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書 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229頁

《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第229頁

見對方沒有打斷,頓了頓后,又說:“而且我還聽過一個說法,說若有一個惡人,即便他本難除,若是他能裝一輩子的好人,那麼是不是他也算好人了呢?”

穆云川依舊神淡淡,曲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上輕點,仿佛魂游天外似的。

前頭沈翠不是覺得三年未見,越發捉他嘛。眼下他不再收斂鋒芒,通的氣度早就非昔日可比,那種不可用言語形容的便撲面而來。

沈翠因為自覺現下不再理虧,便也沒有表現的戰戰兢兢的。而且知道這是好現象,起碼現在的穆云川愿意來和論一論了,顯然是經過他這些天的‘考察’,對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并沒有什麼不滿。

不然按著前頭似的,兩人針尖對麥芒,雙方都戴著假面本沒有這麼個坐下來說這些的機會。

所以也沒催促,依舊不不慢地接著喝水,只等著聽他的下文。

又是好半晌,穆云川說好吧,“那就給這‘惡人’這麼個機會吧。”

第119章 (捉蟲)

說完他便起告辭,說還要出門一趟和友人道別。

沈翠并不應聲,只抬眼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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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川以為有話要說,便站住了腳。

兩人對視半晌,相顧無言,他反應過來,一陣失笑,微微躬行了個晚輩禮,“那我先告退了。”

沈翠這才點了頭,讓他走了。

等他走了,沈翠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和系統說:【我剛才怯沒?】

系統說沒有,【宿主的反應非常鎮定,說話也是不不慢,有條不紊的,并沒有落于下風。】

【那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氣勢上輸了?】

氣勢這種東西還真不是數據能統計的出來的,系統回答不上來。

稀里糊涂的,明明一開始是他拋出問題問

也是秉持著和談的態度,順著他提出的佛語往下說——若是不接他的話茬,不肯接這‘惡人’作比原,便也本談不下去了。

合著他最后來了個一錘定音,就又把主權掌握在手里了?

【我們現代有句話,說兩個人斗智斗勇,那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這穆云川,他一個人就得有八百個心眼子。】

想了一下原記憶里,早年趁著穆做工,給年的穆云川吃殘羹冷炙,刻意在冬日里不給他用炭火,用槐花柳絮給他做襖子等等一系列作,沈翠‘嘖’了一聲,【你看我換個份,不是對不起他在先的那種,我弄不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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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檔口系統很有眼力見兒,沒趁機說什麼讓自己借穆份去教訓他,而是話鋒一轉,【那宿主要不要買顆‘易容丹’,換個模樣去暴打他一頓?】

這就完全是玩笑話了,沈翠被他逗得笑出了聲,【好歹是位面法則的親兒子,打了會有報應嗎?】

系統沒回答,只說:【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又是催眠曲?】沈翠還記得上次因為穆云川影響了心,系統給放歌聽的事兒。

系統說不是,然后就在幕上給放了一段視頻——是‘張生’把穆云川套麻袋拖到后巷暴打的場景,花式暴打了5分鐘,最后還給了穆云川的‘豬頭’一個特寫。

高科技手段下,這場景可太真實了,跟在現場觀看似的,沈翠人都快被笑傻了。

播放完之后,系統帶笑的聲音在而耳邊響起,【現實作怕被法則報復,那咱們模擬一下總歸是沒事的。】

笑過之后,沈翠仔細思索了一番。

雖然卸下偽裝后的穆云川多了幾分盛氣凌人。

但不得不說,事是照著沈翠預想的方向發展的。

穆云川這原書男主呢,談不上什麼偉正的好人,但絕對不是信口雌黃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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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能借著佛語來跟談一談,對他那種心兒的人來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最后的結果,也可以說是短暫的握手言和了。

當然穆云川說的也不是什麼過去的事就算了,而是說給個機會,還要繼續觀的意思。

這觀嘛,就是并不會來打擾的生活,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因為周氏往后也不在邊了,那麼和穆云川便是連最基本的互寫家書這一步都能跳過了,只需要和周氏通信就

想到他和周氏明日就走,下次再見到周氏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沈翠就沒接著去床上休息,而是去找周氏,問還需要什麼不?

周氏正在收拾行囊,說:“真不用,過去我自己掙得銀錢都攢著呢。而且夫君說他邊也不缺銀錢,雇用馬車、置辦干糧那些也不讓我拿銀子。”

“那要不要買幾服?”

周氏前頭手頭寬裕了,做的也是針線上的小買賣,卻沒舍得給自己裁幾裳。

而且沈翠也聽說京城那邊跟這邊氣候不同,水土不服最是容易生病的。

“我這腦子!”周氏一拍腦袋,開了箱籠拿出一個大包袱,里頭是兩厚實的冬襖,兩輕薄的夏裝,還有兩不薄不厚的秋裝。

都是沈翠和穆二胖的尺寸,一年四季的服都在里頭了。

“前頭在家時接活計空不出手來,最近我都得閑,就給娘和二胖做了幾裳。”說著周氏還把給穆二胖做的裳拿給沈翠看,“這袖口我特地留了一些起來了,回頭二胖長高了,娘把這些地方拆了,放下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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