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局下來,阮夏覺很吃力。
能覺得到顧時宴知道自己想胡什麼牌,故意不打給自己。
一結束后,除了周晴的朋友接了周晴點的炮胡了以外,其余三人全都流局了。
接下來阮夏覺得越來越吃力,甚至每打出一張牌,都要思考好一會兒。
顧時宴一臉輕松的坐在對面,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Echo醫生可以不用這麼張。”
阮夏抿著,就算流局也不想輸給顧時宴!
已經猜到了顧時宴想胡什麼牌,他留的花和自己的一樣,都是筒清,換了,選擇和顧時宴胡同一張牌,這張牌只有一張了,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顧時宴看著打出來的牌,視線停頓了一下,了一張牌后,他用指腹微微挲了一下,作頓住,接著毫不猶豫的把那張牌扔了出去。
阮夏看著他打出來的那張九筒,目微微一凝。
這是最后一張牌了,他不胡?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
阮夏手起了那張牌,“顧先生承讓了。”
沈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麼?顧總輸了?!”
顧時宴把自己的牌往下一扣,悉數推進了塘子里。
“我輸了,愿賭服輸。”
阮夏清一,四番牌。
沈霆端著一堆紙條興沖沖的走到了阮夏的面前,“Echo醫生果真是讓我們刮目相看,以往只要牌局上有時宴,我們就甭想贏錢,這次你可算是替我們出了口惡氣!”
阮夏拿了四張紙條,趴在桌子上湊近了顧時宴。
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顧時宴的臉。
果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很難讓人不心。
阮夏抿了抿,忽然覺得氣氛有些微妙,急忙低下頭,拿起一張紙條,想著要在這張好看到令人發指的臉上上紙條,阮夏突然有些想笑。
先往顧時宴的兩邊眉上各了一條,剩下的兩條在了顧時宴的下上。
阮夏看著自己的杰作憋笑。
沈霆拿出手機要記錄這歷史的一刻。
顧時宴急忙手要去扯自己臉上的紙條,卻被阮夏一把拽住,“愿賭服輸,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有些失神的看著,這是顧時宴第一次在臉上看到這麼生的表。
顧時宴一個愣神的工夫,沈霆就咔嚓一聲按下了快門。
周晴坐在中間,清楚的看到顧時宴的視線一眨不眨的落在阮夏的臉上,氣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幾乎快要把牙齒咬碎,在心里狠狠的念著Echo的名字。
阮夏見沈霆拍完了照片,滿意的拍拍手,走出包間去外面上了個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道約的啜泣聲。
往外走了兩步,就發現周晴和顧時宴站在走廊里,周晴站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帶雨。
“時宴,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再錯怪Echo醫生了,你讓我留在安安邊吧!”
顧時宴一臉冷然的站在那里,嗓音涼薄刺骨,“你留在安安的邊不適合,或許分開一段時間,對安安的病更有幫助。”
“時宴……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干涉Echo醫生對安安的治療了,這些年安安是我的唯一,我離不開安安。”
“所以呢?你連安安的病也不顧嗎?你好好想想你有沒有照顧好他?”
周晴咬著,泣了兩聲:“我知道錯了,那就讓安安留在時公館,只是,時宴,你能不能別再生我的氣了,我們和好,好不好?”
顧時宴吸了一口煙,面容冷峻,并未回答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道:“Echo醫生會繼續給安安治療,以后在治療期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見安安。”
周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可我是安安的母親啊!憑什麼連一個心理醫生都可以見孩子我卻不可以!”
顧時宴沒有做任何解釋,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手機,就接起電話走開了。
周晴死死的咬住,都是這個該死的Echo!
失魂落魄的轉過,就看到了那張讓恨得咬牙啟齒的臉。
周晴迅速地藏好了眼底的狠之意,了眼淚,“對不起Echo醫生,讓您見笑了,您能繼續為安安治療我太開心了,謝謝您不計前嫌。”
聽著說這些違心的話,阮夏忍不住在心底冷笑,面帶微笑的道:“不客氣,我也希安安能盡快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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