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今沉薄抿一條線:“誰告訴你離職了?只是被停職。”
“有區別?”
桑宜拿出一個口袋:“反正我打算辭職了,繼續待在這里也沒意思。”
剛說完,就被人他按在辦公桌上。
賀今沉語氣幽幽:“沒意思?那玩兒有點有意思的?”
桑宜一時間有些慌,想把他推開,但是男之間力氣差距太大,顯得好像在拒還迎一樣。
“賀今沉,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彎腰靠近:“有意思。”
反正看見生氣的樣子,就覺得有意思了。
兩人靠得很近,桑宜幾乎能聞到他上的氣息,前段日子他們膩歪的時候,桑宜很喜歡他上的氣息。
可現在,這種氣息對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桑宜紅著臉:“這里是辦公室,你瘋了嗎?”
賀今沉扣著的手腕:“事敗就想走,哪兒有這麼容易的事?”
他不好過,也別想好過。
桑宜心虛的低下頭,看見他的襯扣子,好像扣錯了。
忍不住手想幫他整理,結果賀今沉刷的一下后退:“怎麼,現在想投懷送抱,晚了!”
“你誤會了,你的扣子沒系好。”
桑宜指了指他的襯。
賀今沉低頭看見了扣錯的扣子,他的神變得不太自然:“那也別我。”
桑宜的眼神有些難堪:“也是,我咸吃蘿卜淡心,畢竟你有白月在邊照顧。”
賀今沉的眉頭皺了一下,本來想解釋,但看見桑宜的小表,他故意說:“你不是都跟我提分手了,關心這些做什麼?”
“我才沒關心,只不過看見顧子楓昨晚發的視頻,然后發現你們的確般配的,提前恭喜你們破鏡重圓,早生貴子啊。”
賀今沉頓時氣得牙痛。
這丫頭平時甜的時候,哄得你暈頭轉向,現在毒的時候,也能把你氣死。
賀今沉扯了扯領帶:“你來這里做什麼?已經沒什麼讓你泄的東西。”
“我來收拾自己的東西不行麼?”
桑宜手里拿著口袋,一副真的只是來收拾東西的樣子。
以為來得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誰曾想,賀今沉也來得這麼早。
真是冤家路窄啊。
他昨晚不是去聚會了?難道沒有跟白月你儂我儂到天亮?
桑宜想到昨晚的那個視頻,心里面一直堵得慌,昨晚都沒怎麼睡著。
“既然要離職,你應該知道離職的接過程。”
桑宜的手一頓,的確很了解這個過程,畢竟幾個月前來公司理的第一件事就是白茵茵離職。
抬頭看著他:“你給我買的那些東西全部都在壹號別墅,那些賣了二手奢侈品的錢,你該不會要要回去吧?”
要回去?
賀今沉被氣得腦仁痛:“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小氣的男人?”
“上次白茵茵離職,你不是都讓還回去了嗎?我不覺得我有什麼特別的。”
“桑宜,我剛才哪句話這麼說了?不要猜我的想法。”
桑宜頓時松口氣:“那是我猜錯了,原來賀總不是這樣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賀今沉看見松口氣的樣子,頓時更氣了。
他怎麼忘了,對桑宜來說,退錢比要了的命都難。
忽然不想讓太得意了。
他冷冷開口:“既然要離職,需要做離職接。”
“我會打電話跟張書接清楚的。”
反正這段時間張書已經接過去了很多工作,雖然是賀今沉的書,負責賀今沉的生活安排比較多,張書主要負責工作。
所以工作上的接,并不多。
“不行,按照公司規定,你必須留在公司做完接才能走。不然的話只有走法律程序了,并且還要扣工資。”
“還要扣工資?”
桑宜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工資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扣它?
賀今沉看見痛的樣子,心終于好了很多。
他轉直接去了辦公室坐下,隨手打開了電腦,不過他的目卻集中在了外面。
他看見桑宜沒走,薄勾了勾。
桑宜站在原地,氣得跺了跺腳,資本家果然都是冷漠無的存在。
坐在椅子上,有些郁悶。
今天專門來得這麼早,就是為了避開人。
結果賀今沉還讓留下來做離職接,肯定會有人說閑話的,畢竟跟賀今沉的關系才曝一天啊,現在就被開除了。
傻子都知道跟賀今沉分手了啊。
桑宜坐在位置上發呆的時候,線電話響了,拿過來接通:“喂。”
“桑書,送杯咖啡進來。”
“好的,賀總。”
桑宜去茶水間泡了一杯咖啡,端著送去了總裁辦公室。
走進去,看見大魔王坐在電腦面前,一副斯文敗類的帥氣模樣。
忍著把咖啡放在他手邊:“賀總,您的咖啡。”
賀今沉這才看了一眼,手拿過咖啡嘗了一口:“有點苦。”
“以前都是這樣泡的。”
桑宜覺得賀今沉就是故意為難。
男人目沉沉:“以前你是我朋友,所以這些小缺點我可以包容。”
但現在他們分手了,所以他沒有理由包容自己了?
桑宜又去重新換了一杯咖啡回來,但不是甜了,就是燙了,總之各種都不能讓賀今沉滿意。
站在茶水間,恨不得給大魔王一拳。
果然男人變了心是不一樣。
桑宜在茶水間重新查了一下以前白茵茵留下來的備忘錄,這里面記錄了賀今沉的喜好,其中也包括了泡咖啡這一項。
看了一眼記錄過程,很復雜。
也難怪白茵茵以前能在賀今沉邊待這麼多年。
桑宜嚴格按照白茵茵的要求泡咖啡,以前還從來沒這麼認真過。
這個時候,茶水間走進來一個同事:“桑書,你來得好早啊。”
桑宜出一抹笑:“早啊。”
說完后,又認真的研究咖啡,還不相信了泡不出讓大魔王滿意的咖啡。
桑宜好不容易泡好以后,端著咖啡去了總裁辦公室。
十分有自信的放在賀今沉邊:“嘗嘗這個。”
賀今沉看見自信放芒的樣子,將信將疑拿過來喝了一口,隨即愣住看了一眼。
桑宜傲的揚起下:“怎麼樣?”
賀今沉的目變得復雜:“白茵茵教你的?”
“差不多吧,白茵茵離職之前留下了很多關于你的喜好記錄,可以說是一個十分稱職的書。”
賀今沉放下咖啡:“這點的確沒錯,以前怎麼沒見你按照的做?”
桑宜出一抹自嘲:“是應該聽的,書只能當書而已。”
不要對賀今沉心,否則最后只會落得一樣的下場,現在報應來的很快。
賀今沉細眸微瞇:“桑宜,你到底有沒有心?”
兩人對視著,門外張書敲門:“賀總,顧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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