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飯也要向趙家郎要銀錢,傷也得千里迢迢來洮州尋人的那人。
秦通判道:“蕭公子知曉秦某?”
蕭祈點頭:“孫集作時,是秦通判帶兵鎮的,這消息早就傳到了勉縣。我雖然不得出門,卻也想著,若是有機會見見秦大人就好了,大齊除了我過世的兄長,能帶兵打仗的將領本就不多,秦大人在我心中是一個。
”
兄長是沒錯,但不是“過世”的兄長。
蕭祈這是在利用他兄長的名聲,為自己收攬人心
對于蕭祈的夸獎,秦通判可不敢半點承,于是道:“那次也不是我的功勞,都是趙景云和趙家郎的安排。”
蕭祈沒料到孫集那樁案子,趙家郎就摻和進去了。
秦通判接著道:“開始的時候,我還曾將趙家郎和的先生拒之門外,甚至想要將他們趕走,現在想想多虧沒有那麼做。”
蕭祈不道:“最后大人還是被說服了,可見大人……”
“我是被騙的,”秦通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各種原因就不與蕭公子細說了,但我明白了一點。
蕭祈仔細聽著。
秦通判道:“一心一意為朝廷和百姓辦事,不必去思量其他,這做的也踏實,日子也過得輕松。”
蕭祈不太明白秦通判這話的意思,這是在提點他?提點他什麼呢?踏踏實實?一心一意?
蕭祈應聲道:“大人說的對。”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到了地道口,周圍已經被炸的塌陷,看不出里面的形。
“將地道挖開,”秦通判吩咐道,“王曾此人非同小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兵卒們立即上前,到底是人多,不消片刻功夫,就開一個出口,里面立即有人跑出來,那些人憋在地道里久了,早就頭暈眼花,哪里能顧得上辨別此時此刻站在外面的是誰。
秦通判也不含糊,下令道:“殺了。”
最后都跟在王曾邊的人,必然是王曾的心腹,王曾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他們查的一清二楚,殺戮百姓,販賣婦孺,勾結西蕃,這些為虎作倀之人罪大惡極,便是送公堂也是死路一條。
如今六州事務繁雜,不必在這些人上費功夫,不如拿這些人的命,震懾住王曾麾下剩余的兵卒。
守在地道口的人,一刀一個,如同切瓜砍菜,很快解決了不人。
直到一同出現兩條影,這次解決起來沒那麼容易,將領落下的鋼刀被擋住,讓那二人得以順利離開地道。
這二人形徹底
出現在人前時,眾人才算看清楚,出來的并不是兩個人而是三人,其中一個還背著暈厥的王曾。
秦通判冷聲道:“拿下他們。”
兩個護衛在火開時了傷,本想帶著王曾逃離,沒想到火將通向外面的兩個出口全都炸塌,總算好不容易重見天日,面對的卻是朝廷的兵馬。
二人只能竭力一搏,卻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被綁縛住。
秦通判親自去查看王曾的形,王曾居然還活著。看來此人平日作惡太多,老天都不肯讓他這般輕松地死去。
等到兵卒將地道徹底搜查一遍,確認沒有人藏匿在其中后,秦通判下令關押俘虜,他看向蕭祈:“蕭公子與我回衙署吧!”
蕭祈聽到這話,略微沉:“我想要見姑母一面,不知趙家郎是否與大人說過。”
秦通判搖頭:“此事趙家郎自會安排。”
跟在蕭祈邊的姜嬤嬤心中詫異,是怎麼也沒料到,趙家郎真的這般厲害,好似昌樂長公主的事,都由來打理。怪不得公子還要小心翼翼與好。
蕭祈接著問:“郎可來了?”
秦通判很想手捂住耳朵,聽聽這是啥話,從“趙家郎”就變了“郎”,不知道聽到的人,不加以反駁,會不會被怪罪。
秦通判還是不準備冒這個險,于是清了清嗓子:“蕭公子還是稱呼趙家郎得。”
蕭祈一怔,臉居然微微有些發紅:“我知曉趙家郎是我兄長的恩人,心里便對多幾分親近之意,是我失言了。”
秦通判沒有順著蕭祈的話去說,兩個人走出鐵城堡,秦通判看向不遠的山中。
“郎還有要事安排,蕭公子安心等著吧!”
蕭祈順著秦通判的目看去,微微放松的心,這一刻陡然一,油然生出幾分不好的預,他向四周看去,為了以防萬一,他安排了人手在鐵城堡外,若是他設計王曾不,那些人就會冒險沖城中,將他救出來。
現在一切順利,所以那些人是藏匿起來了,還是離開了?
又或者是被人發現了行蹤……
第496章 生母
蕭祈想再向秦通判問些消息,這位秦通判的卻閉得嚴實,特別是與趙家郎有關的,一概不提。
蕭祈打聽過秦通判此人,并未覺得此人有多明,聽說秦通判甚至被兒子騙到洮州吊喪,多年攢下來的家底,也被他那兒子敗了個。
他之所以在鐵城堡對付王曾,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蕭祈覺得,說服秦通判與他站在一起不難,即便不能立即得手,至也能拉攏一下此人。
再怎麼說,他與昌樂長公主的關系都比趙泱要親近,從前沒有皇室宗親在,昌樂長公主不得不依靠趙泱,現在他來了,若是能真心投靠,豈非比趙家郎要更好用?他自己也是一枚棋子,是姑母攻京城,重新走回朝堂的棋子,相信心中有思量的人都能在他和趙泱之間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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