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窈自從上次和霍嘉廷開誠布公說開之后,解開了心中的糾結,和霍嘉廷的相變得更自然,這是霍嘉廷完全沒有想到的,他的心中卻有些別扭。
快到學期末了,到了徐之窈的古箏比賽那天,霍嘉廷百忙之中去看了的比賽。為了不讓人認出來,他坐在了觀眾席最角落的位置,看著小姑娘彈琴的樣子,腦中浮現了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他等到比賽結束,準備去接徐之窈,沒想到在走廊里他看到了霍珣和徐之窈在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刺痛了他的心,心里別扭得很。
行永遠比想法快,他大步走向他們,說的話都泛著酸意:“阿珣怎麼還在這兒,你爺爺有事找你,比賽既然結束了,還是趕回家去吧!”
霍珣看到自家二叔來了,想要打招呼,可看到自家二叔那張臭臉,打招呼的話都被咽了下去,他覺得他家二叔今兒個心可能不太好,自己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好。想到二叔剛才的話,一臉懵:“爺爺找我?二叔您確定嗎?”據他了解,他家老爺子今天去了鄉下祭祖,要到明天才回家呢!
霍嘉廷忽然想到今天老頭子去鄉下祭祖了,都不在城里,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蠢,找個借口那麼拙劣,他想拍死自己,在小輩面前鬧了這麼大的笑話。
徐之窈想笑,這吃醋也吃得太可了吧!這酸味就像打翻了一百零八缸陳醋,此時此刻,比較心疼阿珣哥哥,可能有一個無妄之災。
“二叔,您怎麼了?”霍珣還不死心地問。
霍嘉廷想拍死這個侄子,怎麼就不會見好就收呢?他無奈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記錯了,是你媽有事找你。”
霍珣更懵了:“我媽不是和爺爺一起去了鄉下嗎?”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的二叔肯定是生病了,突然腦子不太好使了。
霍嘉廷徹底敗給了自己的侄子,真的想拍死他的心都有,徐之窈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兩叔侄真是太好笑了。
霍嘉廷瞥了一眼小姑娘,徐之窈止了笑,對著霍珣說道:“好了,我有些事想要和二叔談談,我們下次再約。”
“那行,我先走了。”霍珣臨走前還苦口婆心地勸自家二叔,如果生病了就去醫院,不能諱疾忌醫,這是個不好的習慣。
“滾!”霍嘉廷終于暴怒地吼道。
霍珣嚇得跑得比兔子都快,如果男人有大姨媽的話,不,應該大姨夫,霍珣覺得此時此刻他家二叔絕對是來大姨夫了......
霍珣一走,霍嘉廷開口道:“窈窈剛才和阿珣聊了什麼,這麼開心。”
“也沒什麼,就是期末考結束后,我們學校和華大要聯合舉行修學旅行,為期一個星期,地點是蓬萊島,那邊有個古文化基地,阿珣哥哥說他也會去,我們還約著一起早起去看那邊的佛普照。”徐之窈說完看著霍嘉廷,調侃道:“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活像個來抓的丈夫,這酸味方圓百里都快聞到了。”
“你這丫頭,還敢調侃我,沒大沒小。”霍嘉廷無奈地說道:“這姑娘怎麼這麼不害臊。”明明應該是訓斥的語氣,在他里倒變了一種特有的寵溺。
徐之窈笑了出來,明燦爛得讓人著迷:“喜歡一個人為什麼要害臊,一個人也不用藏在心里,不然對方怎麼會知道呢?就要勇敢地說出來。你不接沒關系,因為你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事。”
看著徐之窈離去的背影,霍嘉廷楞在了原地,直到徐之窈糯的聲音再次響起:“二叔,我快死了,去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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