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放下茶盞,歎道:“你跟顧立同講義氣,顧立同卻拿你當傻子,周兄你不會不明白吧?”
“不管怎樣,我不能背信棄義!”周玉庭哼道。
“這怎是背信棄義?想想吧,顧立同這麽下去,西花園能好?早晚要出事!……好好的月蘭,他竟敢給弄死,還有什麽事不敢做的?世上沒有不風的牆,如果將來事發,大公子震怒,你會怎樣?”
周玉庭臉一變。
大公子一旦發起怒來,絕對會遷怒自己。
楚離道:“顧立同做這些,他可曾顧及過你,考慮過你?他覺得世界要圍著他轉,你對他好是應該的,他不必對你好,不必想著你,這些話不是我胡說吧?”
周玉庭默然。
楚離每一句都沒說錯,顧立同確實不會顧及自己,事事以他為準,自己隻是陪襯而已。
楚離繼續說道:“如果在平時,你可以替他瞞,說不定能瞞過一陣子,但現在形勢不同,我如今要著你選擇,你或者選深著自己,自己也深著的好姑娘,或者陪顧立同一塊死,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麽選!”
“可是……”周玉庭皺眉。
楚離擺擺手:“再者說,你做的事是不是正義的?顧立同這種玩法,該不該製止,為西花園的一員,大公子手下,你是該忠於大公子,還是顧立同,難道顧立同比大公子還重要?”
楚離又喝一口茶:“你瞞下去,就是對大公子的不忠!”
他又擺手,再次打斷周玉庭,接著道:“對大公子不忠,對深自己的姑娘不義,卻對一個卑鄙小人講忠義?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周玉庭默默不語。
楚離道:“周兄如果仗義直言,做一回男子漢大丈夫,不僅玉姑娘,這座宅子也是周兄的,也算是我一點心意!”
“哼,你這心意夠貴的!”周玉庭哼道。
楚離笑了笑:“先說好了,宅子是送給周兄的,但贖的錢子還是要還的,分十年吧,一年一萬兩不算多吧?”
“二十年!”周玉庭道。
他現在隻是八品,又不是護衛,隻有從家裏拿,但一年拿一萬兩還是太多。
“好吧,二十年。”楚離哼道。
他起放下茶盞,從懷裏掏出一張借據,遞給他:“畫押吧。”
周玉庭接過來看了幾眼,咬破左手食指,按下紅手印,哼道:“還不放心我!”
“如果周兄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我就拿這張借據去找周供奉,周供奉不會賴帳。”楚離笑道:“那好吧,我就不打擾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他衝周玉庭擺擺手,飄而去。
周玉庭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公子?”玉嫋嫋過來,如弱柳扶風。
周玉庭糾結的念頭一下煙消雲散,手一把將玉摟進懷裏,失而複得的喜悅滿溢心間,抱著急衝衝的鑽進臥室。
——
楚離回到玉琪島的小院,已經是半夜時分。
他推開門,院裏響起叱:“誰?”
“我!”楚離踏步進院。
一踏進院子,空氣頓時一變,剎那間清爽了幾分,好像孔一下張開,舒爽難言。
白飄飄的雪淩正在練太八式,看到是他,訝然道:“公子?!”
楚離笑道:“我回來你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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