來到季氏。
“小朱,這是你吃的蝴蝶。”陸惜晚將蝴蝶放到前臺小朱的面前。
前臺小朱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妹子,見此面驚喜:“謝謝惜晚姐,這家蝴蝶很難買到的!我上次排了兩個小時的隊伍才買到最后半盒!”
陸惜晚對眨眨眼,“看你昨天發的朋友圈了,我路過的時候正好沒人排隊,就順手給你買了。”
小朱昨晚只是隨口發了個牢,沒想到被記在心里,頓時有種被看重的覺,地不行:“太謝謝你了惜晚姐,我一會兒就把錢轉給你。”
“不用啦,”陸惜晚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以后麻煩你的時候多著呢,就當是提前的謝禮吧。”
小朱點點頭,將這份謝意記在心里。
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地對陸惜晚說道:“惜晚姐,我聽說那位好像被批評了,你小心一點。”
陸惜晚眼皮一跳,迅速領會了小朱話中的意味。
只是沒想到周甜甜在季氏已經了“you know who”了,連名字都要以“那位”代稱。
“謝謝你,小朱,有機會一起出來喝茶。”陸惜晚心里有了數,接了小朱釋放出來的好意,笑著對眨眨眼。
打開辦公室的大門,就見鐘杳正在里面坐著,見到時如釋重負:“你總算來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我剛開完會,手機沒有取消靜音,怎麼了?”陸惜晚將上的包放在辦公桌上,表疑。
鐘杳不答反問:“安義公司代表的差旅安排表是不是你幫周甜甜寫的?”
陸惜晚快速回憶了一下,說道:“是那位安先生嗎?是我寫的,怎麼了?”
“出大事了!”鐘杳眉頭鎖,“今天中午,安先生吃了會議餐之后嚴重過敏直接進了醫院,會議餐就是按照你表的標準定的!”
“什麼?”陸惜晚驚詫萬分,瞳孔震,“怎麼會這樣?我都是按照周甜甜資料安排的,資料里寫安先生對海鮮過敏,我訂的菜單里面沒有海鮮!”
鐘杳也覺得事大條了,有些同地看著:“我也不知道,安先生是公司的重要客戶,因為這件事,周甜甜被董事會好一頓批評,據說是哭著出來的。估計一會兒季總就要你過去了,你先做個心理準備吧。”
“好,我知道了。”陸惜晚神凝重,和鐘杳道謝過后,就打開電腦,調出周甜甜給的資料和制訂的菜單,對照幾遍,心中頓生疑竇。
如果會議餐是完全按照制訂的菜單所做的話,里面甚至連河蝦都沒有,安先生怎麼會出現過敏癥狀呢?
除非……
周甜甜給的資料有問題。
還未深想,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季盛堯的聲音中蘊含著風雨來的氣勢,冷冷地讓陸惜晚滾上去。
陸惜晚心中微沉,快速地將周甜甜給的資料和寫的差旅安排表打印了出來,拿著去了頂樓。
一出電梯,就見周甜甜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待著。
周甜甜神焦急地攔住,眸中含著些許擔憂,低聲說道:“惜晚姐,季總剛從醫院回來,現在非常生氣,你……”
言又止,“你好好認錯,我會幫你說話的。”
陸惜晚靜靜地凝視了周甜甜一會兒,在臉上看不出任何心虛的痕跡,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謝謝你,甜甜。”勾了勾角,難得親切地拍了拍的肩膀。
周甜甜寵若驚,“沒事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季總等好久了,咱們趕進去吧。”
在敲響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前,陸惜晚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安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周甜甜怔了一下,悄聲道:“沒什麼大事,就是上起了些疹子,現在應該正在輸。”
得到了答案,陸惜晚才敲了敲門。
門沒有回應。
眸中劃過一疑,正想著要不要重新敲門,就見周甜甜直接按下門把手開門進去。
抬起的手落在半空,陸惜晚不由得在心里自嘲:怎麼又忘了,周甜甜可是能在季盛堯辦公室來去自如的人。
回關上了門,就見周甜甜走到季盛堯的邊,說了句:“季總,陸經理到了。”
季盛堯“嗯”了一聲,沒有其他作,顯然是想晾陸惜晚一會兒。
陸惜晚已經習慣了,低眉順眼地站在原地等待。
周甜甜卻力行地證明著在電梯外所說的話。
抬起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季盛堯的肩膀,提醒道:“季總,我先去給你們泡個咖啡?”
季盛堯被打斷了思緒,無奈地停下了筆,輕聲道:“去吧。”
周甜甜笑著點點頭,對陸惜晚眨了眨眼,一副討賞的樣子,好像在說:看,我幫你說話了吧!
陸惜晚投去一個激的眼神。
周甜甜離開了辦公室,就像是帶走了季盛堯臉上的所有溫。
他面冷得仿佛零下幾百度的冰川,幽深的眸子中涌起陣陣兇意,視線落在陸惜晚上,看得渾繃,大氣都不敢一聲。
“陸經理,今天合作公司的安先生因過敏而進醫院的事,想來你已經知道了。去國外進修了三年,業務水平怎麼反倒不如以前了?”季盛堯冷冷道。
陸惜晚垂著眸子,忍著他的譏諷。
見不吭聲,季盛堯瞇了瞇眼睛,“周書也因為你的緣故,被董事會批評了幾十分鐘!陸經理,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不連累了周書,還得罪了公司的客戶,你準備如何賠償公司的損失?”
“季總,您給我定罪之前,請先看一下這兩份文件。”陸惜晚不卑不地說著,頂著他冰冷的目,將剛打印出來的文件放到他的辦公桌上。
季盛堯看都不看一眼,眸驟然凌厲起來:“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冤枉你了?差旅安排表不是你訂的?菜單不是你寫的?你是想甩鍋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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