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紅柳生氣的走開了。
許寧看著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是真不怕得罪。”看向八公主:“以后在南越后宮,給你使絆子怎麼辦?”
八公主本不在意,看著自己新染的指甲道:“怕什麼,我去南越又不是朋友的。”
說著看了看遠的江水,問許寧:“你會水嗎?”
許寧搖頭:“不太會。”
“如果會,你就可以跳河逃走了。”
許寧搖頭:“南越人的水比我好。”
只要許寧敢跳下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肯定就被抓了。
得不償失,沒必要。
八公主看了一眼:“那你就只能乖乖的去南越了。”
頗有幾分幸災樂禍,許寧反問:“你不也一樣?”
“你真是討人厭。”八公主冷哼一聲走了。
南越派了人和大周當地員協調坐船渡江離開,這期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就耽擱了下來,蕭策有點惱火:“通關文書我們都帶了,為什麼不讓走?”
陸說:“那個知府跟個瘋子一樣,面都不見,就是不讓走,怎麼都說不通。”
江州這個地方挨著南越,和南越的關系其實并不差,以前那麼多次往返都沒事,這次這是怎麼了?
蕭策決定親自會會這個人,他要問清楚。
然而此時的江州府,裴濯正在吃飯,這麼多天沒吃像樣的飯菜,他確實了,而且他知道許寧確實和南越人在一起,他們還在這邊,只要江州衙門不發話,南越人也不敢上船離開。
而他對面坐著的是江州的員……
“莊兄,你這地方的海鮮是真不錯。”
裴濯想到了許寧,許寧就很吃魚。
莊玉清笑道:“吃多住幾天,自從上次一別,我還怪想念裴兄的,聽說你進了閣,不僅是朝中重臣還是張大人的徒,往后還請裴兄多多提攜。”
裴濯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一路上的霾一掃而空。
“莊大人啊,我們還是正常點好了。”
莊玉清也笑了起來。
難得見到故友,他確實十分開心。
“裴大人放心,你代的事,包在我上,南越人也太囂張了,居然敢天化日的擄人,簡直無法無天。”
莊玉清在江州任職,不過江州知府不是他,是他舅舅,舅舅已年近四十,他是想往上一的,為了討好裴濯,還將南越人給扣了下來。
“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裴濯詢問。
舅舅給莊玉清使眼,莊玉清說了兩句這邊的話,然后對裴濯說:“我們只是邀請南越使團住兩天,盡一盡地主之誼,他們也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至于影響……
可笑了,南越人還能找大周皇帝告狀去啊。
再說告狀又怎麼了?
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還招待錯了?
這對江州知府來說就是件小事,他以前又不是沒扣過南越的商船,這次雖然麻煩點,可能賣裴濯一個人那也值了。
多地方家族想去京城?那才是權力的中心,同等級員,京就是要高他們一頭的。
莊家本來指著莊玉清,可誰能想到莊玉清不聲不響的就跑回來了,說是在京城得罪了人。
莊家也知道京中什麼形勢,人跑回來就行,千萬別惹了不該惹的人。
本來江知府都沒報什麼升遷的希了,結果裴濯來了。
裴濯的名字他們早在第一期大周報上見過了,那時候,江知府還不知道莊玉清和他私不錯,后來知道了,江知府就了心思,想讓外甥幫忙運作運作,哪怕就給裴濯送點江州特產維護下關系呢。
可是莊玉清拒絕了。
他安舅舅:“現在裴濯權力還不大,咱們再等等,等他權力足夠大的時候一步到位。”
江知府覺得他在敷衍,罷了,實在不行在江州養老也行吧。
只是沒想到,峰回路轉,裴濯自己來了。
江知府拍著脯保證,一定把南越人留下來。
裴濯笑著敬酒:“江大人的,我記住了,將來江大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裴某自當鼎力相助,”
然后他舉杯:“裴某在這以茶代酒敬江大人和莊大人一杯。”
以茶代酒?
江州知府腦海中閃過一抹疑。
裴大人原來不能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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