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遇昭臉一白,旋即以為他這麼冷漠都是因為覺得阮夏那個村姑上不得臺面,于是開口道:“顧總,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姐姐確實配不上你,但是顧家和阮家的還是在的呀,不能因為我姐姐不懂事而壞了我們兩家的關系,您說對吧?”
顧時宴突然冷笑了一聲,眸驟然一沉。
“阮小姐誤會了,相比起你姐姐,我倒是覺得你這副蛇頭鼠眼的臉讓人惡心,你姐姐,比你優秀多了。”
阮遇昭的臉瞬間變得死白。
邊的富二代也覺得甚是丟臉,說了句打擾了,就拉著阮遇昭的手離開了。
剛上完洗手間回來的阮夏,親耳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顧時宴竟然幫自己說話?
他跟自己想象的似乎不一樣,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壞。
只是想到自己被他埋葬的三年青春,還是覺得心里很不爽!
他未婚有子瞞著自己,是不能原諒的事實!
阮夏正想著,沒有留意竟和阮遇昭撞了個正著。
阮遇昭看到阮夏,瞪大了眼睛,剛才在顧時宴那里的氣,可算有地方撒了。
諷刺地笑了笑,“真巧啊,姐姐也來這里吃飯呀?不過我剛才看到顧先生正在和他的朋友周晴約會呢,姐姐還不走嗎?顧先生當初就是覺得你上不了臺面才拋棄你的,你出現在他面前不怕倒他胃口嗎?”
阮夏后退了一步,怕顧時宴會看到自己。
微微一笑,“是嗎?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他說,你讓他惡心,該走的,應該是你吧?”
阮遇昭咬了,“你敢聽我們講話!”
“公共場合,需要聽嗎?還不快滾?”
“我憑什麼走?要走也是你走!這種地方也是你能消費得起的?”
阮夏看了邊的男人一眼,笑了笑,把手機拿了出來,漫不經心地道:“前兩天孟覺明不知道在哪兒打聽到了我的電話,那個電話是他的呢?對了,你男朋友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阮遇昭臉難看至極,該死的廢!竟然敢威脅自己!
這個富二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不能被阮夏這個賤人給搞砸了。
只能憤憤地牽著自己的男朋友一起離開了餐廳。
阮夏舒了一口氣,這才放心地走回了餐桌。
菜已經上齊了,顧時宴皺了皺眉,“怎麼去了這麼久?”
“接了個電話,吃飯吧。”
阮夏拿起筷子專心吃飯,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對他道:“對了,這次安安病又回到了最初,我想為了更好的治療他,找一個心理醫生協助我一起治療。”
顧時宴問:“誰?”
“習琛。”
習琛,一聽就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顧時宴擰起了眉心,“和你是什麼關系?”
“習琛是我大師兄,我們師出同門,所以他的技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想對安安的病會很有幫助的。”
在肯定習琛的時候,眼角都帶著,顧時宴莫名覺得很礙眼,這個名字也很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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