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當真打了起來。
祁倦帶頭打,上來一個打一個。
關鍵時刻,厲北承帶人趕來。
連沫都一起來了。
“伯父,這麼大陣仗干什麼呢?”
“謀殺親兒子呢?”
沫笑著了句,“那得關起門來悄悄殺,您這樣大張旗鼓的有點過分了。”
祁振宏:“……”
北城祁家。
南城厲家。
再加上一個錦城溫家。
三家齊名,各自為王。
都不是什麼好惹的。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手。”
“厲北承,你們長輩就是這樣教你的?”
祁振宏對厲北承的摻和不滿的很。
厲北承冷漠的看了祁振宏一眼,“哦,我老子管不了我,要想告狀隨便。”
“但今天想帶走祁宴,不可能。”
“那就試試!”
祁振宏怒不可遏。
沫翻了個白眼,“試唄。”
心里暗罵:打不死你個老賊。
最看不得這種拆散兒子婚姻的父母了。
見一個打一個。
沫自從生了娃之后,脾氣是越發厲害了。
祁振宏瞪了沫一眼。
沫回瞪他。
“不懂禮數!”
沫把祁振宏氣的發抖。
厲北承笑道:“伯父不好意思,我老婆一直這樣,家里人都寵著。”
“我爸媽沒說過什麼,岳父岳母沒說過什麼,好像不到伯父你來教訓。”
厲北承雖然是笑著的,眼神卻不屑的很。
就差一句:罵我老婆,你算什麼玩意?
“滾開,我帶走我兒子誰敢阻攔,你們算什麼東西?”
祁振宏并不想就此放棄。
黎云珠更是看了沫一眼不屑道:“生了孩子,就在家好好看孩子,眼的跑這麼遠來管別人家的事,是不是犯賤?”
沫:“?”
“兒子兒媳過的好好的,非要不要臉的拆散人家,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不是犯賤?”
沫把黎云珠的話還給了。
這是盛夏沒來,盛夏來了估計罵的還能更難聽。
“你罵誰犯賤!”
黎云珠指著沫怒吼,“你再罵一句,你還是厲家夫人呢,這麼不懂規矩!”
沫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罵你犯賤咯。”
“你!”
黎云珠氣的抬手就想打沫。
沫邊的保鏢立刻出手,將黎云珠推了出去。
祁振宏皺眉,“厲北承,你們這就過分了。”
沫挑眉,“那你找我爸找我哥告狀去啊,找我公公婆婆也行。”
祁振宏:“……”
誰不知道沫當年被賊人所害,流落到家數年。
后來才被沈家找回去,沈家對這閨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再說厲家跟家本來就是世,打小定下的兒媳婦,也寵的跟什麼似的。
如今沫還給厲家生了個大孫子,兩家都寶貝的不行,誰能說?
他找上門去也是自討無趣。
待在病房里守著的江玄總算松了口氣,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還得是厲,這戰斗能力真強。”
“如果沈二在,那大概無敵了。”
兩撥人就這麼吵著,誰也不讓誰。
沫來了之后,那是臉開大,罵了黎云珠罵祁振宏。
誰能想到堂堂厲家罵街能力這麼強。
沫也是練出來的……
爭執間,一個小時過去。
祁宴醒了。
“外面在吵什麼?”
祁宴本就頭疼的厲害,聽到外面的聲音更是吵的難。
江玄看到這一幕都快哭了。
“祁總,您再不醒都要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了。”
祁宴:“?”
他看了眼周圍皺眉道:“我睡多久了?”
“從昨天睡到現在……”
“呢,應該錄完節目回來了。”
“昨天是冷一救了我,那那個人有沒有……”
祁宴甚至無法面對那個結果。
江玄撓了撓頭,“好像沒得逞,又好像得逞了。”
祁宴:“……”
這話就等于他好像失了,又好像沒有。
他到底失沒失?
“主要是冷一進去的時候,不僅是那個溫夢姍,你爸還有醫生也在,地下還有一堆醫療械什麼的。”
“他們說已經取功了,可以去做試管了……”
“但是真假不好判斷。”
“冷一當時著急救您出來,就先把您帶出來送醫院了。”
冷一是祁宴的保鏢,但平常他是不出現的那種,手非常厲害。
等同于祁宴手中的王牌。
冷一的敏銳度異于常人。
而且他跟祁宴有過約定,某些場合只要三分鐘聽不到任何靜。
不管祁宴有沒有事,他一定會破門而。
怪只怪溫夢姍廢話太多,嘰嘰喳喳說了許多才行。
但是冷一進去的時候,似乎也晚了些。
可也正如江玄所說,真假暫時無從考據。
“呢?”
祁宴心煩悶的很。
如果這事是真的很麻煩。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溫說。
江玄猶豫了下還是選擇說出了實,“太太出了點事,節目可能也做不下去了。”
下飯菜被薄靳淵的瘋狂舉報,各種角度舉報。
事鬧的非常大,輿論鋪天蓋地的砸向溫和節目組。
縱然鄭導已經發博澄清溫和薄靳淵是被人陷害出了事,已經在醫院了。
可是薄靳淵的死活不信,他們只信是溫勾引了薄靳淵。
星耀這邊出了律師函也不管用。
薄靳淵的已經完全瘋魔了。
畢竟薄靳淵出道多年,還從未跟哪個嘉賓發生過這種事。
以往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緋聞,就已經讓瘋狂的去網暴對方了。
更何況這次有肢接。
尤其是薄靳淵的里有個極端的組織,人數還不。
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什麼骯臟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聽完江玄的話,祁宴面沉如水,起就要去接溫。
但…他跟溫況差不多,沒什麼力氣,起來走幾步就頭暈。
普通的藥對他來說肯定是不管的。
所以為了讓他乖乖就范,祁振宏連兒子的況都沒考慮,就下了一劑猛藥。
在祁振宏心中的確祁氏的未來更重要些。
哪怕以兒子的健康為代價,他也不在乎。
盡管那些所謂的劫難只是算出來的……
“祁總,您就別折騰自己了。”
江玄頭疼無比。
他這個助理做的跟老媽子似的,什麼都要心。
正好厲總來了,他想跟厲總回南城了。
厲總跟祁總最大的區別是,厲總已經有老婆有兒子了,早就過了追妻火葬場的時期。
有兒子有老婆,緒穩如老狗。
不像祁總這階段是最難熬的,做他的助理也是最苦的。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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