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傳來劇烈疼痛,讓他們清醒過來,明白自己是被摔到了地上,忙瞪大眼睛顧盼四周,看到了站在他們不遠的灰僧袍和尚。
楚離僧袍飄飄,平靜的看著兩人,又掃一眼正在激戰的人群,目最終落在剩下的四個中年男子上,笑了笑道:“貧僧定如,不知諸位有何貴幹?”
“定如,你好大的膽子,敢傷咱們!”夏中初在一個裝碩轎夫的攙扶下站起來,咧著喝道:“你可知咱們的份?”
楚離微笑道:“貧僧乃化外之人,功名利祿皆浮雲,不管施主是王侯也好,是尋常百姓也罷,在如意寺前如此放肆,貧僧隻能如此。”
“嗬嗬!好大的口氣!”夏中初冷笑:“瞧你這意思,是王侯也不放在眼裏嘍?”
楚離微笑:“貧僧既不求富貴,又不求憐憫,與王侯又有何幹?諸位施主還是請回罷!”
他說罷,形一閃,化為一道灰的影子,在三十六個壯漢子的木中穿梭,眨眼功夫回到原位,而三十六木已經堆在旁邊,三十六個壯漢則雙手空空,麵對著林軍的長刀。
三十六個壯漢可不是傻子,而是殺場上幸存的百戰銳,見狀不妙,馬上便退,而林軍們也不為己甚,沒有揮刀追趕,隻是舉刀對準他們。
夏中初六人臉大變,死死瞪著楚離。
他們知道楚離厲害,否則不會調教出那般厲害的安福公主,但真正厲害到什麽程度卻不清楚,覺得再厲害,麵對三十六個老兵也要狼狽不堪。
隻要製住了他,剝了他上的芒,皇上也不會那般看重,失去在百姓中的威,從而任由自己魚,這一套手法他們用得很。
他們萬沒想到楚離如此厲害,超乎想象的厲害,這麽多人竟然不敵。
楚離一步到夏中初與孟得貴跟前,平靜的合什一禮:“二位施主,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請回,如意寺不歡迎六位施主!”
他掃一眼剩下的四人,目平靜。
六人卻皆覺膽寒,莫名的恐怖,好像麵對一頭龐大的野,一口便能吞掉自己。
他們很快製住這恐懼,然大怒,堂堂侯爺,竟然怕一個和尚,簡直就是恥辱!
楚離說罷,形一閃消失在眾人跟前。
夏中初冷冷瞪著如意寺,雙眼熊熊如火炬。
他邊的孟得貴皺眉,冷哼道:“好一個肆無忌憚的妖僧!”
“有什麽辦法?”夏中初低聲音。
孟得貴道:“想治他,有的是辦法!”
“先散布消息,說他是妖僧,再挾眾意皇上趕他走!”夏中初低聲問:“這一招能奏效吧?”
“必然有效!”孟得貴低聲道:“朝堂之上的眾臣們最反的便是這種家夥,幸進之輩,隻要咱們開個頭,他們自然會群起而攻之!”
“那就這麽辦!”夏中初哼道。
孟得貴輕輕點頭。
——
十天時間一眨眼過去。
朝堂上下暗流湧,都是關於如意寺的,關於皇上是不是太過厚待一個和尚,沒立寸功卻得如此厚賜,置沙場上殺敵的將士們於何地。
趙言耳目靈通,早就知道,卻懶得理會。
而有諫言他也留中不發,按下不表,讓群臣有力無使。
這天早朝,趙言掃一眼眾臣,看到他們在底下互相使著眼,知道他們要幹什麽,輕咳一聲道:“諸位卿,朕收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