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賺銀錢的,我絕不會賠出去。”
趙學禮暗自點頭,姐兒前面那些話他弄不準,但是后面那句話是真的,他親會過。
趙學禮道:“要不然,我跟著你們。”
“有爹跟著反而不好做事,”趙泱道,“爹這樣的肯定要引來差役的盤問,被問幾次,我們也就沒時間打聽消息了。”
趙學禮覺到了兒話語中的嫌棄,他是擔憂兒,現在倒好似了拖累。
趙泱接著道:“城里巡視的人那麼多,人伢子不敢明著抓人,再說還有阿弟跟著我呢,就算敵不過,也可以喊幾聲,引來衙署的人。”
這話有道理,但趙學禮還是不放心。
趙泱道:“先生給了我一樣什,到時候可以保命。”
趙泱從懷里拿出一個布包:“里面是藥材,灑在人上,那人就會暈厥,這藥沒多,不到關鍵時刻不能用。”
趙學禮盯著那布包,沒想到宋太爺還有這樣的東西,剛想要仔細查看,已經被趙泱收了回去。
趙學禮被唬蒙了,連腦海中的時玖也道:“你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剛剛。”趙泱料想到父親會攔著,剛剛隨便扯了個布條包了包。
時玖道:“你有沒有算過,每天說多真話,說多假話?現在假話會不會比真話還要多?”
趙泱不用想:“自然真話更多。”
時玖無言。
“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趙泱向趙學禮道,“明日秦大人回來,若不肯賣先生的面子,我們就得離開,也許就只有這幾個時辰能在城里走。”
趙學禮終于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打聽消息是小事,一定要留意邊的人,別出什麼岔子。”
幾個人往東市去,到了人多的時候就分開來,趙學禮果然在半路被差役攔住,等他再尋趙泱等人時,三個孩子已經沒影兒了。
“二哥,”趙學景道,“我怎麼覺得,到頭來,咱們可能還不如姐兒他們呢?”
上次賺銀錢不如,這次打聽消息可能還不如。
趙學禮振神:“走吧,我們去東城門,那里應該能找到活計。”
……
趙泱這邊買了五斤面,又從系統兌換了三斤面摻在其中,姐弟三人背著,開始去酒樓里售賣。
賣面是小事,主要是打聽消息。
趙元讓和趙元吉地跟著阿姐,阿姐說什麼,
他們就做什麼,至于阿姐摻和進面里的東西是啥,哪里來的,他們也不問,反正先生多,也只跟阿姐說。
趙泱姐弟幾個走了幾酒樓,終于與一個掌柜說上了話。
掌柜是個識貨的,看到趙泱帶來的東西,就了買的心思。
“都說商賈愿意吃這些細的吃食,”趙泱道,“我們走了幾家都沒賣,因為您這里最熱鬧。”
“我阿爺說過,客似云來,必定興旺。”
幾句吉祥話,將掌柜說得心里舒坦,他打量趙泱姐弟幾個:“從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趙泱眼圈立即紅了:“從前家里都是將這些賣到京兆府的,那邊給的價錢更高,可今年阿爺和大伯出去之后遇到了時疫,沒能回來,家里就讓我們出來了。”
掌柜嘆口氣:“今年因為遷民令,路上委實有些,過來的商賈也比往年了些,好在戰事停了,也許過陣子就能好起來。”
趙泱道:“聽說隴西那邊商賈是了,但我看咱們岷州還是熱鬧的,我們出來的時候,家里人就說,岷州是寶地,這邊肯定沒事。”
掌柜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那是因為洮州不能落腳,所以都到了這里。”
掌柜說完,讓趙泱將面放下,仔細查看過后,以一斤一百三十文錢收了趙泱五斤面。
取了銀錢給趙泱,掌柜的囑咐道:“你們年紀小,有些事不知曉,賣了東西早些回家吧,別看城里巡視的兵多,也是人多眼雜。”
趙泱接過銀錢,思量半晌道:“掌柜的,您說我和兩個弟弟,在這條街上扶人上、下馬,幫忙提拿行李,能不能賺些銀錢?我看城中穿戴好的商賈不。”
掌柜搖搖頭:“尋常時候,你們在酒樓門口扶著客人上下馬,我是不管的,現在……我得提醒你們一句,今年與往常不同,有些貴人侍奉不好,你們可能會吃苦頭。”
趙泱還想問,不過看掌柜的模樣,也是不準備說清楚,于是道:“那我們小心著些。”
他們年紀小,不容易讓人起疑心,但許多話也不會與他們說。
趙泱與時玖道:“聽掌柜的這麼說,不知有什麼蹊蹺?”
趙泱從客棧出來,向街上看去,來來往往的人有不,一時之間似是沒法下手,但也算有了些頭緒,先從來往商賈中打聽消息。
趙泱將趙元讓和趙元吉過來:“一會兒幫忙迎客,可能要點委屈。”
“阿姐沒事,不就是當馬鐙嗎?以前咱都見過,”趙元讓道,“只要能打聽來消息就好。”
趙泱囑咐道:“除了干活兒,還得多張說話,盡量往咱們賣面的酒樓攬客。”
趙泱的思量很簡單,既然這酒樓的掌柜能聽到些消息,帶著元讓、元吉在這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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