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兒的忽視是毋庸置疑的,沒能做好母親的角。
就在劉金梅要陷疚之中時,穆昔寬道:“人的力是有限的,你的工作做的出,已經很了不起,那些不管事業功與否的男人,不是都沒力顧家嗎?你做得已經很好了,別自責,我現在就去找洋洋。”
這一刻,劉金梅仿佛看到了。
林書琰看到,十秒鐘前還氣勢洶洶的劉金梅,此刻正抱住穆昔泣。
林書琰:“……”
這是什麼出氣方式?
不能打倒敵人,就收服敵人??
安良軍:“……”
他被家屬罵的時候,怎麼沒人出來怪氣兩句?
周謹朝穆昔豎起大拇指。
劉金梅緒穩定后,甚至還向周謹道了個歉,并打電話給前夫將他臭罵一頓——前夫本來說要接劉洋出去玩,臨時爽約了。
安好劉金梅,穆昔四人繼續去找人。
人比較多,安良軍直接去開了一輛警車,棋山派出所的警車也得可憐,而且能極差。
車上,周謹不忘表揚穆昔,“這是第一次見到不講理的家屬向我道歉,我太了,穆昔,以后咱倆就是最好的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和哥說!”
穆昔道:“我是生。”
“哥妹,哥妹,咱倆是最好的哥妹!”
穆昔現在沒心糾結稱呼問題,疑道:“為什麼劉金梅不去找孩子,反倒要跑到派出所來鬧?這不是更耽誤時間?”
周謹已經習以為常,他嘆氣道:“你都忘了吧,之前有個阿姨丟了一只,非要你賠,天天來找你鬧,最后你不僅賠了,還多給了一斤蛋。不講理的人太多,我都不想干了。”
穆昔:心梗即將發。
原來的工作不僅要理蒜皮的小事,還要面對部分不講理的人。
而且……棋山派出所還是倒數第一的派出所!
前途一片黑暗。
但,害怕不講理的人嗎?不怕。
“你剛剛真聰明,”周謹拍馬屁道,“我都聽出來你是在故意氣了,結果還覺得你理解,怎麼做到的?”
作為一個房屋銷售,穆昔不僅能準清對方的格,還能在短時間規劃出不同的“攻略”方案。
劉金梅的特征太明顯,都沒什麼腦子。
“我是真的理解,”穆昔說,“能把工作做到最好,還能花時間陪伴孩子,能做到這兩樣的人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搞事業,人當然也可以搞事業。”
周謹頻頻點頭,“我的夢想就是嫁給富婆,然后留在家里相妻教子!”
林書琰:“……”
他無語了一會兒,看向穆昔。
在他工作的這幾個月,從沒想過這樣“收服”找麻煩的家屬。
穆昔……有點想法。
穆昔回頭看向林書琰和安良軍,“不管怎麼說,咱們得團結,加油找到劉洋,對吧?”
林書琰:“……對。”
安良軍哼了一聲。
林書琰猶豫地看著穆昔。
穆昔笑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林書琰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應對找麻煩的人?”
“可以啊,”穆昔說,“不要臉就行了。”
林書琰:“?”
穆昔說:“厚臉皮,死皮賴臉,他哭你也哭,主打一個哭得更慘。”
林書琰:“……”
安良軍冷笑道:“你這些昏招,誰會聽?”
他扭頭看向若有所思的林書琰。
等等,若有所思??
完,這屆最優秀的新人要被帶壞了!
*
四人兵分幾路,穆昔直接去了明希賓館。
周謹不解道:“你不是剛剛搜過明希賓館,說什麼鬧鬼了,還要再去?”
“有個疑點,必須確認。”
安良軍懶洋洋地坐在車里,“你就讓去,看看能找到什麼。”
周謹看向安良軍,“軍哥,你發現疑點了嗎?”
安良軍:“……,開你的車!”
穆昔知道安良軍工作不積極,沒與他爭辯。
事實上,他們幾人的師父,工作都不怎麼積極,不然唐所長也不會急得想跳墻了。
穆昔不知道背后的原因,不敢隨便議論。
來到明希賓館的前臺,包衡剛把收銀機打開,數今天賺到的錢,其中有不百元大鈔。
“今天收不錯?”
包衡立刻把收銀機關上,看到是穆昔后臉才緩和,“青天大老爺,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搶劫犯。”
“害怕就小心點兒,”穆昔說,“我還要再去樓上查查。”
“又來?別搞我,我這兒真不鬧鬼,我還要做生意的!”
穆昔無視包衡的阻攔,往樓上走去。
包衡追上來,“青天大老爺,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這里鬧鬼?這要是傳出去,我還做不做生意了?”
穆昔道:“我不是來查鬧不鬧鬼,我是來找人的。”
“那更不可能了!你們都檢查過一遍了,你……你該不會是來掃黃的吧?!”
穆昔不想和包衡廢話。
直接上樓走到末間,稱鬧鬼的那一間。
男人說過,他晚上曾聽到有敲墻的聲音……
穆昔讓包衡把房間門打開,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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