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歧視,小姑娘你別著急。”
“我只是就事論事。”
“你看看咱們香城一年出現的通事故里,多是司機。”
“男司機就不會出事嗎?就沒有醉駕嗎?”涂然反問。
“你要說這個,我不跟你抬杠,你想學就學,我收你錢高興還來不及。”那大叔擺擺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已經不太想跟涂然深究下去。
“你們這里最快多久能拿到駕照?”
“理論上最快20天吧。”
“那麼久?還有更快的嗎?”涂然問。
“小姑娘,我們駕照記錄里,最快拿到駕照的孩子,也要37天,你懂嗎?”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腦子好使,科一和科四手到擒來。”
“但科二和科三才是重中之重啊,你要不然跟我來看看,什麼是科二?”
“你先告訴我,最快多久能拿到駕照?”
那大叔隨手翻了翻日歷,看了看工作日的安排等等。
“這樣吧,就算四項考試都能無銜接的話,最快也要十五天,當然這些還是因為我們駕校的校長有人,可以適當的給你開綠燈。但這些有個前提,就是你必須要每一科都一次過的況下,懂嗎?科二如果掛了一次,下次報名就要間隔久了。”
“多錢,一萬是吧?”
“對,你如果想要最快拿到駕照,一萬塊錢。”
“可以,報名吧,現在就安排我考試。”
“你還是先看看科二吧,小姑娘,我怕你承不住一會CPU干燒了。”那大叔笑容中帶著嘲諷。
“走,那就去看看。”
涂然在此之前,是沒有過車的,只坐會,但完全不懂駕駛理論。
這報名的大叔,喊來一個科二教練,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長的紅齒白。
“來,你帶帶,今天能給倒車庫練習明白,就算你機靈。”
這小伙子,倒是有耐心。
給涂然講解了車的一些基礎功能后,就親自演示了一遍倒車庫。
而且是左右庫都展示了一遍。
“了解了。”
“你要試一試嗎?別著急,別張,記住剛剛我告訴你的點。”
“方向盤握住,不要抖。”
“心理素質要強大,沒事的,這是教練車,我還坐在副駕駛,不會讓你有事。”
教練可能見到過太多孩子在學車的過程中崩潰。
所以看見涂然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耐心十足。
涂然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教練。”
“那你試試,慢慢開。”
“好。”
下一幕,涂然的作,震驚到這個年輕教練,還有報名的那個大叔。
因為,幾乎用很完,很流暢的手法,展示了一遍倒車庫。
“你……。”教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這小姑娘是不是會開車啊,在家就學過吧?”報名大叔質問。
“從來沒學過。”
“這是第一次坐在副駕駛上。”
“絕對不可能,沒學過,不可能這麼完。”大叔一口咬定。
“那我在教你側方位停車?”年輕的教練試探的問。
結果,不管是側方位停車,還是坡起,還是后面的S彎道。
涂然都是看教練演練一遍之后,自己就完的模仿了一遍。
而且比教練開的都要標準。
差點讓報名大叔驚掉了下。
這才不到一小時,科目二基本就拿下了?
“你……這……。”大叔有些結。
“大叔,你覺得我是不是馬路殺?”涂然笑瞇瞇的問。
“你要這樣機靈的話,那報名費都不用一萬,我收你七千好了。”
“謝謝大叔,給我報名吧,我希最快速度拿到駕照。”
“等下,我先把科三教練跟你喊來,你跟他學學。”
這大叔不放心,覺得萬一小姑娘科二沒問題,科三菜了,怎麼辦?
又喊來了科目三的男教練,一個頭大哥。
結果這大哥帶著突然在馬路上轉個幾圈后,回來代報名的大叔。
“趕給報名吧,這孩子一學就會。”
“科目三沒問題。”
大叔這次看涂然的眼神,就跟剛進門的時候不一樣了。
“小丫頭,行啊,看低你了。”
“沒什麼行不行的,我只是學什麼東西都比較快而已,記憶力好,一學就會。還有就是請大叔不要在歧視司機。”
那大叔頓時有些慚愧,老臉一紅。
涂然覺得,這不算什麼過人的本事,也沒當回事。
下午在駕校弄好了之后,才回到了謝家。
考駕照的事,并沒有對謝家人提議,老太太那邊也沒說。
是打算等駕照下來,讓謝南城帶去買臺車。
張讓人買車,自然是不好的。
所以想好了,讓謝南城將車落在謝家名字,這樣就代表沒有私心了。
在謝家一天,就開著。
真要是以后離開謝家,車也好,房子也好,這些東西都跟無關。
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占為己有。
顧惜行發來微信的時候,涂然剛從謝家后花園的花房里出來。
顧惜行:在忙?
涂然:剛忙完。
顧惜行:看來我發的還真是時候。
涂然回了一個笑臉的表包。
顧惜行:冒然給你發微信,沒打擾到你吧?
顧惜行知道是謝家的人,也深知的特殊境。
涂然:那沒有,你找我有事嗎?
顧惜行:嗯,我想問問,你答應我的飯,什麼時候請?
涂然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你想什麼時候吃?
顧惜行:那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可以嗎?
涂然其實晚上出去并不方便,但那頓飯是答應過人家的。
何況人家對他還有救命之恩,所以還是答應了。
涂然:可以的,沒問題,你想吃什麼,我去訂位置?
顧惜行:什麼都行,我不挑。
涂然:好,那我去找找,一會定好發你。
顧惜行:好。
涂然還從來沒有請人吃過飯,拿出手機件翻看了很久。
才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私房菜,人均消費是630.
那兩個人吃一頓也要一千多了,這些錢對于涂然來說,已經很多。
畢竟現在自己還沒賺錢,還是靠謝家的錢養著。
涂然:就這里吧,顧先生,可以嗎?
顧惜行:可以。
涂然:那麼晚上七點半見?
顧惜行:好。
傍晚時分
六點多涂然就出門了,謝家就這樣好,涂然去哪里,沒有人過問。
公婆經常參加活不在家,謝家老太太不問這些。
謝南城又很在家吃,只要謝懷蘭和謝懷山兩家人不在,其實日子很太平。
私房菜館
涂然到的時候,顧惜行已經如約而至。
他穿的依舊很紳士,黑的長款大,某高定圍巾。
清爽的短發,致的五。
還有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和高貴,都不是有了錢就能輕易模仿的。
這是一種骨子里帶來的風范,也不如說是幾代貴族養出來的貴氣。
“其實今天找你見面,是有個忙,想請你幫。”顧惜行忽然開口說。
“嗯?”涂然倒是有些驚訝。
因為不覺得自己和顧惜行已經悉到了,可以幫他忙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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