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公司上班了。”
如今也看清了,懶得搭理,話剛說完就接著離開。
“白眼狼。”
剛走不遠就聽見后來來自親生母親的斥罵聲,冷笑著,垂眸看包里的錄音筆。
要是能掌徐家的大權,絕不會心慈手當扶弟魔。
要搬出去,要將企業重心挪到歐洲,離這個吸的鬼地方。
——
景莊園。
沈沐坐在沙發,手里拿著小鏡子盯著額頭被傷的痕跡看,有一點點結痂,也不敢去,小心翼翼地開頭發,苦惱。
“乖乖,別看了,真的不會留疤。”
秦宴洲剛在書房接收到陸臨傳過來的錄音,不得不說,徐菱心的效率還是高,
現在警察已經將徐瑞澤抓走了,等著審判。
醉酒后飆車蓄意殺人逃逸,這個罪責倒是不輕,夠他吃夠牢飯。
秦宴洲手拿走小鏡子,把沈沐撈自已懷里,認真開又耷拉下來的碎發,仔細看細長的傷口,瞧不出要留疤的意思。
“好丑。”懷里的小姑娘暗自嘀咕,靠在他口。
以前也有過摔傷,但都只是傷到手臂或是膝蓋,能退一萬步講不理會,但臉上不行。
“哪兒丑了?”
秦宴洲打開茶幾上的藥膏,用消毒棉簽輕輕給上藥。
“還是一樣的漂亮。”小姑娘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緒價值得給足。
藥膏接到皮有種冰涼的覺,不一會兒微微發熱,沈沐仰起頭,忽地來一句:“要是我變丑了你還喜歡我嗎?”
“乖乖,你覺得我喜歡的只是你的臉?”
“不管你變什麼模樣,我還是喜歡,不要想,就一個小小的傷口。”
沈沐有些委屈:“你是不是覺得我小題大做?”
“沒有。”秦宴洲第一時間反駁,將手中棉簽扔進垃圾桶里,后腦勺:“怎麼會呢?”
“我覺得,可的。”
“每個人都有自已過分在意的東西,不是嗎?”
第125章 好多鏡子……
“那你在意什麼呀?”沈沐想,秦宴洲在這個位置,應該最在意秦家的榮耀。
“在意你。”
秦宴洲很明顯地看出來,小姑娘有點兒焦慮,埋首親了親瓣安:“我帶你上去睡午覺。”
“好。”沈沐不接著問,很滿意現在的答案。
始終覺得,每個人在意的東西不止一個且不分上下。
若非要去問出最在意的,無非就是在刁難人,這種稚的行為不會做。
秦宴洲輕松將沈沐橫抱起來,步履穩健地朝樓上走,歷經這次車禍,他更是要隨時注意小姑娘的安危。
其實那天晚上在醫院的時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他想要隨時隨地將小姑娘帶在自已邊,但現實確實不允許。
小姑娘有自已的事業,他極力克制住自已不要干涉。
起初見到的第一眼,若不是沈家千金,恐如今的局面會不一樣。
可能會為他金籠子里,最漂亮最完的金雀。
不過,一些都是被現實湮沒的妄想,他不會真的去做什麼,小姑娘是頑強堅韌的玫瑰花,而他愿做養花人,看攀上枝頭普照,狂風烈日,又心地送上一把遮傘……
“阿宴哥哥,你發什麼呆呢?”沈沐已經坐在試間的沙發好幾分鐘,秦宴洲站在懸掛睡的柜邊,手里拿著一套香檳睡看愣了神。
一句話將秦宴洲飄遠的思緒拉回,他揚出淺笑,回眸看一眼。
“乖乖,我給你換子。”
沈沐撇撇:“不要,你出去我自已換。”
秦宴洲淡淡嗤笑一聲,眉眼暈開溫潤深意,一條真的香檳吊帶被他取下攥在掌心,就那麼點兒布料,在他修長指節間握著,怎麼看怎麼。
“乖乖,你覺得我有那麼禽,會對一個病患下手?”
“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你都會罵自已禽,我都聽到了。”沈沐再也不信秦宴洲里的話。
說好聽些,他會拿《馬克思主義哲學》中的運觀忽悠人。
剛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我剛才說過的話與現在的我無關。
說不好聽些,就是胡謅,想反駁,也有正確的思路去反駁,但是一開口,嚨中溢出的聲音就不一樣,斷斷續續的……他更用,更瘋狂。
他倒是爽了,有時只顧著做事,騰不出唬人,就說自已確實是禽。
他都自已罵自已了,沈沐也挑不出理來。
“我在乖乖眼里,半分信譽都沒了嗎?”秦宴洲手支撐在沈沐兩側,放低了聲音。
聽他的聲音有點兒失落,沈沐眨了眨眼,又于心不忍,剛才是不是話說重了,又或是把人想得太過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姑娘此時又像個被哄騙的單純,看著秦宴洲深邃如墨玉的眸子,被深深吸引:“你別想。”
而秦宴洲偏要反著來,著沈沐額頭,一字一句道:“嫌我煩?”
“我沒有!”
小姑娘急了眼,主手去抱著秦宴洲瘦也滿是的腰腹。
“乖乖,換個服而已。”
“我看看,上有沒有傷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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