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神微微凝重。
中下層的晉升哪怕是一次升個兩三品、四五級的都可以,哪怕是從普通軍士晉升到百戶都可以,反正有講武堂兜底,進修完合格后再接手就是了。
可像各衛指揮使,那都是正三品的武將,算是武將的天花板,再往上就是各布政司都指揮使、各軍鎮總兵、巡、總督、督師。
現在大明外部基本安定,督師這個職幾乎不可能再設置了。
巡是一個布政司的最高軍、政長,但自皇帝登基之后,巡一職幾乎就沒有再晉升的,似乎是避免軍政合一。
總督是中央派出去總督軍務的部院,現在又沒有仗可打,且這些指揮使又不是文職的部院,自然也不到他們了。
各鎮總兵沒有空缺,中南半島的四個布政司倒是有空缺,但對軍的指揮使來說,算是明升暗降了,別好好的慶功宴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了。
除此之外要封爵位嗎?
皇帝好不容易干掉了勛貴,肯定是不可能分封的。
為了上面這些人的晉升,眾人爭論了很多天了。
“秦良玉的爵位就不變了,但可世襲一代,只要是馬家嫡系就行,算是對戰功和馬秦兩家的嘉獎,諸位以為如何?”
“陛下圣明!”
眾人齊呼,心中松了口氣,他們還真怕皇帝給秦良玉封為公爵。
雖然秦良玉無論是戰功還是忠心等等,都足以封公,但為了防止大明再重蹈之前勛貴集團的弊端,自然是不可以再出現國公的。
世襲一代,然后再降為伯爵,如此馬家可百年榮耀,算是可以了。
“薊鎮副總兵趙瑞調任緬甸布政司都指揮使;
山海關副總兵尤世威調任安南布政司都指揮使;
遼東都指揮使同知何可綱調任暹羅布政司都指揮使;
朝鮮都指揮使司指揮僉事尚可喜調任真臘不布政司都司指揮同知,暫代都指揮使;
對這幾人的安排,諸位有什麼問題嗎?”
眾人搖了搖頭,這幾人的晉升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除此他們想不出來的了。
最難的是洪承疇、孫傳庭和參戰的六個軍指揮使、以及鄭芝龍、俞咨皋等人的晉升。
眾人皆是期待的看向皇帝,看看皇帝想出的辦法是否能解決。
“朕想效仿地方布政司的三司分立,擬定設置軍機,總攬軍務,從此之后若非戰時,不再設立巡、總督,大明所有軍務由軍機統籌,閣負責政務,軍政分離。”
眾人心中猛的一驚。
現在的中央的軍務屬于兵部、五軍都督府主管,兵部有調兵權但無統兵權,而五軍都督府有統兵權而無調兵權,兩者相互牽制。
正常況下,兵部得到軍后,向皇帝稟報,皇帝和閣商議完后下圣旨到馬監,馬監掌印手持圣旨和調兵火牌去兵部宣旨,
兵部檢查完畢后按照所需調配后勤和兵馬移五軍都督府的某一位都督,五軍都督府檢查無誤后領兵出征。
崇禎為什麼害怕魏忠賢,因為兵部尚書、馬監掌印、司禮監掌印都是他們的人,閣五人有四人是他的人,五軍都督府五位都督有三位是他的人。
;其中他的弟弟還是后軍都督。這種配置之下,只要魏忠賢想謀逆,隨時都能調大軍。
PS:史料的記載,天啟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明熹宗駕崩,廷臣宮告別,崔呈秀被魏忠賢召宮中與魏忠賢謀很多,有人說是魏忠賢準備謀逆,但被崔呈秀阻止了,真假不得而知。
但隨著發展,兵部凌駕于五府之上為國家軍事的最高管理機構,五軍都督府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在地方之上,有巡、總督、都指揮使、總兵等都對軍隊有管轄權,雖然有了重重保險和牽制,但委實是很混的。
且軍隊自己有屯田,基本能自給自足了,一旦地方,那就出大問題了。
現在皇帝設立軍機,軍政分離,布政司需要都指揮使司護衛境安全,而都指揮使司則需要布政司提供日常所需資,相互制衡,算是好事。
五軍都督府和軍機兩者看似差不多,但前者是兵部為主,以文統武,而后者則是完完全全由武說了算,天差地別。
無論怎麼調整,都和他們其他五部沒有什麼關系,關鍵是兵部何去何從?
眾人的神,崇禎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繼續道:“軍機下設參謀司、政治司、后勤司、裝備司、訓練管理司。”
“參謀司負責作戰籌劃、指揮控制和作戰指揮保障,研究擬制軍事戰略和軍事需求等職能;”
“政治司負責政治教育和人才的培養,講武堂和各衛學隸屬政治司。”
“后勤司負責全國所有軍隊的食住行、軍餉、恤等等職能;”
“裝備司負責全軍裝備的研發和更換等職能。”
“訓練管理司負責全軍軍事訓練、訓練方式研究等等。”
……
“兵部繼續掌武衛、土選授考課、征調、儀仗、衛、驛傳、廄牧、符勘、兵籍、核過、賞罰、訓練監察、紀檢監察和巡視、統籌資源配置、審計監督等軍事行政。”
一個個下設部院被念了出來,一直關注著的兵部尚書侯恂微微松了口氣。
從目前的職能來看,兵部的職能沒有太大的削減,反倒是更加的重要了,不僅掌控著軍隊的武將升遷考核,更有很多的監管、審計職能。
軍機的主要職能是負責作戰指揮、戰略戰研究,看似比兵部權力要小,但實際上卻是合并了統兵權與調兵權,兵部的調兵權則是變了監察權。
“朕之所以設立軍機有四個目的,第一,讓軍隊更加的純粹,軍人的職責是時刻做好上戰場的準備,其他事和軍隊無關。
第二,諸位也看到了,戰爭逐步從冷兵過渡到了火為主,這需要全新的戰略戰,
兵部員基本都是文,且工作極多,本沒有力來研究,上過戰場的武將才是最合適的。
第三,做好國家防的應對,一旦海貿開始后,大明將面對海外諸國國家,和各國都會打道,甚至發沖突。
大規模戰爭會不會發生不好說,但局部的小規模戰爭一定會出現,這需要專人理。”
說到這里,崇禎停頓了幾息,聲音也凝重了許多:“第四點才是最重要的。”
安史之亂對煌煌大唐而言,並不是恥辱的終結,而是痛苦的蛻變。中晚唐,既開此後五百年華夏之新格局,也是個被理解得最為僵化的辭彙。朝政衰敗?藩鎮割據?外敵欺辱?黨爭酷烈?單單是這些?不。肅宗回馬楊妃死,雲雨雖亡日月新!現代不得志的編劇高子陽,因個微不足道的偏差,穿越到了唐代宗大曆十二年,獲得了太學生高岳的身份,並準備要通過考試,當大唐的公務員。在他眼前,是個盛世不再但又歷久彌新的大唐,至此一副榮華遷轉的八雋圖卷徐徐展開。
國家衰落,從來不是外族之禍;朝堂之亂,才是國亂根本。一個華夏第一特種兵,從戰死他鄉到穿越異界,成為大武帝國的六皇子,但顯得極為光耀的身份,在整個大武皇朝上下,卻成為了被人嘲笑、諷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