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簡直太離譜了!
福麟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這麼離譜的事!
自己被綁架了!并且是在青州!
他不知道自己在何,眼睛被厚厚的黑布蒙住,看不見一亮,鼻息能夠嗅到那種好似十幾年不住人的空房霉菌塵土味。
福麟嘗試開口喊,可他的被棉布塞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下都要臼了!
手腕被繩子綁著的地方也傳來刺痛,估計是綁得太用力勒傷了。
種種況來看,自己的境非常不好。
綁匪也是分類的,有的綁匪圖錢善待人質,有的綁匪則是把人質當草芥,殺人跟殺一樣簡單。
若是第一種,自己不該全酸疼!說明綁匪并不在乎他如何!
這讓福麟心里懸了起來,到現在自己沒有到外面一聲響,周圍應該無人看管,沒有專門等他醒來對話,說明他的態度不重要……
想著這些,福麟的心一沉再沉,會被撕票嗎?
還有最可怕的一點,他對綁架自己的人一無所知!
坐在椅子上的福麟一不,在思考著該如何求生。
這時,耳邊傳來吱嘎開門的聲音。
福麟僵著子,試圖繼續裝暈,看看能否從綁匪那邊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醒了就別裝了。”
一道聲響起,福麟心下微凜,覺得聲音聽來有點悉。
然后他覺到蒙著的頭套被摘了下來,接著眼前黑布也解開了,突然的亮讓他下意識瞇起雙眼。
隨即又瞪得如銅鈴一般。
林禾!
“嗚嗚!”
他想說話,因為里塞得棉布沒有被取下來,所以只能發出嗚嗚兩聲。
“這麼驚訝?我來青州不該如福家所愿嗎?”
林禾眉眼彎彎面莞爾,這般笑如花的模樣明,和周遭破敗的環境很是不搭。
福麟渾汗直立,對方笑得越是溫,他越到危險可怕。
心里預警已經拉到滿格,面上福麟卻故作激的模樣,緒飽滿帶著思念地喊了一聲:“姐姐!”
接著他視線一轉落在蔣嶠上,又大聲著姐夫。
“喊得這麼親切,可怎麼臉怕得都白了?放心,我們不吃人的。”
福麟再如何調整緒,生理反應做不出偽裝,看到林禾就足夠讓他慌了,發現旁邊站著的男子是蔣嶠后,說是如墜冰窖都不為過。
心慌意之下,慘白的臉本忍不住。
若是二人橫眉怒目倒還好些,偏偏對方故作溫和,他更加滲得慌。
這二人是如何到的青州?!他們家安排在b市監視的人是吃干飯的麼!
不是說蔣家夫妻在給兒辦派對?蔣總不在b市,那和c國的合作怎麼簽訂的?
人再快也不可能四個小時就到了青州啊!
福麟心思極了。
這回明白綁匪是什麼來頭了,怪不得敢在青州搞事,人家是有備而來!而他們家居然一點風聲沒有收到!
所以宋家甄家背后的勢力就是蔣家了?!
很快福麟找到了原因,一定是周白!
他早該想到的,周白背叛福家,必然是選擇投靠他人,這個對象就是蔣家!
是他一葉障目了,認為周白絕對不會同蔣家聯手,事實證明沒什麼不可能!!
不得不說福麟還真冤枉了人,這和周白沒什麼事。
眼下即便林禾知道對方所想,講明白不是因為周白,福麟也不會相信的。
當然,林禾并不知道福麟的懷疑,知道了也絕對不會幫周白解釋。
“姐姐,姐夫,咱們之間肯定有誤會,咱們把話說開了好不好?我可能有哪里做得不對,讓你們會錯了意,我的問題一定馬上改……”
福麟求饒說好話,若是他在青州的那些朋友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
沒別的,頭一次看到福麟這般卑躬屈膝的態度。
在朋友圈子里,福麟屬于好好先生,格溫和脾氣好,但不會有人仗著福麟脾氣好就蹬鼻子上臉。
因為福麟不會慣著。
他屬于有鋒芒的紳士。
什麼卑躬屈膝、獻殷勤這類貶義詞從來不會用來形容福麟,福麟在圈子將人設立得很好。
最近脾氣上難得破功來自蔣安,現在又因為“姐姐姐夫”。
說來,蔣家還真是他的克星。
里求饒的福麟,大腦在飛速運轉,想著各種事該如何去解釋。
對方既然能夠綁了自己,說明對蔣安在福家的況有所了解,既定況不能改正,初衷可以說得好聽些……
做了一萬種假設,福麟唯獨沒想到況是第一萬零一種!
林禾沒問蔣安!
“你和易臨是怎麼回事?”
腦子里全是圍繞蔣安的問題在思考,突然聽到林禾說了個毫不相關的人名,福麟耳邊嗡地一下。
“先來說個小問題,看看誠意。”
林禾彎腰和福麟平視,手了福麟蹭上灰塵的臉頰,語氣淡淡道:“臟了。”
福麟心跳加速,剛剛那個瞬間他以為對方因自己眼睛轉要過來瞎!
不怪福麟想得這麼腥,實在是他對蔣嶠太了解了!
在福麟心里蔣嶠是個相當可怕的人,能制住蔣嶠的林禾,只怕也會是個黑心肝!
如之前林禾所猜測的那樣,福家這些年一直對蔣嶠有所觀察。
拋開蔣嶠商場上的雷霆手段不說,就說他丟下工作每年花費三個月去尋人,此期間就發生不事。
福麟最為恐懼的就是這里。
蔣嶠在尋人期間每日的經歷,福家肯定不會事無巨細的知道,但隔三岔五了解一些事還是能做到的。
比如在公海三不管地帶蔣嶠的行事作風,誰打斷他尋人,那就是在找死!
蔣嶠的名聲大到他出海的地界,附近的海盜都不會過去,這個況聽起來有多離譜,就證明對方的手段有多兇狠。
福麟當然怕,發現自己是被“姐姐姐夫”綁架后,更是怕得要死了。
不約束的蔣嶠是瘋子,得了林禾拱火的蔣嶠那是究極瘋子!
綁架蔣安這事福麟只打算做“前期”,也就是和蔣安接這部分,等到蔣嶠和林禾被引過來后,負責同他們二人周旋的就不是自己了。
福麟清楚,自己在蔣嶠面前還是太弱了!
結果好死不死,直接明面對上了,一下還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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