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了周晴,手里拿著一針管,要我的……還有一個男人,我看不到清他的臉……”
阮夏眉心一攏,“周晴?你確定是周晴。”
舒鳶點了點頭,“可是我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我之前丟失的記憶,我頭好疼。”
“舒小姐,先不要去想了,能記起來這麼關鍵的東西,你已經很棒了。”
舒鳶咬了咬,“這真的是我丟失的記憶嗎?周晴為什麼會這樣對我?”
阮夏安道:“曾是你的好朋友,我知道你一時不能夠接,事還沒有調查清楚以前,這件事一定要保,知道嗎?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舒鳶點點頭,“好,Echo醫生,昨天謝謝你。”
阮夏很慚愧,“舒小姐,是我應該跟你說抱歉才對,昨天那些人都是沖著我來的,你沒有傷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Echo醫生,你別這麼說,能夠到你這麼講義氣的朋友,是我的福氣。”
阮夏笑了笑,“謝謝,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先不打擾你了。”
離開病房后,阮夏給季若初打了個電話。
“若初,當年山崩的事并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蓄意而為,我猜想一定是有人想要掩蓋什麼驚天,我記得你之前說有一個親戚在警局工作,可以幫我調查一下當年的卷宗嗎?”
“當然可以!夏夏,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阮夏搖了搖頭,“并不是,是我的病人,舒鳶。”
余瞥見一道影朝這邊走了過來,阮夏匆匆對季若初說了再見,就掛了電話。
是周晴!
周晴本來要去顧時宴的病房,看到阮夏站在走廊,就直直地朝走了過去。
剛收了手機,周晴就站到了的面前,目死死地瞪著,“Echo醫生,為什麼時宴會因為你而傷?昨天你們在一起嗎”
阮夏淡淡地說:“巧遇到了,顧先生看在我是安安的主治醫生的份上出手相救。”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Echo醫生的上總是能發生這些不幸的事?Echo醫生,你有沒有想過是你自己的問題?”
阮夏都想笑了,害者有罪論被玩兒得明明白白。
周晴咄咄人地道:“先是我的兒子,現在又是晚宴,你是要把我邊的人都害一遍才甘心嗎?”
“住口!”
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周晴的話。
顧時宴穿著病服走了出來,目沉沉地落在周晴的上。
“時宴,你的頭怎麼樣?”
顧時宴沒有回答的話,厲聲說道:“Echo醫生并沒有錯,你這樣說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周晴咬著,心中嫉恨不已,都這種時候了,他還在維護著阮夏!
最可恨的是,阮夏一大早就出現在這里,很明顯就是昨晚在這里呆了一夜!
孤男寡,共一室,整整一夜!
為什麼那幾個廢找來的人這麼沒用!連一個人都拿不下!
“Echo醫生,謝謝你對時宴的照顧,這里就不再需要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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