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角牽起一笑容,“好。”
片刻后,他又突然想到什麼,正道:“自從上次的事過后,安安一直不愿意出門,可能要麻煩你上門治療。”
阮夏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以。”
旋即,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哪兒?”
顧時宴以為是問在周晴家里還是自己家,于是回答道:“我家。”
“我是說你家在哪兒?”阮夏問完之后怕他起疑,又補充了一句,“我是想看看我開車過去方不方便。”
顧時宴了然,報了一串地址,旋即又說:“Echo醫生不用擔心,我可以派司機每天接送。”
阮夏抿了抿,他說的地址是時公館,也就是之前自己住了三年的地方,那里有陳媽,還有一些認識自己的傭人。
“接送就不必了,我自己開車還是很方便,不過安安換了新環境會有些不適應,想讓他盡快適應的話,建議你把家里的傭人都換之前專門負責照顧安安的傭人,之前周晴家里負責照顧安安的傭人呢,我覺得好的。”
顧時宴沒有多想,反而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他微微頷首,“好,我回去就會照你說的做。”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一個俏麗的影出現在門口,著氣,神有些焦急。
“夏……”夏字的尾音還沒發完,季若初就看到了病房里那不容忽視的高大形,急忙改口,“嚇死我了,Echo,我到診所找你,他們說你暈倒了,是不是幽閉恐懼癥犯了?”
季若初忍不住多看了顧時宴幾眼。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顧時宴,這個綠了閨,還埋葬了閨三年青春的男人,雖然渣是渣,但帥也是真的帥啊!
“我沒事,一會兒就出院了。”
顧時宴見有朋友過來,也放心了,輕咳了一嗓子,說了些告別的話就先行離開了。
季若初從他的背影上收回視線,震驚的看向阮夏,“夏,顧時宴怎麼可以這麼帥啊!當真是老天爺瞎了眼,為什麼要給這種渣男如此好看的皮囊!”
阮夏不置可否。
“對了,他怎麼會送你來醫院?我聽咨詢所的人說,當時顧時宴抱你出來的時候,滿臉焦急,跟要吃人似的。”
阮夏涼涼的勾了勾,“我死了他兒子的病就沒得救了,他當然著急。”
季若初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八卦的著阮夏問東問西。
阮夏把這兩天的事跟說了一遍。
“看來顧時宴對這個兒子還上心的,要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這麼低三下四求的人是自己冷落了三年的前妻,不知道臉上的表會有多彩。”
阮夏喝了一口水,“他不會知道,治好安安,我們就不會有任何瓜葛。”
想到顧時宴跟周晴,心里就膈應得慌,如果不是單純看安安可憐,是真不愿意跟他有任何糾纏。
兩人正聊著,阮夏接到了二哥陸之堯打來的電話。
“小四,一周后有一個書畫拍賣會,在錦江會所舉辦,你也來參加吧,我想對你恢復記憶應該有所幫助,你以前對書畫也很興趣,這次還有國畫大師齊老的真跡,你以前就說很想看看他的《萬佛朝宗圖》”
陸之堯說的,阮夏其實一點覺都沒有。
以前對書畫也興趣嗎?
這三年時間里,自學了設計,也重新接了催眠這一領域,卻從來沒有接過書畫,如果能夠對自己恢復記憶有幫助,還是很想去參加的。
“沒問題,我可以參加。”
季若初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大聲對著那頭的陸之堯道:“可是夏夏還在醫……”
“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夏捂住了。
阮夏怕說,匆匆的跟陸之堯道別就掛了電話。
雖然忘記了二哥三哥他們,但是上一次的接,讓覺出來的幾個哥哥一定很護犢子。
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住院而擔心。
“你不好,不打算多休息一下嗎?”
“不用,只不過是暈了一下而已,又不是生病了,我想快點找回自己的記憶,也想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季若初把阮夏送回了家。
阮夏上班的時候,遇到了舒鳶。
“舒小姐,您最近又開始失眠了嗎?”
舒鳶有一段時間沒來過了,前些日子問過,況穩定的。
“Echo醫生,今天來不是做治療的。”
“是這樣的,周晴說那天晚上誤會了您,心里覺得很疚,想要親自來找您又怕您會生氣,于是特意托我過來,想組個局好好的跟那您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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