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枯竭，能生長這麼多靈芝的地方，恐怕也只有那兒了。

白笙沒有多言，收了靈芝，就告辭離開了。

江妄一路都在嘆，“妹，看你剛才的出手，完全不輸滅靈殿那幫混蛋啊，我甚至覺得，你比都厲害點！”  之前雖然看到過老太太理這些事，可出手完全不像這次白笙這樣炫酷。

難道他出現什麼錯覺了？  白笙再怎麼厲害，那肯定不能比老太太還要厲害啊？  白笙一本正經道：“怎麼可能，我都是花把勢。”

也不是有意給江妄瞞著，主要是，不太確定老太太上還藏著什麼，當下也只能先瞞著，后續再說吧。

上車的時候，白笙想到許愿程序的事，又給江妄道：“說，許愿程序里最近出現了一堆神經病，看能不能優化一下程序，盡量篩選出一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

江妄最近也是在忙，也是昨天才發現了許愿程序里的烏煙瘴氣，他立刻道：“讓放心，這事包我上。”

等他們離開，老賊才從門走了出來。

佟樂小姑道：“大哥，你采靈芝的地點，為什麼要告訴？”  老賊嘆氣，“這是那人的要求，雖然咱也不懂，但那人自稱是的丈夫，且實在可憐啊。”

佟樂小姑好奇，“這位大師看著年輕輕的，卻沒想到已經結過婚了啊……”  ……  車，白笙看著紙上靈芝的地址。

以前經常會去玄機山附近歷練。

這地址雖然沒去過，但也知道。

從風水角度來說，那里靈芝應該確實不。

現在千年靈芝不好找，能有個挖到更多靈芝的地方，其實也想去一趟的。

前提是不引起玄機山的注意。

當初師父將領回去時曾告訴，從此以后，玄機山就是的家。

誰能想到，那個家卻了再回不去的地方。

季云霆瞥了一眼，“在想什麼？”  白笙回神，“在想我師父。”

季云霆指尖微了下，“想他什麼？”  白笙道：“其實，有個問題知道師父離開，我都沒能得到答案。”

季云霆看了下后視鏡，“什麼問題？”  “他為什麼要把我帶回玄機山，又為什麼對我那樣好。”

只是個流落在外，不知名姓，不知父母的小乞丐。

師父從天而降，突然就將領走，之后就各種偏寵。

雖然總是冷心冷的，可師父春風化雨的關，就算的心是石頭做的，那也被捂熱了。

其實也問過師父，為什麼。

師父卻只是說，好是沒有理由的。

可能只是因為是他最小的徒弟，所以就格外疼些。

一直覺得是這樣。

可在充份見識了人的丑惡之后，才發現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季云霆卻道：“這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白笙微眨了下眼睛，“別人對我來說不重要，師父對我來說很重要。”

季云霆沉默了一下緩聲道：“那就想簡單些，畢竟那個人離開了。”

白笙“嗯”了一聲，看向車窗外。

是啊。

師父都已經仙逝了。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那個人了。

……  從村子離開，白笙又去了趟公司。

在何適的持下，各地前研究院的人也都匯集在了大院里。

這些人雖然能力不及滅靈殿，但卻全都被裝備上了能量武。

何適以前上過陣殺過敵的，別的不說，槍法這塊要實力有實力，要資源有資源。

看著眾人練有度的樣子，白笙微斂了下眼睛。

季云霆倒是一派的閑適，自己泡了杯茶，靠在一邊，很有興致的看著眾人練。

何適才走過來，給季云霆點了下頭，才小聲問白笙，“他跟著來，確定沒關系？”  那畢竟是季華的兒子。

現在他們算是跟季華徹底撕破臉了，可季云霆卻好像一直黏在白笙邊。

白笙沒多說解釋，就說了句沒事。

季云霆如果真的搞事，也不用等到現在。

轉而又岔開話題，“何叔叔，你對滅靈殿的殿主了解嗎？”  目前知道的也只有季華這個副殿主，可殿主卻像是了，好像這個位置始終空懸一樣。

可如果真的空懸，滅靈殿又怎麼會這樣安穩？  之前，懷疑過溫道塵。

做為玄機山的宗主，他是有能力為滅靈殿的殿主的，可這個推測又被推翻了。

如果溫道塵是滅靈殿的殿主，那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知道的存在。

何適搖頭，“這個恐怕沒人清楚。”

白笙沉，“沒人清楚？”  何適嗯了一聲，“據我所知，沒有人見過這個殿主的真面目，就算是季華也沒能見過，殿的日常事務，也都是域老和季華在理，所以，雖然上面是有個殿主，但目前來看，季華的權利已經很大，幾乎可以頂替殿主進行各種決策，有的時候我都懷疑這個殿主不存在，亦或者……是個傀儡。”

白笙眸微一閃，“傀儡？”  “滅靈殿的許多命令，都是季華授意的。

季華的格你應該已經有所了解，固執偏執，手段狠辣，這個，季云霆……應該有所。”

何適這麼說著看了季云霆一眼，“所以比起那個殿主，我們似乎更應該小心的是季華。”

白笙眼底烏流轉，過了一會才拿出一張藥方，遞給他，“江氏那邊需要注新的力量，這個藥方依然走普惠路線，本也不算高，現在公司需要花錢的地方多了，何叔叔跟江氏那邊再商談下合作吧。”

何適神一驚，“又一張玄藥方？”  他很想知道，白笙到底還有多玄藥方。

白笙又將符咒遞給他，“這是負面能量武的咒語，我跟鬼刃和二狗都對接好了，二狗資源一鋪好，來錢的路子就又多了一個。

另外公司還可以多多擴招一下，也能幫助國家解決下失業率的問題。”

季云霆茶水噗了一口。

何適也哭笑不得，“真聽不出你是在開玩笑還是在開玩笑。”

白笙微笑，“我說真的，有了能量武，對于新人也沒有特別高的靈力要求，稍微有點經驗的都可以招進來，包括滅靈殿那邊，也可以挖下墻角，看能不能高薪撬幾個有實力的過來。”

滅靈殿最吸引人的還是修行資源。

但修行方面的資源，大概率是比不過玄機山的。

而非修行方面的資源，修行人也絕大多數看不上。

現在拿給公司的修行資源，已經足夠他們領悟了。

懂行的，自然而然會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