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讀書,多看報,吃零食多睡覺,你也會知道的。”陳峰說著從水底站了起來,往別遊去。
“我敲,電視劇裏真沒騙我,這樣真能學到東西?”李春來滿眼驚訝的說。
陳峰繞著河床來回看了看,基本上所有的況都是一樣的,金子全都在河床底下,深度也都差不多。
“峰哥,這咋辦,難不還得搞個鎬,在水下刨?”李春來在一旁問道。
“先回去再說吧,這不像在陸地,用鎬也好刨,在水下刨都費勁。”陳峰說著就跟李春來一塊遊了上去。
等他倆一上去,岸上的兩個人就連忙過來迎。
“峰哥,啥況,金子都在河床底下?”林年在耳麥裏聽的真切,就是剛才沒敢直接追問,怕打擾到陳峰。
“就在河床底下,我估計得有不的金子,我想想怎麽把它們弄出來吧。”陳峰掉服說。
“我的天,河床底下竟然還有金子,這藏的也太深了,那這樣豈不是說,咱們之前也掉不?”
林年看向之前的河段,懊惱的開口。
“沒有,之前沒多,這東西是要看河流流速的,不是說是個河床底下就有金子。”陳峰半真半假的說。
“原來是這樣,既然沒就好,那河底有金子,咱們該怎麽辦啊。”林年遞給陳峰一支煙說。
“想辦法鑿開唄。”陳峰接過煙點燃。
眾人一起回到了營地,坐在桌子前看陳建國做飯。
按照以往的習慣,現在肯定是大家夥去篩金,然後計算收獲的時候。
但是因為現在遇到了難題,而且河底的金子距估計更多,他們現在誰也沒心去篩金了。
“咋回事,河底有金子?”正在炒菜的陳建國聞言意外的問。
林年給他解釋了一遍,陳建國相當驚訝。
“我的天,竟然藏的這麽深,這要是換個人來,還真就錯過了呢。”
“關鍵不錯過也難搞啊,河床很的,估計還不淺,咱們這咋挖啊。”李春來點燃一支煙說。
“實在不行…去看看水下的衝擊鑽或者別的什麽工,再不行就隻能用電鑽一點一點扣了。”陳建國建議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隻能明天去市裏,看看有沒有什麽水下工了,最後如果實在沒辦法,那就直接多買幾把電鑽,扣出來吧。”陳峰也是這樣想的。
“應該不至於,得有水下工吧。”黃飛猜測道。
“估計能有,春來去把金子都拿過來篩一下吧,雖然大頭今天是搞不到了,但是小頭也不啊。”陳峰跟李春來說。
“行,我去找個桶。”李春來說著拎著桶,把吸金船上的金子都收集在了一起,然後拎回來,當著大家的麵開始篩。
隨著李春來的作,金沙慢慢都堆了一堆,裏麵的沙子被衝的幹幹淨淨。
李春來還沒等抬頭要紙巾呢,下一秒就看到金子上被扔了一張紙巾。
也沒看是誰扔的,李春來就拿過來開始吸金子裏的水。
隻能說,他們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了,這邊不用說,那邊都知道要幹什麽。
“哎,我鼻涕紙扔哪去了?”黃飛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話音剛落,隨之僵的是李春來的手。
他緩緩扭頭,就看到黃飛一臉欠揍的表。
“嘿嘿嘿,開玩笑的,哪有鼻涕啊,就是給你拿的。”
聽到這話,李春來瞪了他一眼,繼續吸水。
等吸的差不多了,他就上秤開始算數。
“嗯…這應該是二十二萬三千多,其實也不了啊。”李春來歎道。
“不肯定不,關鍵這不是有河床底下的金子對比的嗎,雖然我不知道底下的金子到底有多,但是我覺峰子這麽確定,就肯定不會是不是。”黃飛詢問陳峰。
“反正按照經驗來看,絕對是不會的。”陳峰肯定的說。
“行,那就幹了,明天去買工,我特麽就是鑿,我也得把河床鑿個窟窿來。”黃飛擼胳膊挽袖子的說。
飯菜很快做好,眾人坐在一起開吃。
“要不然這燒留到明天再吃?”林年看著整隻的燒說。
“留什麽,今天也累的,就當是提前為明天慶祝了。”
陳峰上手直接撕開一個說。
“沒病,提前為了明天慶祝!”黃飛撕下一個翅膀。
“吃吃吃。”
“我來塊脯。”
“腦袋誰啃,沒人啃我啃了啊。”
“啃!”
酒足飯飽,大家喝茶展了一下明天,就都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黃飛一大早來陳峰。
“峰子,走啊,咱倆去買工。”
“我敲,你怎麽比我還早。”陳峰看了一眼時間,打了個哈欠說。
“早去早利索啊,路上還得一段時間。”黃飛開口。
“行,等我洗個臉,那咱倆不得吃點東西嗎。”陳峰穿上服說。
“吃什麽,到了市裏啥沒有,現在吃都是涼的,還不如等一會。”黃飛開口道。
“也行。”陳峰打了點水收拾了一下,兩個人就出發。
他倆出發的時候,別人還沒起來呢。
林年昨天也確實是累著了,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呢。
兩個人等到了市區,先找了個早餐店吃了個飯。
“多長時間沒喝豆腐腦了,就饞這一口。”黃飛吸溜了下說。
“你丫的不會就是想吃豆腐腦,才起這麽早的吧。”陳峰夾了個包子,蘸了點醋說。
“我那為工作考慮,喝豆腐腦隻是順帶的,你懂個屁。”黃飛一臉滿足的說。
他這麽一說,陳峰就更加確定這小子就是饞豆腐腦了,怕來晚了沒有。
要說工作,可能最多也就占個三分之一吧。
吃的飽飽的後,兩個人來到了那家經常去的工店。
“哎呦,今天買點啥啊。”老板見他倆都認識了。
“你這有沒有水下用的衝擊鑽,我要能砸開石頭的那種。”陳峰詢問。
“我去,你要那玩意幹啥?”老板一聽驚訝的問。
“當然是砸石頭了,或者別的工也行,隻要能砸開河底的石頭就行。”陳峰補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