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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親》第109章 第 109 章

第109章 第 109 章

“有事要忙嗎?”

徐端宜這邊收到消息的時候, 已經是飯點了。

對于這個結果。

長寧、平安兄妹有些不開心,徐端宜倒是還好。

這要換做從前。

或是昨日表哥找之前。

或許還會多想,但如今, 既知他心意, 雖有些憾,不能立刻見到他,與他一道吃飯,卻也不至于傷心難過。

“那我們先吃吧。”讓來回話的人先下去之後,便主招呼起邊的兄妹倆。

兄妹倆見并未不高興, 便也沒說什麽。

很快, 碧溪領著人先上了菜, 徐端宜在長寧和平安兩兄妹的陪伴下, 吃了回王府的第一頓晚餐。

待吃完晚膳。

長寧還有些舍不得走。

倒是平安眼尖,看出碧溪還有話與嫂嫂說,便主先說道:“嫂嫂今日坐了一天的馬車, 想必也累了, 你先好好休息, 我和長寧先回去了。”nbsp;nbsp;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啊對, 那嫂嫂快洗漱休息吧, 我先不打擾你了。”謝長寧雖然舍不得, 但向來懂事,說著也跟著站起來了。

反正嫂嫂已經回來了。

什麽時候想來, 都可以。

這樣想著,謝長寧那依依不舍的緒,便了許多, 整個人又變得明開心起來了。

徐端宜笑著說“好”,起送兄妹倆出去, 又讓時雨喊人提燈送他們回去。

目送他們走出院子。

徐端宜這才看了眼碧溪,之後先進了屋子。

“你在外頭看著。”碧溪進去之前,又跟秀玉囑咐了一聲,這才跟著主子進去。

徐端宜知道已經都安排好了。

見碧溪跟著進來,便直接問道:“喬衷怎麽與你說的?”

碧溪也未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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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扶回到窗邊的坐床上後,便低聲音與稟道:“喬衷查出,有個做全方同的大人,跟曹達的關系十分切。”

碧溪站在一旁,把今日喬衷與說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全同主子稟了一番。

“曹達邊都是人,怕他發現,喬衷也不敢查得太過,能查到的東西便有限。”

“他據自己查到的那些事,發現這位全方同,從前在戶部任度支科郎中,辦得最後一件差事,就是給長野之戰運送資。”

眼見主子在聽到“長野之戰”這四個字,瞬時變得難看的臉

碧溪也未有停頓,繼續低聲與說道:“之後喬衷又托人查了下,這位全方同這些年的況。”

“發現當年長野之戰出事之後,這位全方同無緣無故就被調離了京城,先是在江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做了兩年縣令,之後又莫名其妙開始晉升,如今更是坐上了江寧織造郎中這樣的差。”

“喬衷還說,這全方同每年進京,都會進宮拜見曹達,次數頻繁,奇怪的是,就連曹達邊的陳立,都對他十分恭敬。”

徐端宜先前便猜想過。

謝清崖對曹達那麽厭惡,恐怕當年長野之戰,和這曹達有著不開的關系。

如今又出現這麽一個全方同……

還正好就是當年給長野之戰運送資的人。

看來猜得沒錯。

“這全方同如今可在京城?”徐端宜問

喬衷不可能無緣無故盯上一個人,只可能是在宮裏發現了什麽,才會查到這個全方同的上。

要不然江寧這樣遠的地方,喬衷如何能知曉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關于這點,碧溪倒是一早就查過了。

此時自是立刻便同人回道:“在,他早年在京城買了宅子,就在北四門那,聽說他這陣子沒出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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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樁事……”

碧溪在徐端宜眼神的詢問下,繼續與人說道:“這全方同似乎還有意巡鹽史的位置,聽喬衷的意思,曹達沒同意,不過這全方同如今在城中的陣仗不小,日日笙歌不斷,怕是另謀了別的出路,就是不知道找到誰那去了。”

“您若是想知道的話,奴婢再派人去仔細查探一番。”

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這些事

還沒來得及去查太多。

“這個不急。”

徐端宜沉道:“等王爺回來,我先問下他。”

碧溪聽到這個回答,倒是頗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

還以為,主子這次又準備自己先查探,不讓王爺知曉。

沒想到……

徐端宜豈會不知在驚訝什麽?若沒有昨日表哥那番話,恐怕的確還是會選擇,自己先去查那些事

可以說,謝清崖的決定,支撐給了底氣和勇氣。

自然不希,他們之間,還存在一些沒必要的誤會和

就是不知道那樁事中,究竟有沒有姨母的手筆……

想到這事,徐端宜便又不蹙了眉。

不過也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便先發了話:“讓人先端水進來,我先洗漱下。”

奔波一日。

雖沒那麽容易流汗,但也有些黏糊糊的。

想著洗漱完,謝清崖應該也要回來了,正好方便待會之後與人談事

可直到洗漱完。

頭發都已經晾幹了,謝清崖竟然還沒有回來。

“打聽過了沒?王爺是去書房了,還是還沒回來?”徐端宜蹙著眉問,眼睛也看向不遠的滴

這都快戌正時分了。

以謝清崖的子,若真有什麽要大事,便是回不來,也該再給個消息,告知一個大概回來的時間。

絕不會讓一直這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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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現在沒時間,也沒機會,派人來回話。

心裏不知怎得,忽然就有些張了起來,心髒在不住跳起來。

七上八下。

坐立不安。

徐端宜坐不下去了,在屋中走了幾步,便又與碧溪吩咐道:“你去找下剛才去找王爺的人,看看他是怎麽說的。”

剛才來回話的,是外院的婢子。

并不是直接去找謝清崖的人。

那來回話的婢子,只說王爺有事,要晚些回來,讓他們不必等他吃飯,旁的卻未多說。

碧溪知道著急,自然不敢怠慢,忙答應著便先出去了。

大約兩刻鐘後,碧溪氣籲籲回來了。

徐端宜讓秀玉給倒了碗茶,便立刻問:“他怎麽說?”

碧溪沒顧得上喝茶,先同回道:“那人說,他在衙門前看到王爺,原本王爺是打算直接回府的,是突然到令吉,不知令吉與他說了什麽,之後王爺便讓他先回來了。”

說完後。

碧溪先喝了口茶。

眼見主子沉著沒有說話,剛想詢問,忽聽主子說道:“時雨,你去準備馬車,我們出去一趟。”

徐端宜這話一落,幾個婢子齊齊看向

但徐端宜并未多加解釋,只蹙著眉,與時雨又吩咐了一聲:“快去!”

時雨不敢耽擱,立馬答應著往外跑了。

“替我梳頭。”徐端宜又跟碧溪囑咐一聲。

說著,便先往裏間去了。

碧溪和秀玉對視一眼之後,也不敢耽擱,一個去拿出門穿的裳,一個去給徐端宜梳頭。

“您這是打算去哪找王爺?”替人梳頭的時候,碧溪輕聲問道。

徐端宜卻不答反問:“你剛才說,全方同住在北四門?什麽地方?”

碧溪一聽這話,神便微微變了一下。

不敢瞞,忙把先前打聽到的住址,先與主子說了,說完後,才又看著主子,小聲問道:“您是覺得,王爺去找全方同了?”

徐端宜沉聲說:“我也不知道。”

但這是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了。

以免出事,徐端宜只讓人簡單梳了個能見人的頭,之後便換上裳出去了。

讓秀玉繼續留守在府裏,之後便帶著碧溪,先往門房去了。

馬車早已準備好。

徐端宜沒喊車夫,只讓時雨趕車。

被王府下人詢問,也只說要回侯府一趟,夜裏會回來的。

那北四門,正好和侯府是一個方向。

而後便匆匆先乘上馬車,讓時雨趕著馬車往全府去了。

……

就在徐端宜出發去全府的時候,一夥黑人也闖進了全府。

這裏畢竟不是全方同常駐的地方。

下人不算多,也沒什麽人,可守衛巡邏的護衛卻不算

全方同素來貪生怕死,無論去什麽地方,都會帶上一堆人,保護他的命。

今日他照常赴宴回來。

因為聯系不上蕭元福,今日他倒是沒從前的興致,早早就回來了,也沒喝醉。

原本這兩日,應該是蕭元福為他引薦的日子。

可他等了兩日,也沒見到人,也沒得到通知。

他今日索便去戶部找蕭元福了,未想蕭元福昨日就請了病假。

不清楚他這是真病了還是假病,他也不敢貿然去蕭家找人。

可巡鹽史的位置,馬上就要定下來了,蕭元福卻還未曾替他引薦,全方同實在怕這其中出現什麽變故……

心裏猜測,難不是那蕭元福待價而沽,不滿意那五利率?

所以故意冷著他,等著他拿著更多的利益,去跟他談?

全方同暗自懊惱。

他還真沒見過,比他還貪的!

全方同邊惱,邊往臥室走去,打算再去拿一部分錢,先去給蕭元福,把這事先定下來。

不管如何。

只要能坐上那個位置,以後每年的利益,不還是他說了算?

多給給,也都是他看著辦。

“你們在外守著。”

全方同在進屋之前,還不忘囑咐隨從一聲。

聽他們答應之後,這才推開門進去。

又把門都關上。

免得被人知曉,他放錢的地方在哪裏。

他卻不知,就在他進屋之後,他外邊院子裏的那些護衛,也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先理掉了。

門口的守衛,倒是有所察覺。

只是才喊出一聲“誰”,還未來得及跟人過招,便也被一刀刺穿了。

全方同正在拿錢。

聽到外面的靜,他一邊把機關重新合上,一邊往外喊道:“出什麽事了?”

無人回答。

全方同只見門上被人噴灑出鮮

“啊!”

看著這一幕,全方同頭皮都炸開了。

他驚一聲,就想重新打開機關,往裏頭跑,可還未等他有所作,門就被人先踹開了。

幾個黑人同時闖了進來。

外頭則橫倒著兩,正是先前守在門外的兩個護衛。

全方同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他一邊往後倒退,一邊試圖去找對自己有利的東西:“你、你們是誰?!”

“我乃朝廷命,你、你們想對我做什麽?”

自是不會有人理會他。

其中一個黑人想直接過去,果結了全方同,忽聽後傳來別的靜。

“老大,好像有人來了。”

著聲音,跟中間的男人說道。

男人“嗯”一聲:“你們去看看,這裏我來。”

這幾人,大約都習慣,聽從他的吩咐了,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掉頭出去了。

一時只剩下這個黑男人和全方同。

和其他蒙面的黑人不同,男人臉上罩著一張面,十分嚴實地把自己的五,都給遮擋起來了。

聲音也得格外低,明顯不是他原本的音調。

他手握長刀,看著全方同,一步步朝人走去。

全方同臉蒼白,聲音抖的,還在倒退:“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我、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我就給你多,只要你別殺我!”

眼見男人并未心。

全方同只能極盡一切可能,把手頭上能用的東西,全往男人上砸去,試圖阻擋男人過來,給自己找出一條生路。

生路沒找到。

倒是男人的面,被全方同打落了下來。

看著這張悉的臉,全方同忽然睜大眼睛,整個人也跟著呆住了:“你、怎麽是你?”

全方同怎麽也沒想到,來殺他的黑人,竟然是柴壽!

一看到柴壽,全方同先前的懼怕一掃而盡,反而習慣跟人頤指氣使起來:“姓柴的,你他娘的發什麽瘋?”

“敢來殺我,你不要命了?!”

“要是讓我哥知道,你……”

話說到這,全方同忽然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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