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看了看秦昊,再看了看皇甫雪,立即明白了過來,看樣子皇甫雪已經了秦昊的人了,難怪,秦昊會拒絕。
“哈哈,這麼說來,是舞娘沒福氣了,不能常伴秦昊將軍左右了。”城主隨即哈哈笑了兩聲,對著秦昊說道。
秦昊趕起,隨即對著舞娘和城主說道:“不不不,是我秦昊沒這福氣。”
皇甫雪看到城主就此作罷,這才表示滿意。
舞娘隨即走到舞隊中間,做了個禮之后說道:“我只是一介舞,沒有這福氣,不過秦昊將軍,城主大人,就讓我再為你們獻上一支舞蹈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舞蹈已經跳完,而酒也已經喝了不,宴會上的眾人都已經有了一些醉意。
就連秦昊,都有一些微醺。
“這酒真是好酒啊,這還沒喝多,就已經覺到有一些暈了。”秦昊對著城主開口說道。
城主也是非常高興,能夠和秦昊一起喝酒,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幸運呢。
隨即城主說道:“哈哈,能和秦昊將軍一起喝酒,真是我最大的幸事,來來來,繼續喝,咋們不醉不歸。”
秦昊抬起手舉起杯,說道:“能夠得到城主的賞識,那也是我的榮幸啊,城主大人,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想起來這幾天的所見所聞,秦昊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城主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畢竟這事,事關城池的安危,甚至還有可能牽連到國家。
城主一聽秦昊這話,知道秦昊這是有事要說,隨即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著秦昊說道:“哪有什麼該不該的,秦昊將軍有話不妨直說。”
一旁的皇甫雪雖然不知道秦昊準備說什麼,并沒有阻攔,而且皇甫雪也相信秦昊知道分寸,這個時候要說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
秦昊說道:“這幾天在城,我發現了好多并不是我們大楚的人,不知道這事,城主大人可知道?”
城主隨即說道:“沒有啊,怎麼?城這幾天多了許多別的地方的人?這事怎麼沒人給我匯報!”
秦昊繼續說道:“確實是,經過我的調查,他們應該都是高句麗的人,按理來說,高句麗的人來城里,也是正常,可是最近出現在城的高句麗的實在太多,我不得不懷疑。”
城主隨即說道:“秦昊將軍這話說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你懷疑的什麼?這城出現這麼多人,我竟然不知道,真是罪過啊。”
說著,城主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可在秦昊看來,這作,竟然是那麼假,這讓秦昊心中起疑,不知道城主的用意。
“沒錯,這麼多人出現在城,很可能會有什麼謀,而且我最擔心的是,這些人會不會是高句麗的應,高句麗會不會想要進攻這里?”秦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按理來說,高句麗的人出現在城,也并不是沒有,只是很,大部分是進行商業合作。
可是如果出現的高句麗的人實在太多,那就不一樣了,很可能,他們是為了某種目的。
事出無常必有妖,這麼多的人出現在城,再加上前幾天在兵鋪遇見的高句麗的人,他們是為了買兵而來,這些串聯起來,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秦昊最擔心的就是高句麗真的想要進攻這里,而這些高句麗的人則是他們安排進來的應。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只會很麻煩,如果真的高句麗來襲,到時候里應外合,城池很可能不保。
城主聽了秦昊說的之后,哈哈笑了笑,說道:“秦昊將軍這就未免有些太過驚憂了,高句麗來襲的可能太小了,而且我們這里防備得當,就算他們來了,也是無功而返。”
酒席上,一眾人的神各不相同,有擔憂,有不削,還有一些秦昊也說不清楚的神。
秦昊將這些都看在了眼里,繼續對著城主說道:“城主大人,這個事可大可小,這麼多人出現在城里,就怕真的是為了什麼啊,如果我們能夠提前準備,不是更好嗎?萬一真的出了什麼況,也能有所準備。”
城主卻是擺了擺手說道:“秦昊將軍,你不知道,我們城池作為邊境的城池,這里經常有高句麗的人來進行商業易,我想應該不會是你想的那樣。很可能只是一些商業易,可能易比較大,所以所需要的保鏢多了而已。”
城主這麼說也并不是沒有道理,作為邊境最大的城池,有高句麗的人來進行易,也是正常的事,只是作為一城之主,自己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秦昊總覺哪里不對勁,可至于到底哪里不對勁,秦昊也說不出來,城主說的話,從某一方面來說,也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他說的也是對的。
可越是這樣,秦昊心中的懷疑就越深,作為城主,肯定聽到這樣的消息,寧可錯了也不能不管不顧。
城主說道:“秦昊將軍,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來,城墻就不會有事,我在這里已經在了那麼久了,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秦昊看城主并不打算管,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說道:“既然有城主在,那我就放心了哈哈。”
說完,秦昊就坐了下來,繼續喝酒吃,至于城多出來的高句麗的人的事,暫時不想。
可能是因為心中有事,又或者別的,宴會很快就結束了,一眾人等也陸陸續續離開了城主府。
秦昊對著皇甫雪說道:“雪兒,我們也走吧,先回去,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就在這時候,一個仆從走到秦昊的邊,看了看已經沒幾個人在了,隨即對著秦昊說道:“將軍請慢走,我家主人有請將軍。”
秦昊愣了愣,這個仆從秦昊從來沒見過,更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誰了。
“你家主人?是誰?”秦昊對著仆從詢問說道,秦昊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在這里難道有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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