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堯和裴衍對視了一眼,都表示想不起來。
周甜甜咬了咬,半晌后突然開口說道:“我好像記得有人把我抬進了一輛車里,我以為是做夢,難道不是夢?”
陸惜晚沉思片刻后說道:“看來對方是早有預謀,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可是無冤無仇的,會是誰綁架他們呢?
周甜甜聽了陸惜晚的話,突然無比天真地猜測道:“這會不會只是個惡作劇呀?我們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幾人聞言都沒有發表意見,從周圍環境來看,是惡作劇的概率恐怕不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閉著的鐵門被人給推開了。
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了極為驚悚的噪音,接著一個穿整潔黑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臉上戴著黑口罩和墨鏡,本認不出來是誰,他見陸惜晚幾人已經醒了,他竟是非常有禮貌的向陸惜晚幾人行了一個禮,自我介紹道:“你們終于醒了,我可是已經等候你們十個小時了。”
陸惜晚眉頭一皺,從西裝男口中的話能夠聽出,他們被困在這里最也有十個小時了,看來他們覺的沒有錯,現在確實是第二天。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裴衍目盯西裝男,雖然心中憤怒,但此時此刻的他本什麼都做不了。
西裝男間發出一聲冷笑,并未對此做出任何解釋。
季盛堯見西裝男不說話,他便主說道:“綁架無非就是為了錢,你開個價。”
談到錢,西裝男稍稍容,但很顯然這也不是他的目的,他笑著擺了擺手,解釋道:“談錢多俗氣,這樣,我跟你們玩一個游戲,你們如果能贏過我,我就放了你們。”
“玩游戲?”陸惜晚眉頭一皺,眼前這名著黑西裝的男人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個神經異常的人,一次綁架這麼多人應該不會只是單純的為了做這種無聊的事,所以他的話定然不是實話。
西裝男看向陸惜晚,點頭說道:“沒錯,玩個游戲,你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選擇陪我玩。”
陸惜晚追問道:“贏了就放了我們?那如果我們輸了呢?”
“輸了?”西裝男語氣一頓,他將右手進西裝里側口袋,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把手槍,“輸了得死。”
陸惜晚幾人見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周甜甜著黑的槍口,嚇得聲音抖,有些崩潰說道:“你們在說什麼?他為什麼掏槍了?是要殺了我們嗎?能不能說中文啊!我聽不懂啊!”
西裝男聽著周甜甜的中文,聰明的他知道周甜甜在說些什麼,“哦,看來這個小甜心聽不懂我說的話,你們誰給翻譯翻譯。”
季盛堯連忙將西裝男的話快速說了一遍,安道:“甜甜,沒事的,你不要害怕,我會帶你出去的。”
周甜甜卻聽得目眥裂,本聽不進去他說的話,頓時大喊道:“為什麼是我?我都不認識他!我做錯了什麼?放我回去,我不玩這什麼破游戲,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尖銳的哭喊聲讓西裝男眉頭皺起,季盛堯心不好,連忙制止道:“閉!不要吵了,你難道現在就想死嗎?”
周甜甜眼淚嘩啦啦地流,心的恐懼讓閉了,看著槍管,突然異想天開道:“這是惡作劇對吧?這肯定是一把假槍!”
陸惜晚聽了周甜甜的話,不替了一把冷汗,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異議簡直太危險了,萬一對方直接拿提出問題的人來試槍怎麼辦?
西裝男也聽不懂中文,皺著眉說道:“這個人在說什麼?你們翻譯一下。”
陸惜晚和裴衍沒說話,季盛堯抿著說道:“有些害怕,所以在胡言語。”
西裝男笑了一聲,槍口直接對準了季盛堯,“我讓你翻譯!”
面對死亡的威脅,季盛堯說了實話,誰都不敢保證西裝男到底聽不聽得懂中文,如果真的能聽懂,他說謊反而是在加速死亡。
“假槍?”西裝男語氣仍舊十分沉穩,他將手槍上膛,然后對準了周甜甜,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瘋狂地說道:“是真是假,試試不就知道了?”
季盛堯見狀大驚失,趕忙開口勸阻道:“你別來!你什麼要求盡管開口,沒必要鬧出人命來!”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著的第五個人醒了過來,他醒來后的第一反應也是不知所措,當看見手里握著手槍的西裝男子后,他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西裝男看向最后醒過來的年輕男子,突然將手槍對準了他,同時對陸惜晚幾人說道:“游戲,開始。”
話音落下,西裝男直接扣扳機,“砰”得一聲槍響震得所有人耳鳴,第五個醒來的年輕男子直接應聲倒地,沒有了靜。
陸惜晚幾人直接被嚇傻了,眼前這個西裝男說起話來不慌不忙,彬彬有禮,可沒想到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解決掉了最后醒過來的年輕男子后,西裝男又看向了最先提出異議的周甜甜,語氣冰冷地問道:“你還想再試試槍嗎?”
他說話語速很慢,周甜甜聽懂了,眼淚不停的流,被嚇得不斷往后,可被綁在了椅子上,往后了半天,雙方的距離仍舊沒有改變。
“你要我們陪你玩什麼游戲?”陸惜晚突然開口問道,很清楚不能和西裝男多說無用的話,否則只會讓他變得瘋狂,當務之急是趕弄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西裝男見陸惜晚問到了正題上,他這才收起了手槍,臉上瘋狂的神也收斂了不,對這幾人無比認真地說道:“很簡單,在接下來的十分鐘里,你們當中會有一個人死掉,你們需要告訴我,要死的那個人是誰,答對你們都能活,答錯那個人便死。”
陸惜晚眉頭一皺,這麼虛無縹緲的事要怎麼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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