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
溫腦中瞬間冒出無數畫面。
都是之前和祁宴在一起的每個夜晚。
明明這三年來兩人在一起的次數也不多,除了剛結婚那會太過瘋狂,沒節制以外。
后面他都算克制。
不過想想兩人結婚三年,好像除了床上那點事,平時也沒接。
祁宴回去也就只為這事。
溫突然有點生氣,皺眉道:“以前我住城南的時候,你每次回去不也沒別的事嗎?”
“祁宴,你把我當……”
話還沒說完,祁宴的吻就落了下來。
溫的卻又不失霸道的吻,侵占著每一寸神經,麻麻的。
“唔~”
溫在他強勢又綿長的攻擊下,繳械投降。
癱在他懷里,眼神迷離,腦袋迷迷糊糊的,再也反抗不了。
祁宴這人太知道的弱點在哪里了。
“以前都是我的錯,以后不會了。”
許久之后,祁宴停下這個纏綿悱惻,曖昧至極的吻。
他垂眸,低聲對溫道:“把你當老婆,我最的姑娘。”
他知道想說什麼,及時阻止了。
這姑娘心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他不許用那樣的詞匯侮辱自己。
兩人在病房里一邊膩歪,一邊談判。
膩歪的是祁宴,談判的是溫。
想回去又不能完全相信祁宴,怕會陷跟以前同樣的境地,只能想出各種條件來給自己增加籌碼。
只不過那點小心思,祁宴看的明白。
無論說什麼,他都依著寵著。
兩人談判了大半夜。
外面守門的都睡著了,兩人總算達了一致。
溫暫時搬回東湖。
祁宴名下別墅很多,他最常住的只有東湖一。
祁宴本想讓祁倦去幫溫收拾東西。
但溫不太放心,還要接幸運。
幸運看到陌生人肯定會應激的。
凌晨三點半。
祁倦開車到了溫的住。
江玄和保鏢各開一輛在后面跟著。
幸虧有溫這個業主在,不然保安都要報警了。
這大晚上的浩浩的這架勢跟明目張膽搶劫似的。
幸運是個很乖的狗狗。
它知道溫大半夜出去一定有事,就自個趴在窩里乖乖待著,不吵也不鬧。
直到聽到碼鎖的聲音,幸運立刻豎起了耳朵,于警戒狀態。
溫打開門進來。
幸運到了溫的氣息,立刻沖了出去,尾搖了螺旋槳。
溫彎腰抱起幸運,“寶貝,我們要暫時搬家咯。”
幸運窩在溫懷里調皮的很,眼睛亮亮的。
“來幸運,跟我們以后的舍友打個招呼。”
溫拿著幸運的爪子對祁宴揮了揮。
祁宴:“……”
別看幸運才半歲,小家伙可是機靈的很。
它一臉警惕的看著祁宴,態度不明。
祁宴是真的怕狗。
但為了把老婆追回去,他還是猶豫的出了手,慢慢的按在了幸運的狗頭上。
“汪汪汪!”
結果幸運張口就是一頓吼。
祁宴條件反的把手收回去,還慌張的倒退了幾步,差點摔地上。
溫:“……”
拼命忍住笑鼓勵祁宴,“幸運只是跟你玩,它不會咬你的,你再試試。”
祁宴沉默了。
“……”
“再試一試,不然我怎麼帶幸運回去。”
可憐的祁總,這一生本沒什麼可怕的。
現在最怕的就是老婆和…狗。
幽暗曖昧的燈光下,他俯身壓了下來,穆暖漲紅了臉。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笑道:“這也是妻子的義務之一。”因爲家人的背叛,穆暖被迫上了顧遠風的牀。顧遠風步步追,穆暖步步逃,但還是逃不掉他佈下的甜蜜陷阱。燈火通明的宴會廳裡,他伸手攬過身旁一臉的驚慌的小女人,“穆暖,我後悔了。”他沉聲笑了起來,微熱的呼吸噴在穆暖裸露的脖頸上,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子璀璨如星,“這場遊戲,算我輸了。”“因爲,我愛上你了。”
江晗昱,陽城有名的寵妻狂,把蕓思夢寵得與太陽肩并肩。蕓思夢卻不知足,對他說:江晗昱,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