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
顧時宴怒了,抓著安安的手,發現他的手上有很多味道刺鼻的末。
下意識地覺得這場火災可能跟他有關系。
“走!”
幸虧這場大火被消防人員及時撲滅。
但是給現場觀眾帶來的影可不小。
公館。
顧時宴將安安帶到了房間,開始質問。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不明白,安安本來是很歡迎阮夏嫁進顧家,怎麼突然之間又變了一副臉,居然還在婚禮現場撒灑下這些東西,于是到火之后便會立刻引發火勢。
如果報警的話,安安可是會到警察叔叔的批評教育的。
“對不起。”
安安也沒想到現場混的一發不可收拾。
看來是媽咪騙了他。
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媽咪。
“是誰教你這麼做的?”
顧時宴知道安安心地善良,不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
難道是九焱?
不,九焱今天一天都沒出現,更沒有可能去接近安安。
“不是的,爹的,安安,只是有些貪玩。”
“貪玩嗎?你可知道那些東西非常的危險,而且一定是有人給你,不然你去哪里拿到那些東西的?”
顧時宴面威嚴,一張俊臉瞬間就變得鷙起來。
安安害怕地嚎啕大哭,老爺子聽完之后,便拄著拐杖進屋,顧時宴來到書房里。
“你對一個小孩子審問有什麼用?”
“爺爺,我只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快娶到阮夏了,卻沒想到……”
他實在是不明白安安究竟是聽了誰的話,那些東西又是誰給安安?
“沒想到安安會出來做出這事。”
老爺子替顧時宴將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顧時宴神莫名。
“是啊,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聽了誰的唆使。”
顧時宴心里冒出了一個人名,但是覺得又不太可能。
“只有周晴了!你不知道周晴已經讓九焱給接了回來吧?”
老爺子的消息很靈通,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外界發生了什麼都休想逃過他的眼睛。
“什麼?”
顧時宴異常的驚訝,他不是讓這個人待在m國待產嗎?怎麼又回國?
為了證實自己和老爺子的想法,顧時宴急忙給m國那邊的人員打了個電話。
“顧先生,您不是幾天前就把給接走了嗎?”
工作人員既禮貌又耐心。
原來是九焱冒充他把周晴給接回國了。
“趕查,查到周晴在什麼酒店!”
顧時宴給m國那邊的工作人員打完電話之后,又給自己的手下打去電話。
他就不相信了,來到了自己的地盤,還能躲到那個地方?
此時的周晴正在酒店房間里喝著香檳。
“沒想到這件事做得這麼順~”
周晴得意地,笑了笑,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誰啊?那麼討厭,不知道房間有人在休息嗎?”
周晴慵懶的聲音傳了出去,穿著吊帶蕾不溜秋的大白人直流口水。
等打開門一看,沒想到是顧時宴,板著一張臉,神繃,好像要殺人一般。
“怎麼是你!”
阮夏嚇得心虛想要關門,顧時宴卻一只手把門推開。
“我不是你待在m國,不要回來嗎!”
顧時宴怒不可遏,薄輕抿時,他神慵懶又冷清。
周晴聽到這兒,故作姿態回到了床上坐著。
“還不是想知道國發生了什麼嗎?聽聞阮夏死訊,所以我就過來了,沒想到居然趕上你們兩個人辦婚禮!過去的事呢,我也不想再計較了,我回到國也就是為了看看安安的。”
“所以你昨天見到了安安對吧?”
顧時宴直接問,周晴啞口無言,心虛的眼神四轉著。
“是的,見到了安安一個母親要見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你也不能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吧?”
“哪有母親教自己的兒子去縱火的?”
顧時宴幽冷的眸凝著,慵懶中裹脅危險。
周晴被這麼一質問,瞬間沒了剛剛的氣勢。
“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讓安安做那些事?”
“真的嗎?可是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如果你沒有給他那些東西,婚禮現場又怎麼會出現呢?
只要送到警局很快就會被查出來,不管你是不是安安的親生母親,我都會讓你把罪名做實。”
顧時宴的話語讓周晴聽了膽戰心驚。
“不會的,你不會那麼做的,你別忘了我還給安安生了一個小妹妹!”
周晴說到這里,委屈地落下了淚,明亮的眼睛中漾著一池清水,心酸得不行。
“什麼?”
顧時宴擰眉,不知道這個詭計多端的人又要耍什麼花樣。
“你看吧,這是你兒的視頻。”
周晴將小家伙在保溫箱的視頻拿給顧時宴看,小家伙太小了,還需要在保溫箱里面。
“按照生產你應該還有兩個月,怎麼那麼早就……”
“因為早產了呀,我在國外過得并不開心,心抑郁,已經患上了抑郁癥!”
周晴委屈地說著,拿出了自己患有抑郁癥的證明。
表示頓時宴的安排都太過于霸道,強權自己無法反抗。
“你要知道我是安安的親生母親,我有權利回國的!難不你要我一輩子都不能見到自己的兒子?”
周晴說得有理有據,顧時宴無法反駁。
“所以你讓安安毀了我和阮夏的婚禮?”
顧時宴咬牙切齒,著與生俱來的薄冷疏淡還有冷貴。
“我并不想毀了你和阮夏,我只是不甘心,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給你生了個兒,你卻在有國和別的人拜堂親,我這心里頭當然過意不去了!”
“你給我閉,這明明就不是我的孩子,你心知肚明!卻非要往我的頭上扣這樣的一個帽子。”
顧時宴氣憤不已。
之前阮夏跟他鬧分手,一定是因為這個人在背后從中作梗。
沒想到這個人的心思居然如此的毒!
“是嗎!那你就告訴安安了,就說他的妹妹,不是你的兒,看安安到時候會是怎麼覺得的,再說了,我為你吃了多的苦,你可真是一點也看不到!”
周晴說到這里,還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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