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蠢貨在京城不知做了些什麼,對他沒有半點的幫助,再被拖下去,他真就只有死路一條,他得想方設法找個容之所,徹底與那蠢貨離干系。
什麼母子之?蕭祈心里冷哼一聲,他不是小孩子了,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將他哄騙住。
真的有母子之,那蠢貨早就向朝廷承認了他的份,說到底,想要的不是一個兒子,而是那潑天的富貴,他如果相信了這謊話,才是真正的傻子。
蕭祈又想到姜嬤嬤被迷暈,不管是昌樂長公主的人,還是趙家郎指使,們都有些手段,們這樣急切地想要證實他的份,也是想要用他來招攬更多人投奔,有了足夠的兵馬和將領才能與馮家、朝廷抗衡。
彼此利用,互相得利,蕭祈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反正他從生下來就是顆棋子,在別人畫好的棋盤上走來走去,自以為辛辛苦苦邁出的一步,不過是別人早就安排好的,那些知曉真相的人,就那般看著他,仔細想起來定會覺得他可笑至極。
他想見昌樂長
公主,別人不明白他的境,長公主這位姑姑應該能會到。但是想與昌樂長公主見面也是不易,他得點心思,將躲在暗的人找出來。
……
除了戰事之外,趙泱關切的還有他們種下的莊稼,今年雨水剛剛好,田里作長勢很不錯。
趙泱從階州來洮州之前,還聽爹念叨:“馬上就要秋收了,不知這戰事得打到什麼時候。”
大家都盼著了甲胄,立即回到田里,將糧食堆滿敖倉。
“郎,”懷恩下馬,快走幾步到了趙泱面前,“西邊的村子,昨晚被襲擊了,多虧村民們發現的早,帶著老躲了起來,沒被傷了命,但村中的糧食也被搶奪一空,那些人臨走之前還放了一把火,將地里的莊稼糟蹋了。”
“也虧了雨水足,燒的不是很厲害,否則今年一年大伙兒就白辛苦了。”
趙泱道:“那些人的去向清楚了嗎?”
懷恩點頭:“大約有兩三百人,就算真的是賊匪,也是暗中勾連了旁人。”
戰的時候,會向百姓手的可不止是吐蕃人,還可能是朝廷的兵馬,軍中缺糧草,兵卒都紅了眼,為了一口吃的,他們能殺人。
但趙泱覺得在這樣的時候,這伙兒人只怕沒那麼簡單。
趙泱思量的沒錯,天黑下來時,懷恩在村中發現了一個探子,無論懷恩如何審問,那探子都閉不肯吐一個字。
直到他聽到懷恩喚趙泱:“郎。”那探子才抬起頭來,目落在趙泱臉上時,臉上出驚喜的神。
“趙家郎,可是趙家郎?”
探子急切地呼喊,不一陣咳嗽:“郎,小的認識您,您在霞村帶著大伙兒耕種時,我遠遠地看過一眼。”
“郎,我也是洮州人。”
那人說到這里,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有件事,小的要向郎稟告。”
第484章 決心
趙泱示意那探子繼續往下說。
探子張了張,生怕自己弄錯,又確認了一下:“郎……可知曉王曾?”
趙泱點頭。
探子目閃爍。
趙泱接著道:“這里沒有王曾的人。”
探子這才放心:“我不是去那村子做壞事的,我是查到了襲村子之人的份。”
見趙泱神沒有任何變化,探子知曉眼前這位郎并沒有相信他說的話,于是吞咽一口道:“郎只需去村頭麻三家打聽,就知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花了二兩銀子向麻三打聽襲人的份,還讓麻三將一封信函送去洮州衙署。”
趙泱看向懷恩,懷恩點了點頭就吩咐人去尋麻三。
探子接著往下說:“襲村子的人不是吐蕃人,也不是馮家帶來的兵馬,而是王曾。”
趙泱仿佛總算有了些興趣:“你說王曾在鐵城堡的兵馬扮了賊匪?”
探子搖頭:“不是在鐵城堡的兵馬,王曾在外面至一還有屯兵,這個人狡猾的很,一邊裝作與吐蕃征戰,一邊暗中收集財用作日后的糧草。”
趙泱瞧著那探子:“你如何知曉這些事?莫不是在王曾手下任職?”
探子否認道:“我不是,我……其實是從勉縣來的。”
話沒有說的很清楚,探子就住了。
周圍一片靜謐。
趙泱停頓了片刻才道:“勉縣是什麼地方?”
這次探子不說話了,他搖搖頭:“郎若是不信我的話,只管去查,但要對王曾多加防備,免得再有無辜百姓被加害。”
趙泱走出屋子,大約兩刻之后,懷恩找到了麻三,麻三與探子說的一般無二,他還沒來得及將手里的信函送去衙署。
洮州衙署坐鎮的還是趙景云,這封信的容倒像是在示警,讓趙景云小心王曾,指出了王曾兵馬的大致所在。
趙泱重新回到屋子,那探子再次抬起頭。
趙泱道:“你說你從勉縣來,就是馮奉知帶兵清剿的勉縣?”
探子抿了抿點頭。
趙泱道:“是誰吩咐你做的這樁事?他又在哪里?”
探子再次出遲疑的神。
“我什麼都不知曉,為何要相信你?”趙泱道,“在我看來,這一切也有可能王曾設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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