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遲晏特意空回了一趟老宅。
老夫人看著秦遲晏就滿心歡喜,秦遲晏是秦家的老幺,前面兩個姐姐,大姐嫁給顧西澤的父親,后來因病逝世,二姐常年在國外,很回來。
老夫人最是疼秦遲晏,看見他回來連忙讓廚房準備他吃的。
“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平時讓你回家吃飯都要看你行程安排。”
秦遲晏挽著老夫人的胳膊,沉聲道,“母親,你是不是很久都沒去看二姐了。”
“這個丫頭去了國外就不知道回來看我。我一把老骨頭還要遷就?”老夫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秦遲晏微微一笑,“不如你過幾天去看看二姐,正好在那邊玩幾天。”
老夫人回頭看著秦遲晏,忍不住笑道,“你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藥?突然想我從京城支走,你要做什麼?”
秦遲晏沒想瞞著老夫人,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家近幾年是有些過分了,你的顧慮我知道,這人老了,就特別念舊。”老夫人嘆了口氣,“罷了,你讓人給我訂機票吧,我讓管家收拾行李。”
張家這些年的作風也是知道的,只是老了就不摻和,要是換做年輕時,肯定是要出手教訓張家的。
秦遲晏在老宅陪老夫人用完餐才離開。
第二天下午,秦遲晏親自送老夫人離開京城。
同時,賀回到京城幫賀亓理后事,葉歲本來是想跟著回來,賀在京城無親無故,想著能幫襯著也好。
但賀不想耽誤的工作,也不想讓葉歲落在話柄,所以沒同意。
葉歲繼續留在S城宣傳新劇,空閑下來,就著手安排人調查張家的況。
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了的事。
葉歲斥巨資,請了私家偵探,將張家這些年的事調查得清清楚楚,看著傳送過來的資料,每一條罪行都夠張家把牢獄坐穿。
葉歲整理好所有的資料,直接給警方,為了保險期間,將原件留在自己的手里,張家在警局還是有些關系,匿名舉報未必會有效果。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份檢舉張家的信封送出去。
葉歲做完這些事繼續跟著陳導宣傳新劇。
從S城又到H城,來來回回,半個月后才回到京城。
此時的京城已經有了變天的趨勢。
賀專門來機場接,機場人來人往,葉歲戴著墨鏡穿梭在人群中,現在也是有在機場接機的人了。
著帽子,遮住自己,找到賀離開驅車離開。
“賀亓的事都理好了?”葉歲取下帽子和墨鏡。
賀看起來十分的憔悴,只怕是沒有休息好。
賀抿著角,強歡笑,“理好了,他一直都想回老家,我前些天把他送回老家了。”
“節哀順變。”葉歲語氣有些沉重,“你是賀亓最掛念的姐姐,所以你必須要好好的活著,才能讓他放心。”
“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張家破產了。”賀回頭看了眼葉歲,“歲歲,張家破產的事只怕是秦爺的杰作。”
秦遲晏?
葉歲可不這麼認為,“他一個商人,利益至上,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賀是知道葉歲和秦遲晏在鬧別扭,作為局外人不好說話,便沉默下來。
葉歲忙了這麼久,自然是要好好地休息幾天。
顧西澤就是掐點來找給不痛快的。
長時間沒聯系過,突然又聯系,葉歲覺得頭疼。
“葉歲,你現在在哪里?”
葉歲著眉心,“你直接說有什麼事?”
“你在綜藝上為什麼不給葉臻面子?還故意搶的鏡頭?你是不是想出名想瘋了?葉臻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對?”
原來是為葉臻討公道的。
“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是我的妹妹?當妹妹的居然跟未來姐夫搞在一起,也配?顧西澤,我真的很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你沒事能不能別來煩我?”
葉歲無地掛斷電話,“送我回酈園吧。”
和葉臻那一期的綜藝是昨晚播出的,難怪顧西澤會來質問。
當時在錄制節目時,若不是葉臻爭鋒相對,也不會讓葉臻難堪,本以為后期是要剪輯的,沒有想到節目組為了制造噱頭,竟然原封不的放出來。
“過幾天,你就要進組林導的新劇了。”
林暢已經和葉歲聯系過,點點頭。
汽車剛開進酈園,就上秦遲晏的車。
“爺,那不是葉小姐的車嗎?從H城回來了。”
秦遲晏放下文件,緩緩地抬眸,葉歲這人因為張家的事和他吵架,到現在都沒主聯系過他,就連回到京城都沒說一聲。
“回去吧,把今下午的會推到明天。”
姜書一言不發地掉頭開回酈園。
葉歲前腳送走賀,后腳就聽見有人按門鈴,沒好氣地打開門,就撞上秦遲晏目不轉睛地盯著。
“有事?”葉歲冷冷地問道。
“回來了為什麼不說?”秦遲晏常規作,用腳抵在門,無論葉歲力氣多大都沒辦法把門關上。
葉歲低頭,心中腹誹,能不能換一個方式。
“小舅神通廣大,難道會不知道我的行蹤?”葉歲勾反擊。
葉歲就像是一只撓人的小貓,正出爪子,惡狠狠地盯著秦遲晏。
秦遲晏輕輕地推開門,側從葉歲的面前走進去。
“秦遲晏!”葉歲低吼一聲。
秦遲晏頭也不回地坐在客廳,數秒之后,他微微抬眸,掃一眼葉歲,“張家已經宣布破產,張如同也被送進監獄。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結束個屁!當初你若是肯早點把賀亓弄出來,他絕對不會死的。”葉歲呸一聲,沒好氣地瞪著秦遲晏。
“張家害死賀亓,他們如今也付出代價,你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有意義?”
葉歲知道沒有意義,可只要想到秦遲晏這麼冷,的心里就泛起一陣寒意,不由得想到自己,若是自己對他沒有價值,他又該如何對自己。
“秦遲晏,你還真是一個冷的人。”
聞言,他不由得皺起眉頭,葉歲不是第一個說他冷的人,可從的里說出來似乎格外的刺耳。
葉歲坐在他的對面,雙手抱在前,冷冷地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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