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寒梅師太盯上福王府了。
不怕真刀真槍地來,就怕玩兒的。
寒梅師太要是說來拜訪凌月什麼的,上若離也不會立刻把當敵人。
但是直接說福王府有黑氣,黑氣能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此人是敵非友!
凌月懷著孩子,小胖墩兒還小,不能有一點兒閃失。
容川聽說后,瞬間提起了一級警戒。
“這是恨我跟父皇進言,不能信,要防備呢。”
凌月安道:“這種人,靠的就是一張惡毒的,咱們低調些。”
容川冷笑道:“怕是不容我們低調!”
凌月問道:“太子那邊怎麼樣?”
他們對皇位也沒覬覦之心,最關鍵的是太子。
只要太子好,他們低調、高調的無所謂。
容川冷笑道:“太子也沒說好話,說太子渾紫氣籠罩,更勝父皇。”
凌月有些擔憂:“一個捧殺、一個踩殺,倒是讓玩兒明白了。
父皇不是昏君啊,為什麼讓這麼個攪屎攪合啊?”
容川瞪眼,“說誰是屎呢?”
“噗嗤!”凌月愣了一下,笑了出來。
容川了手,做出狼撲食狀,“好啊,看我怎麼教訓你!”
然后登徒子一樣,抱住了凌月,到上,上下其手。
“還調皮不?還調皮不?”
“不了,不了,夫君饒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兒就讓夫君好好懲罰你!”
說著,手進了凌月的懷里。
;小胖墩兒在窗戶下數螞蟻,聽到屋里父王的‘發狠’和母妃的‘慘’頓時急了。
提著他的小木劍跑進來,聲氣地大喝一聲:“放開我母妃!不許欺負母妃!”
說著,小木劍就往容川屁上捅,差點兒把容川給暴。
容川‘誒吆’一聲,翻進了榻里面。
小胖墩抱住了凌月的大,“母妃,景兒保護您!”
容川手將他提溜起來,放到榻上,笑道:“就你這小不點兒,還保護你娘呢?”
小胖墩大眼珠子在爹娘的笑臉上轉悠了一圈兒,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有些疑地問道:“你們在鬧著玩兒嗎?”
凌月瞪了容川一眼,親了胖兒子一口,笑道:“兒子真聰明。”
容川笑道:“小子還行,知道看了。”
小胖墩兒知道被夸了,傲地仰起了雙下,“我能認很多啦!紅橙黃綠……”
容川和凌月都笑了起來。
容川憐地了兒子的乎胳膊,“這小子真幸福,就怕長得太單純,不抗造。
想他這般大小的時候,我和哥哥都好幾次與死神而過了。”
凌月拿出一個玉符,“這是我娘今天給的護符,你送給太子一個,我還有以前的能用。”
容川接過來,“行,謝謝你。”
他不怎麼信這些看不見不著的,但媳婦一片好心,他得領著。
翌日,在宮門口遇到太子,就將玉符送給他,“護符,戴著保平安。”
太子的眼下有些青影,接過來道:“謝了。”
容川關心道:“怎麼氣有些差?讓太醫把個平安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