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虛地了鼻子,他的確是過分了些。
可這不怨他,實在是的滋味太好,讓人吃過一次便想嘗第二次,不過昨夜確實太放縱了些。
“怪我,接下來這幾日我便不能再你了,你可以好好睡。”
陸修涼苦笑著,想想就覺得自己可憐,娶進門半個月,每晚都要胡鬧一番,接下來的幾日還不知要如何熬。
用過飯,兩人躺在床上聊天。
月苓躺在男人的懷裡,手指輕輕了他,“你今日進宮是去找太子了吧,你們說什麼了?”
這兩日又想了想,怎麼都想不明白太子為何會突然變心,這崔姑娘竟有如此大的魅力嗎。
短短數日,就擊潰了十多年青梅竹馬的。
這事怎麼看都匪夷所思。
前幾日氣的昏了頭,竟是沒懷疑過這其中的異常之。
陸修涼笑了笑,“你終於肯聽我說了。”
月苓輕哼了聲,小腳踢了踢他,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陸修涼皺了皺眉,“怎麼這麼涼。”
二話不說夾住的腳,用自己的溫給暖著。
月苓無所謂道:“每次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
勾了勾腳趾,輕輕撓了撓他。
男人深吸一口氣,沒有管,只道:“明日找大夫給你看看。”
月苓啊了聲,“不用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行。”陸修涼嚴肅地看著,“阿苓,你的是我最牽掛的事。”
見他認了真,月苓笑著嗯了聲。
“夫君,涼不涼呀?”
的腳趾順著他的輕輕,見他變了臉,咯咯笑了起來。
陸修涼咬牙切齒道:“小東西,你看我過幾日怎麼收拾你。”
“你能怎樣?你會忘記的。”月苓變本加厲湊了上去,在他脖子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知道他喜歡被親哪裡。
陸修涼用力抓著被褥,冷笑一聲,“你且看我到時候還記不記得。”
他一手抓住四作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膛上暖著,另一隻手將人牢牢扣在懷裡,雙固定著,不許再。
月苓整個人被溫暖的懷抱包裹著,如同全沐浴在中一樣舒坦,像小貓一樣慢慢蹭著他。
陸修涼被蹭的心的,心中難得沒有,只有溫。
“你還未與我說呢,你、為何最近總去找太子。”
的夫君從來都不將別的人放在心上,更不會如此頻繁地去見太子,除非最近有事要發生。
“你應該聽說了,太子已經定了納妃的日子,就在十一月初一。”
月苓的有些低落,“聽說了。”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險些就要衝進宮中,去找太子理論一番,想把蕭恆痛罵一番,可也知道於事無補,畢竟陛下的旨意已經下了,所有的事都已定論。
“你聽我慢慢說與你聽。”
月苓專心地聽著他講這事的前因後果,慢慢地從他懷裡抬起頭,眼睛越瞪越大,也張得大大的,要多可有多可。
陸修涼沒忍住,按著吻了一通。
月苓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知道為何說到一半這男人又要變了。
許久才將人鬆開,當作無事發生一般,啞聲道:“整件事都是計劃好的,太子妃從一開始便知全部的計劃。整個東宮都在太子的嚴掌控下,另外還有我的人在其中,絕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傳到外面去,那些假消息都是有意為之。”
月苓半晌才過氣來,頭昏昏的,等他說完許久之後才將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給理清楚。
“那這崔姑娘又是怎麼回事,怎麼來的這麼巧呢……”
偏偏在前朝攛掇蕭恆納妃的時候出現……
試探道:“崔姑娘是你找來的?”
“是我。”他未等追問,自覺答道:“崔楚雲的生母姓陸,是陸鴻昌的遠房堂妹,當年遠嫁清河。崔楚雲的生父重病,於是那子來京城為夫尋求名醫,那段時間便借住在陸府,誰料卻被無辜牽連其中,命喪於此。”
“所以崔楚雲也是為了查明母親遇害的真相才來的?”
“不全是,還為了的前程。”
月苓有些擔心,“那會嫁給太子嗎?”
“名義上會,必會親自看到姚震死,才會離開,但太子一定不會,與其說是易,不如說是各求所需。”
月苓喃喃道:“所以太子不惜毀了自己的名聲,只為了樂瑤。”
陸修涼皺著眉,“我也可以,為了你,不要說什麼名聲,命我都可以捨棄。”
月苓聽他講完,氣得對著他就是一口,“你就看著我這段日子這麼生氣,你也不告訴我,你怎麼這麼壞!你還說什麼都會告訴我,不會對我有所瞞!騙子!”
陸修涼手下用力抱著,笑道;“夫人息怒,我數次想要開口,是你不讓我說下去,你不開心,我如何能講?”
月苓作停了,有些心虛地哼了聲,沒什麼底氣地嘟囔著:“那你別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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