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朝廷欽點的教授和訓導指點,每次大小考的優秀卷子更有機會被呈送到學政手里,是多讀書人夢寐以求的機會。
若不是實在遭不住來自其他人的異樣眼,崔斐說什麼都不會像早先那般放任自流。
“別怕。”梅若初溫聲安道,“你又不是一個人,下次再遇上這事兒……”
“那是我不在,下次再遇上這種事兒,我直接把那欠之人的臉按飯里!”衛恕接口道。
早年衛恕就在家練騎,了青竹之后才練得了,但到了翠微之后,他和穆二胖都喜歡箭,就又撿起來帶著穆二胖一道練。
練到現在,衛恕臂力越發強勁,所用的弓都快趕上軍士用的了,是以他形看著沒比旁人壯多,但一胳膊的腱子,按一個文弱書生,那真跟按小仔沒兩樣。
衛奚挑眉笑看他,說真的嗎?
“剛忘記和你說了,其中一人張碩,兄長應當有印象。”
“是他啊,那算了!”衛恕‘認慫’的飛快,蓋因為這張碩人如其名,形壯碩,虎背熊腰,量又格外高,聽說家里是開鏢局的,世代習武。到了他這輩兒,出了他這麼個‘異類’,不想舞刀弄槍,只想舞文弄墨。
文人多清瘦,這樣一個形魁梧的猛男,自然讓人印象深刻。
衛恕多也算練過一些武藝,初府學的時候,因張碩的形還想過試著和他結,討論一下騎之類的心得。
不過聊過幾次之后,他發現自己和那人不大投緣,便也沒有為朋友。
如果說其他文人在衛恕面前像小仔,那麼擱張碩面前,就是在座的各位都是仔。
就算他豁出臉來喊上梅若初和衛奚,三打一都可能不是自小習武的對方的對手。
有了他這麼一打岔,崔斐忍不住笑出了聲。
衛恕耳朵泛紅,“笑什麼?咱們讀書人,君子口不手!”
“衛兄說得對!”崔斐憋著笑還不忘給衛恕捧場,笑過之后,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早些時候張碩不是這樣的。”
原來這張碩比崔斐進府學的時間還早,也是因為形和常人不同,在崔斐來之前,他才是被府學里同窗取笑的那個。
崔斐看他新單影只的,自己也沒人搭理,就和他當了一陣子同伴。
也不知道哪天起,這張碩就伙同旁人改為一道取笑崔斐了。
也是靠著這個,他才了合群的大多數,沒再接著排。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種緣故,聽完衛恕和衛奚倆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唏噓。
這人和人呢還真是不同,梅若初和他們相久了,和他們提過在弘樂時的一些事兒,雖然他說的云淡風輕,毫不介懷的模樣,但前頭的境況確實和現下的崔斐有些相似。
他淋過雨,就想努力做那個撐傘的人。
而張碩這樣的,便是他已經淋過雨,便不惜把臟水往別人上潑——只要別人上比他更臟,他就不會是被取笑的那個。
但所幸往后他們不會讓崔斐一個人了。
崔斐又撿起前頭的話茬,接著道:“往后再遇上那樣的事兒,不用梅兄衛兄幫我出頭,我應該自己頂回去。”
他想張碩那些人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嘛!還不是讓梅若初一個眼神,幾句話就給嚇走了?
這話衛恕他們都聽,他們幫的了崔斐一時,幫不了他一世,總歸得他自己立起來,敢于抗爭,才是長久之計!
吃過午飯,崔斐也沒離開府學,照常上課。
訓導雖然不像學堂里的先生那樣,會盯著學生用功,但也不是真的不關心學生,尤其是崔斐這樣特殊的,日常拿假不見人影,還能在歲試中始終保持及格,在府學里堅好幾年的學生,其實早在他們心里掛上了號。
等到眾人自習的時候,訓導站到了崔斐邊,沒讓他費勁的起,讓他坐著說話,而后問他說:“前幾日你怎麼沒來?”
崔斐不來肯定是告了假的,跟前頭一樣請的都是‘病假’,他這樣的形確實很容易有不舒服的。
訓導特地來問,自然就是不相信那個所謂病假。
崔斐愧得漲紅了臉。
在先生面前,衛恕衛奚和梅若初也不可能幫他解圍。
半晌后他老實地認錯道:“我往后不會隨意拿假了。”
訓導這才點點頭,又轉到別去了。
后頭散了學,崔斐就跟著他們一道回了翠微。
沈翠和穆二胖見到他都不意外,都早就知道他要來嘛,眼下還比他們預想的晚了好幾日呢。
而且最近本來書院里的飯食都是沈翠負責——
自從周氏走后,沈翠就開始幫工了。
還是找的前頭那家牙行,按著市價給的工錢,也不要求對方一定要住在宅子里,只要求每天白天上工,做做飯和打掃一下衛生,清洗一下大家換下來的外。
這種家務事是時下婦人們日常做慣了的,并不算什麼重活,手腳麻利一些的,孩子們下學回來之前,也就是下午5點之前就能都忙完,然后下工回家去了。
沈翠本還以為一兩日足夠請到合適的幫工了,所以等周氏走了才開始尋人手,結果這都過去好幾天了,牙人那邊還是沒靜。
后頭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自家這宅子是府城里人人皆知的‘兇宅’,很多人都忌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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