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神上的痛苦，還有上的。

這還得從他十歲那年開始。

他救了一只傷的白狐。

那時他還很單純，覺自己突然就變得很清醒，不但績突然突飛猛進，生活的各方各面也跟著發生了巨大變化。

比如，傷害他的人，總會倒霉。

村里那些曾經霸凌他的人，都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災劫。

原本欺負他的狗蛋，也在最后一次欺負他之后，死在了豬圈里。

他也變得很幸運。

比如，他去買彩票，總是能開到大獎。

再比如，他趕不上飛機，飛機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返航，最終他又能重新登上飛機。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他十八歲。

十八歲的那個深夜。

他做了一個夢，夢里看到一個容，材婀娜的子。

說因為他救了，所以要報恩，而在他年的這個深夜，要獻給他，但有個要求，就是他一輩子都不許背叛，否則會變得很慘。

佟樂以為只是一個夢。

早就知道男事的他，在夢里迫不及待的就跟子縱歡到了一起。

從那之后，子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夢里找他。

起初，他還覺得很新鮮。

可時間長了，就開始覺得空虛起來，也害怕起來。

如果這只是一個夢，可為什麼夢里總會出現同一個人呢？  如果不是夢，可為什麼他在現實中，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況且，他覺得自己有點力不支了。

雖然是春夢，可那也支的很厲害。

他整個人都變得很消瘦，同宿舍的，都要他趕去檢查。

原本他也沒往這方面去想的，可檢查完之后發現自己的很正常，他才想到這個夢里來。

他覺自己可能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為了不再做夢，佟樂支撐著好幾天不敢睡覺，每次剛一睡著就會驚醒過來。

可人怎麼能長期不睡覺呢？  沒有辦法，他又干脆找到一位大師，請了一個驅邪的法。

也是因為這個法，那人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夢里。

就在他漸漸忘了這件事的時候，他了。

他喜歡上了跟自己同班的一個生，兩人很快走到了一起，開啟了浪漫的大學生活。

可也從那個時候起，佟樂的好運也像是被人掐斷了。

他開始各種倒霉。

起初是小倒霉。

比如走路摔倒，喝水被嗆，吃飯被噎。

再后來就是大倒霉。

踢個石子，都能砸瞎別人眼睛，賠的傾家產。

開個車，撞死了人，差點被抓去坐牢。

更可怕的是，他的朋友也到了影響，噩夢連連，神衰弱。

佟樂這才意識到，很有可能是自己夢里的子在作怪。

他將法故意落在了教室，又回到宿舍，那晚他果然做了夢。

夢里那個溫的子早已不見，出現的，卻是個兇神惡煞的妖怪。

張牙舞爪的問，為什麼要背叛！要讓他生不如死！  無論佟樂怎麼求，卻依然改變不了的恨意。

直到他也陷狂。

眼看著頂著狐貍臉的怪撲來，佟樂頓時發出了凄慘的聲。

可也在狐妖到佟樂的剎那，刺目的金灼痛了的，一聲慘就被彈飛了出去。

狐妖看到佟樂上的金，再次陷癲狂，“你竟又請了法，佟樂，我絕不會放過你！”  直接探出利爪，竟然不顧佟樂的護金，再次拼命撞來。

那樣子，卻像是要跟佟樂同歸于盡。

只是這一次，白笙沒有讓得逞。

一掃手，一條繩索游蛇般的出現，在狐妖撲過來的剎那，瞬間將其捆住。

狐妖出無比震驚的神，猛地盯向白笙，“你是什麼人！放開我！”  白笙淡聲道：“你苦心修行千年，何必為一個普通人類，毀了自己。”

狐妖那雙狐眼里頓時流出了痛苦的淚水，“我被他法傷了元神，再也無法證道仙，是他毀了我！”  白笙語氣冷淡，“人妖殊途，你們原本就沒有結果，你在他夢里勾引他，即便是無心，也吸食了他的元，如果他不及時止損，命都要被你吸干了，這就是你報恩的態度？” 

 狐妖一愣，“什麼？”  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

他救的時候，也才十歲。

還是個小孩子。

一路陪伴他長大，在他十八歲那年才獻給他，就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可他是怎麼對的？  一想到這個，狐妖就變得十分痛苦。

“他救了你，你回報他，這因果本來了了，可你偏要他永遠不要背叛你，這才結了孽因，你甚至不惜害人，也要報復他，結了惡果，就算我不出手，也會有人來收拾你的。”

白笙這麼說著，抬手一彈，一粒金珠竄出，正中狐妖眉心。

狐妖發出了一聲慘鳴，快速抖，接著在眾人視線之下，竟然變了一只白狐。

白狐想要逃竄，卻被白笙直接甩出的定符定住，視線掃向佟樂，“這件事你也有過，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去答應，現在這果，也是你造的，這狐貍，你養著吧。”

佟樂嚇慘了，“大師，這這這可是狐妖！”  白笙道：“我廢了的修行，抹去了的記憶，現在它也只是普通狐貍了，你要想贖罪，就要養護它一整年，然后放它回歸山林。”

見佟樂還是有些抵，白笙眸微斂，“這是你的果業，不了結的話，你的運氣是不會好起來的。”

這個佟樂，夢里跟狐妖盡魚歡，醒來后，就翻臉不認了。

吃到苦果，也是正常的。

老賊一聽連忙道：“大師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心養護好這白狐，然后將其送離回歸山林。”

說著，他又讓佟樂連忙取來靈芝送到白笙手里，一番赤誠謝，才又道：“既然大師這樣鐘靈芝，那我不妨將位置告訴你吧，只是那地方陡峭兇險，能不能采到靈芝，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

老賊將位置寫好，給到白笙手里。

白笙看了一眼地址，微微了下眉梢。

玄機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