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倒是不知道譚小君母打的主意,上樓洗了個澡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
“橙”是涼城最大的會所,采用vip制。
簡單來說,不是有錢就能進去的。
林一跟門報了自己的名字,就被直接帶到了二樓。
二樓屬于vip區,林一還疑著,憑借著林遠東的家世和份,什麼時候都能到“橙”二樓的包房了。
然而今天是來和林遠東談正事的,所以也就沒在意那麼多。
只是,當推開門走進去,看見包房里并沒有林遠東的時候,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林一轉就要走,卻直接被攔住。
“林小姐,既然都來了,怎麼都不坐一下就走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
同一時間,二樓最里側的頂級vip包,陸妄正坐在沙發上獨自一個人喝酒。
其余的二世祖們都圍在桌前打牌,察覺到陸妄今天的緒不對,沒一個人敢來惹晦氣,連打牌的聲音,都不敢放得太大。
沈寂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只是他沒去牌桌,而是徑直走到陸妄邊。
沈家的家世雖然不如陸家,但也是涼城頂級豪門圈子里的人,況且平時跟陸妄走的也最近,所以這群二世祖里,也就只有沈寂這個時候敢湊到陸妄跟前。
“妄哥,你猜我剛剛看見誰了?”
陸妄表冷淡,顧自的喝著酒,擺明了不想理沈寂,也完全不興趣。
沈寂也不惱,繼續欠欠的說道:“我看見你家那個小金雀了。”
林一跟陸妄的事,在圈子里雖然不算是人盡皆知,但相的人也都知道。
果然,沈寂話音一落下,陸妄喝酒的手一頓。
但下一秒,陸妄的反應卻出乎沈寂的意料:“和我有什麼關系?”
沈寂一愣?
“斷了?”
陸妄沒說話,算是默認。
沈寂算是明白了:“我說的麼,剛剛怎麼去找安琛了,原來是被你甩了啊,不過你家那小金雀的眼可不怎麼好啊,安琛是什麼人,找誰不好居然找他?
我可是聽說,安琛上個月剛把一個小模特差點玩死,人送到醫院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安家花了好大一筆錢才擺平……”
“啪”的一聲,是陸妄將酒杯重重放在茶幾上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足以打斷沈寂的話,也足以讓原本還在打牌的幾個二世祖停下了手中的作。
沈寂看著陸妄的反應,終于笑了。
這才對嘛!
雖然一直以來,陸妄對林一都表現得不是很熱,甚至是有些冷淡,但第一次看見陸妄看林一的眼神,沈寂就知道不一樣。
空氣死寂了兩秒鐘。
陸妄突然站起往外走。
沈寂不懷好意地笑著在陸妄后大聲詢問:“哎?妄哥,你去哪啊,不喝酒了?”
陸妄當然不會回應。
而此時的另外一間包間,林一已經被安琛強行的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安琛是涼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人花,玩得也花,人到他手里丟半條命都算是好的。
之前林遠東和譚小君,就有意把嫁給安琛,只是從頭到尾都拒絕得很干脆,連見都不見安琛一面,卻沒想到今天譚小君和林遠東居然用這樣的手段騙過來。
這是因為今天被刺激到了,所以迫不及待的,連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林一下心底的怒氣,看了看擋在門口的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又看了看兩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安琛,忍下心里的惡心:“安公子,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哎!”
安琛笑得毫不掩飾的邪佞猥瑣:“既然都來了,就好好玩一玩放松放松,干嘛那麼著急走呢?”
林一也不傻,這個時候跟安琛來的,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深吸一口氣,林一對著安琛笑了笑:“說的也是,那我先去下洗手間,安公子請耐心等一下,等我回來陪你好好玩。”
說著,林一就站起了,但安琛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就這麼讓林一走。
他一把拉住林一的手腕:“林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還沒喝酒呢,怎麼就想要去上廁所?”
林一:“安公子這是連洗手間都不讓人去嗎?”
“去也不是不可以。”
話落,安琛眼睛掃了一眼桌上的一排酒瓶:“只要林小姐把這桌上的酒都喝了,別說是上洗手間,就是上西天極樂世界,我都親自送你去,怎麼樣?”
都喝了?
不大不小的桌面上,擺放了整整一排十二瓶酒,洋的、紅的、白的、啤的,一應俱全。
安琛這哪里是要喝酒,分明就是想要的命!
看出來安琛是要故意為難,林一索也不裝了,冷下了臉。
“喝不了。”
安琛見狀,倒是也不惱,只是再說出口的話,帶了幾分威脅。
“林小姐這是不給我面子?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家的遠大集團現在遇到了很嚴重的資金問題,你爸和你那個繼母把你送過來,無非就是想要你陪好我。
不喝酒也行,只要你今天伺候得我高興了,別說是你家里的資金問題,就是你……”
這麼一個大人坐在邊,安琛早就有點按捺不住了,此刻說著說著,手更是直接抬起朝著林一的大就了上去。
只是,林一沒給他機會,不等他的手到自己,林一直接抬手一拍,就將安琛的手打到了一邊。
林一冷著臉:“安公子,請你自重,另外林家是林家,我是我,你幫不幫,跟我沒關系。”
安琛原本就按捺著子,突然被林一這麼一打,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媽的,你個臭娘們,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也不用跟你玩什麼憐香惜玉那一套!”
話落,安琛的手已經朝著林一的口了過去。
林一早有準備,眼疾手快的抄起桌上距離最近的一瓶酒,朝著安琛的腦袋就用力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安琛人直接懵了一瞬間,接著便覺到有一道灼熱粘膩,順著頭頂剛剛被林一用酒瓶砸的地方,緩緩流淌了下來。
“啊——”
下一秒,安琛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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