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下樓去找人嘮嗑去了,你在家裏好好幹活吧!”話一落下,程春丫就起出門去了。
黃河濤在程春丫出門後,出一個悲苦的表,現在的他連憤怒的表都懶得表現出來。
畢竟他又拿程春丫沒辦法,出憤怒的表,隻會讓他覺更加憋屈而已,有那個時間憤怒,還不如趕抓時間幹活。
程春丫來到樓下時,葉婆子和幾個婆子已經在小區嘮嗑了。
“春丫,你今天終於舍得下樓來了,”葉婆子一看到程春丫,立馬就招呼過來,“好幾天都沒看你下樓來了,我還以為你都不打算下樓來跟我們嘮嗑了呢?”
“怎麽會呢?”程春丫往葉婆子邊坐下,“你也知道黃河濤是什麽德,我要是不盯著點他,那他就不會好好幹活。”
“春丫,你現在可真就福了,”有人打笑看著程春丫,“黃河濤現在像個孫子似的伺候你,還不的就要被你收拾,我可聽葉婆子說了,在家裏每天都能聽到黃河濤的慘聲。”
“老姐姐,你這話說的我怎麽就那麽不喜歡聽呢?”程春丫撇撇道,“什麽做我現在真福,我要是福的話,能氣得每天都要收拾他黃河濤嗎?”
“這人心一不順暢,那就算是山珍海味吃著,綾羅綢緞穿著也不見得是福啊!”
“唉!”程春丫歎了口氣,“我啊!就是個天生命苦的,沒有那福的命,嫁給黃河濤後,當牛做馬的給他們一家三口當老媽子,而現在黃河濤雖說看著罪的,但他氣我的本事還是照樣一流的。”
“所以我哪是在福啊!我分明就是在罪,都一大把老骨頭了,還每天要手打黃河濤,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再撐多久。”
“得了,你就在這跟我得瑟,瞅瞅你這副得瑟的死人樣,看著怎麽就讓人氣得牙的呢,”這是葉婆子的聲音,“對了,你這每天把黃河濤拘在家裏,就不怕黃河濤被單位開除嗎?”
“你可別犯傻,這黃河濤要是沒有了工作,那你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要我說啊!你以後隻要讓黃河濤每個月乖乖的把工資上,那絕對比折磨他,還讓他難。”
“所以啊!你可別為了一時痛快,就丟了西瓜撿芝麻。”
葉婆子的話得到大家夥一致的認同,大家都紛紛勸起了程春丫。
程春丫等眾人都說夠了,這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不打算再跟黃河濤過下去了,別看黃河濤現在被我教訓得像孫子一樣,但他心裏絕對是恨毒了我。”
“雖然我不用怕黃河濤能對我做什麽,但也怕防不勝防啊!就怕哪天一個不注意,讓黃河濤把我給嘎了可怎麽辦?”
“所以啊!我打算和黃河濤離婚,隻要黃河濤能乖乖的賠償我的損失,那我就去跟他把婚離了,當然就算決定要離婚,也不能答應的太痛快就是了,黃河濤算計了我這麽多年,我要是不多折磨他段時間,那也太對不起我這些年來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