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兩個快步向外走去,離開地道一段距離,只聽得地道那邊“轟”地一聲,姜嬤嬤讓人埋在地道周圍的火開來。
姜嬤嬤滿臉笑容:“地道里都是王曾邊的銳,他們和王曾一起埋在其中,這鐵城堡必然會,咱們只要尋個地方躲起來,等外面兵馬攻就行了。”
蕭祈道:“白布準備好了?”
姜嬤嬤點頭。
蕭祈囑咐:“看到昌樂長公主的大旗再拿出來,萬一外面的人不能得手,我們還得穩住王曾的兵馬。”
姜嬤嬤思量著道:“那王曾被埋,公子為何不試著現在將王曾的兵馬收在麾下?快點平息眼下的戰事,如此一來,昌樂長公主也會另為公子記上一功。”
蕭祈搖頭:“鐵城堡中的將士,大多還不知道王曾的形,我去說,恐怕他們不但不會相信,還會懷疑到我上。”
“再說,王曾那些人,怎會甘愿被我驅使,在他們心里我不過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罷了,我要等到昌樂長公主的人攻進來,多殺些人,殺到他們心生畏懼,想要臣服之時,我再替他們說話,保下他們的命,他們自然會對我恩戴德,之后我再勸說姑母將這些兵馬給我轄制,一舉兩得。”
姜嬤嬤聽得眼睛發亮:“還是小公子想得周全。”
主仆兩個說著話,躲一不起眼的院子
。
蕭祈用地上抓了些泥土抹在臉上和上:“如果有王曾的人馬過來,就說我們在地道里遇見了刺客,王將軍讓我們出來求援,誰知我們剛出來,地道里的火就開,王將軍他們被埋在了其中。”
姜嬤嬤點頭,無論是誰贏了,他們都能立于不敗之地。
經過此役后,小公子不但能投奔昌樂長公主,還能在邊聚集些兵馬。
等待了片刻,姜嬤嬤又將護衛和隨從聚攏在一,一行二十來人,鬼鬼祟祟地探聽著外面的形。
王曾出事的消息很快在鐵城堡散開,地道塌陷里面的人兇多吉,一下子失去將主,鐵城堡的軍心登時起來,在外攻城的秦通判立即覺到堡的異樣,下令麾下兵馬全力沖擊。
鐵城堡的大門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殺進來了。”
“殺進來了。”
城門失守,加上聽說王曾出事的消息,鐵城堡的守軍大多無心戰,不人四散潰逃,尤其是他們看到了朝廷和昌樂長公主的大旗。
大齊和蕭家,一定形下代表了大齊的正統,與正統對戰,那就是謀逆之罪,一旦了對戰的勇氣,最后的結果就是兵敗如山倒。
王曾的兵馬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利,跪在地上祈降。當然也有浴戰到底之人,這些都是王曾收攬的山匪,他們無不是兇惡之輩,若是被朝廷抓捕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沖出鐵城堡,回到山中,重舊業。
但秦通判這次準備的十分充足,幾乎將岷州所有駐軍都拉了過來,雖然損失了不人手,也將幾個匪首拿下。
正當戰事漸漸平息的時候,四搜捕的朝廷兵馬,瞧見了一個角落里立著一桿白旗。
手下人將蕭祈帶到。
蕭祈上前向秦通判行禮:“蕭祈拜見秦大人。”
殺痛快了的秦通判,這才想起來,鐵城堡還有應在,不過他著實沒料到,那應竟然是那位豫王府小公子。
如果不知曉豫王還活著,他見到這小公子還會猜測,是不是趙家郎有意與這位聯手。
但……豫王本來就好好的。
有了金玉,誰會看那糞土對不對?
第495章 得手
蕭祈沒有聽到秦通判回應,他卻也沒有急躁,依舊微微躬著,旁邊的姜嬤嬤卻看不下去了。
“秦大人,”姜嬤嬤立即將蕭祈的功勞說出來,“我家公子將王曾和他邊的護衛都埋在了地道中。”要不是家公子,秦通判哪有這般容易得勝?
秦通判知道蕭祈用了些手段,原來他聽到的那幾聲火開的響,是蕭祈所為。這麼說,這位豫王的小公子的確有些本事。
但也是僅此而已,換豫王在這,一定會帶著人平息這場戰事,而非躲在豬圈里求活。
那木桿上的白布,應該也是得知他們攻城中之后才會拿出來的。
在此之前,若是他沒有得手,蕭祈還會假意與王曾這些人同仇敵愾。他一眼就能看出蕭祈的心思,誰還不是個鱉和墻頭草呢?
秦通判忽然覺得自我評價稍微有些不太得,不抿了抿:“王曾那些人在哪里?蕭公子帶我們過去看看。”
姜嬤嬤微微皺眉,如果沒聽錯的話,這位領兵的大人,應該的是“蕭公子”而非“小公子”或是“世子爺”,也就是說,這個人還沒有認同世子爺的份。
這是不是也表明了昌樂長公主的態度?看來一切并沒有他們想的那般簡單。
蕭祈神卻很自然,他直起腰立即帶秦通判等人向前走。
蕭祈道:“我之前只是與趙家郎來往消息,并不知曉帶兵攻打鐵城堡的會是誰,但遙遙看到‘秦’字大旗,就清楚必然是通判大人。”
聽到趙家郎幾個字,秦通判心里微,可能蕭祈會覺得提及這個,他就會另眼相看,畢竟攀上趙家郎可不簡單。但蕭祈卻不知曉,這般想方設法攀附趙家郎,會惹怒那個人,至于那個人是誰……他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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