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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特別嬌》第233頁

朋友們的祝福淹沒了他們。

陳遂攬著孟菱的肩,松松垮垮站著,小爺似的笑罵:“你們一個個的好俗啊。”

“還有更俗的你忘了?”阿卓提醒。

陳遂咯噔一下:“哦!對了!”

他松開孟菱,轉走到某一叢花面前,找了幾秒,從里面拿出一面潔白的頭紗來。

孟菱今天恰好穿著白子,朦朦朧朧的,就像多云天氣里月亮的暈。

陳遂說:“一切都剛剛好。”

孟菱提醒:“你不怕俗了?”

“求婚結婚本就是世界上最俗的事了,孟菱,和我一起在俗世,做俗人,偶爾浪漫,時常安寧吧。”

他這麼說。

上前一步,對準把頭紗揚起,待頭紗落下,他吻上,他脖子上的魚兒也吻上脖子上的魚兒,他們與一同被頭紗覆蓋。

臺下的朋友們笑著看向他們。

一吻而盡。

孟菱淺笑:“我是不是還沒有正式回答?”

“什麼?”

“我愿意。”

我愿意,不是因為我看好婚姻,信任生活,而是即便知道婚姻是免不了落俗的,生活是苦樂參半的,我還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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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愿意把我的命和你拴在一起。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富裕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快樂還是憂愁,我都將著你,直到七十歲景,牙齒都掉了,我對你的還是

陳遂差點被這三個字引出淚來,他很快又抱住,深深吻下去。

想起那天曾問他:“陳遂,《夢》馬上要寫到結局了,你打算怎麼作結?”

他沒有告訴,故事的最后一頁,寫滿了相同的三個字。

那是末日之前,男主角對主角的告白:“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你……”

如果一段故事注定要有結束的那一天。

這正是他的答案。

——正文完。

2022.9.1

第89章 碎片

1.

陳遂喜歡水,家里走廊上全是魚缸,宛如水族館一樣,臥室里甚至裝有一面水波紋的墻。

連個簽名都是一句:焚海的人。

在一次訪談中,主持人問陳遂:“如果用一個東西形容你,你覺得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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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的答案是:“海。”

孟菱聽到他這麼說,忽然就開始難過——陳遂說他是海,可他的個簽是“焚海的人”。

我是海,也是焚海的人。

于是我——自己殺死自己。

好幾年過后,當陳遂的個簽已經從“焚海的人”改為“孟菱的人”了,孟菱才問他,為什麼對水有這麼深的執念?

陳遂說不是執念。

而是覺。

他問孟菱,你看過《分手的決心》嗎?里面引用了孔子的一句話——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我不是仁者,我喜歡水。

“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年紀小,喜歡給所有事賦予意義,也喜歡凹疼痛青春的中二病。那會兒我因為楊老師去世,和宋舒云撕破臉而變得特別墮落。我就在想,如果人往高走是人的宿命,水往低流是水的歸宿,那麼我為水,下沉、懸溺、墮底,是不是都是正常的,而不是消極的?有人向往狂風,有人歌頌太,而我從此上了水。”

2.

孟菱的《薄荷煙》出版前夕,陳遂親自下廚為孟菱做了一頓燭晚餐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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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買了二十多塊現的生牛排,煎了十幾塊才終于煎出兩塊還算滿意的七分眼。

他把它們放進潔白的瓷盤里,菇,芥蘭,土豆,圣果和薄荷葉做簡單的裝飾,最后呈現的效果還算能看。

他們在屋外吃,那棵112%的丁香樹樹梢上掛著一只黃橙橙的彎月燈,他們在樹下相對而坐,樹葉沙沙作響,花香沁人心脾,月亮手可及。

樹旁還有一個投影儀,他上午特意安裝的,就為了晚上玩得開心。

他投了一首溫和治療,盛夏焰火梅子酒配音樂。

“好吃。”孟菱切了一塊吃下肚,給出一個滿意的評價。

陳遂‘嘁’一聲,頗為自大:“這還用說。”

孟菱咬著叉子,笑盈盈的,不把他浪費了十幾塊牛排的事揭穿。

陳遂問:“第一本書出版有什麼想法嗎?”

孟菱想了想,誠懇地說:“希大賣。”

陳遂失笑:“那要是沒能大賣呢。”

孟菱喝了口梅子酒:“那就等下本嘍。”

“心態好。”

“嗯……不知道為什麼,并沒有很著急想要一個結果,或許是出版夢圓了,剩下的反而都是激。”

陳遂點頭:“作者唯一能把控的就是寫作本,剩下的機緣,就給命運吧,咱們的路還長,無論當下是紅還是不紅,都要踏踏實實的走下去。”

孟菱用力的點了點頭。

陳遂喝了口酒,站起來說:“給你唱首歌吧。”

孟菱眼睛一亮:“唱什麼。”

“之前答應過你,但沒來得及唱的那首。”

孟菱一時想不起來,卻因為想不起來而更加期待。很快音樂響起。

“我曾過也失去過,嘗過的甜與……”

第一句歌詞出來的時候,孟菱就立即被擊中了,而后只覺得都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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