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也不是善茬,就沖著葉臻對寧玨下手,就不會輕易地放過,之前可能是太仁慈,才會縱容葉臻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到邊的人。
葉歲看著秦遲晏驚魂未定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我也不會放過們,不過話說回來,你覺得會是誰在背后幫顧西澤,還有寧謹,你知道白家出什麼事了嗎?”
秦遲晏沉思片刻,緩緩地說道,“是尤銘,他找到白茜兒的下落,用白茜兒威脅白家,白家才拱手將自己的產業送到寧謹的手里。”
“意思是茜兒在尤銘的手里?”葉歲當時和秦遲晏離開K國的時候,大王子被二王子囚起來,白茜兒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以為白茜兒早就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躲著,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尤銘的手里,如果按照時間往回推,那尤銘當初能順利地從K國回到京城,只怕也是用白茜兒威脅白家,迫白家在暗中幫他打掩護。
“茜兒是白家唯一的兒,若是以茜兒作為威脅,白家必定會就范。”司馬補充道。
如此一來,所有的事就可以想通,尤銘為何可以這麼自信地和他們周旋,從一開始他們就不由自主地忽略白家。
“我們有可能把白茜兒救出來?”葉歲沉聲道。
白茜兒既然是尤銘的武,他們就只能從白茜兒下手,只要白茜兒獲救,白家就不會再幫尤銘。
“嗯,我已經派人去找茜兒的下落,不過尤銘知道茜兒的重要肯定會把藏在最的地方。”秦遲晏一時半會也沒有想到什麼地方對尤銘來說是最,最安全的。
“白茜兒的事需要瞞著范凜?”司馬再次補充道,“范凜一直都在找茜兒的下落,要是被他知道茜兒在尤銘的手里,他肯定會沖。”
葉歲和秦遲晏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先瞞著。”
司馬哦了一聲,尋思著他最近一定要在范凜的面前晃悠,他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說錯話,到時候說,就要破壞他們的計劃。
葉歲哪里知道司馬這些小心思,在腦海里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過了一遍,這次的確很棘手。
尤銘已經上過一次當,所以他難免會反其道而行,而且秦遲晏已經將尤銘在京城的落腳地都搜查過一邊,一無所獲。
夜幕降臨,酈園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抑。
一向話多的司馬忽然變得沉默,葉歲和秦遲晏總是說著無聊的話,而路梨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范凜從外面回來,看著四個人頓覺莫名其妙。
“司馬,你倒是說說我沒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范凜準的把話題對準司馬。
他這話一問出來,司馬的角狠狠一,“沒有,我給路梨表白,結果被拒了,很難過。”
范凜狐疑地著路梨,路梨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極其配合的點點頭。
奇怪的行徑更是引起范凜的懷疑,“不對勁,從我踏進來開始,就覺氣氛很不對勁,你們肯定有事瞞著我,是和茜兒有關還是和我有關?”
葉歲聞言,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和你們都沒有關系,是和我有關系。”
頓了頓,范凜疑地看著葉歲。
葉歲瞄了眼面無表的秦遲晏,沉地說道,“我早上帶著小玨去商城,結果被葉臻跟蹤,小玨被抓走了。”
范凜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家里的確清凈了許多,原來是沒有看見跟在葉歲屁后面的小玨。
他坐下來,關心地問道,“小玨是的親弟弟,再狠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弟弟,就看會不會利用小玨了。”
大家都看的出來,葉歲很喜歡小玨。
人一旦有了肋,那就會為自己致命的弱點。
“暫時還沒有靜。”
葉歲的演技讓司馬佩服,要不是葉歲幫忙解圍,他可能就要說,他雙眼泛著,有些激,“依我看,還是殺到寧家,把小破孩搶出來。”
“你的字典里只有搶?”秦遲晏冷聲問道。
“是啊,我反正不認為他們會心甘愿的把小玨給你們養。”
話音一落,路梨順手一拳打在司馬的胳膊上,“你不會說話就閉,你沒看出來歲歲因為小玨的事很心煩?”
左右都被攻擊的司馬委屈極了,他只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范凜幽幽地看著司馬,“平時就讓你說話,你不聽勸。”
葉歲想了半天,“我還是想親自去一趟寧家。葉臻對小玨沒,就只有看林婉了。”
“你是想從林婉手?”秦遲晏一下就明白的想法。
林婉始終是小玨的母親,葉歲只是在冒險的賭,看林婉能不能為了小玨做出其他的選擇。
寧家是得到了白家的家產才有今天的地位,而白家被尤銘拿,簡而言之,寧家背后靠的人就是尤銘。
若是能說服林婉幫他們潛伏在寧家,倒也是一個辦法。
葉歲點點頭,“不過林婉很自私,未必肯幫忙。”
葉歲拿不準林婉的想法,而好像又是現目前唯一可以突破的口。
無論如何,葉歲都想去試試,試試林婉對小玨的母到底有多。
“我陪你去。”秦遲晏不假思索地回答。
葉歲搖搖頭,“你別去,林婉看見你就怕,你去了我擔心會有其他的變故。”
秦遲晏沉思許久,眾人見他沒有松口,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們不是秦霜,還可以利用葉歲做餌。
“或者我嘗試把林婉約出來見面。”葉歲沉聲道。
“就聚賢閣。”秦遲晏變臉的速度比人還要快,“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在暗中保護你。”
聚賢閣是他的地盤,不管是寧謹還是尤銘都不敢來。若是讓葉歲單獨去寧家,秦遲晏還是很擔心會有陷阱。
葉歲哭笑不得,隨即又聽見秦遲晏擔心地說道,“今非昔比,我知道你手好,但我還是不放心,你始終要相信雙拳難敵四手,況且你的手他們都見過,所以他們找來的人你未必能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