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點頭,“我知道啊!就這個應該就足夠證明是高寧吧?我把這個傳給秦大哥,到時候是不是就能給定罪了?!”
“沒那麼快,因為之前被確認死亡,案件因為訴訟主的消失而陷停滯。法院已經裁定終止審理,所以需要程序重啟。不過好在高寧隔的時間很短,所以程序上不會麻煩,如果十年八年再出來蹦跶,那就會很麻煩。”
陸惜忍不住冷笑一聲,“那就好。我當時拍,就是為了證據,雖然拍不能直接當做證據,但是店里有監控,我這個更清晰,到時候能用上,我警告你,你可別心!”
傅南洲被氣笑了,“傅太太,你再這麼說話,作為你老公的我可就生氣了!”
陸惜輕哼一聲,“生氣就生氣,反正你生氣我也不哄你。”
傅南洲:“……”
哭笑不得的看著邊的孩,傅南洲想了想,忽然用筷子夾住的鼻子,用寵溺的語氣嗔怪,“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你每次生氣我都哄你,我生氣,你就不哄?”
陸惜不滿的拿掉筷子,“就不哄。你都三十多了,還要人哄,好意思嗎?”
傅南洲好笑,“三十多怎麼了?男人至死是年。”
陸惜放下筷子,單手撐腮看著他,彎起了紅,“后面一句呢?”
對上狡黠的雙眸,傅南洲心念一,傾在上輕輕落下一個吻,“人遲暮亦紅。”
陸惜有些訝異,“你竟然知道呀。”
傅南洲低笑,“等你白發蒼蒼時,這句話是最能形容你的。”
**
凌晨。
高寧接到五嫂的電話,臉上頓時出不耐煩,“五嫂,你知道現在國幾點嗎?大半夜給我打電話,你瘋了嗎?”
“寧寧,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五嫂開門見山。
高寧臉上的表瞬間冷凝,“要我做什麼事?”
五嫂低了聲音說完,高寧立刻拔高了音調:“你再說一次?”
五嫂不悅的皺眉:“你難道沒聽清楚嗎?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難,你一定辦好了,我在救你的命。”
聽到這句話,高寧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忍不住嘲諷道:“所以我還應該謝你是嗎?你知不知道明天就是我的婚禮?我要結婚了!你竟然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讓我去殺人?你究竟把我當了什麼?”
“我把你當什麼?當然是當我的兒,否則我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一次兩次的救你。但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忤逆夫人的意思,下場只會比現在慘千百倍!”
高寧狠狠的攥著拳頭,后背一陣陣的冰涼。
知道五嫂并沒有開玩笑,那個藏在暗的夫人神通廣大,真想要他的命,會像踩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可不甘心,就算自己不是真的喜歡靳煜,也不是真的想嫁給靳煜,但明天畢竟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那是獨屬于的風,可能這一輩子只有這一次,所以不想破壞。
“我會手,但絕不是明天。”
“必須是明天,這是夫人給你的最后期限!寧寧,如果不是事關生死,媽不會這麼你。”五嫂真意切,言語中帶著懇求與無奈。
可這個“媽”字卻聽得高寧異常煩躁,一萬個不想認這個媽,一萬個不愿意承認自己的世竟然是這樣的,卻又本無從選擇。
“媽?你竟然還好意思自稱是我媽?你看看別人的媽媽!陸惜的親媽是魏雨彤,譚湘君的媽媽是譚靜,哪一個不是出豪門?你再看看你,你只是一個伺候別人的傭人,除了給我丟臉,你能帶給我什麼?哦不,你還能著我在我結婚的當天殺人,你可真是一個好媽媽!”
五嫂如遭雷擊,臉上瞬間沒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兒竟然會說出這樣殘忍無的話!
就算出不好,但自認為從來沒有對不起高寧,甚至為了做出那麼多犧牲,現在甘愿留在夫人邊當一條狗,也完全是因為這個兒,可所有的付出都被否定。
雙眼委屈的通紅,五嫂哽咽的控訴:“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高寧,你真是太讓我寒心了!你可以不去做,夫人要你命,那我也保不了你!”
說完就氣憤的掛了電話。
高寧同樣怒不可遏,五指狠狠的攥著電話,恨不能將手機徹底。
竟然還敢發怒,竟然還覺得委屈?有什麼資格?
但如今高寧已經顧不上這麼多,明天就是跟靳煜的婚禮,必須盡快做好準備。
沈娉婷。
在心里默默的咀嚼著這個名字,高寧眼里閃過一陣殺氣。
**
五一是個大晴天。
一大早紀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之后就是紀染親的聲音,“紀,我進來了。”
推門進來,紀染道:“別睡了,別睡了,趕起來。”
紀因為靳煜在婚紗店的反常舉而失眠,半夜了才勉勉強強的睡著,如今天還沒亮就被人扯起來,頓時有些不高興:“一大早晨的干嘛啊?”
紀染在旁邊輕笑道:“你說干嘛?當然是化妝了。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紀瞬間僵住,當然沒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滿滿心期待了那麼多天,可現在已經是靳煜和高寧的婚禮,那個男人終于如愿以償娶到了自己惦記了那麼多年的人,可這與有什麼關系?
眼底的惺忪瞬間消散,臉上的不滿也在同一時間煙消云散,紀眼神空的看著天花板,角扯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哥,你忘了嗎,今天跟我已經沒有關系了。”
“誰說跟你沒有關系?今天你要比任何人都,你要驚艷全場,你要搶走所有屬于高寧的風,你今天是去砸場子的!”
紀染不由分說的將妹妹又重新拉了起來,之后化妝師和造型師立刻推著去洗漱,換婚紗,做造型,跟每一個即將出嫁的新娘一樣的流程。
紀只覺得恍然如夢,有一種自己即將出嫁的錯覺。
同一時間的靳家,卻依舊安靜,就好像辦婚禮的不是他們一樣。等高寧迷迷糊糊醒來,天已經大亮。
蔣寒星這時候才打著呵欠出來,看見高寧,忽然“哎呀”一聲,“壞了壞了寧寧,趕的,時間來不及了,天哪,這都快9點了,你們怎麼也不趕醒起來化妝啊?”
傭人面面相覷,心里暗道:不是昨天晚上夫人說不要醒,得讓睡個好覺,養蓄銳才能應付今天的婚禮嗎?
但他們也不敢明說。
蔣寒星趕說:“化妝師呢?趕讓他們給我造型,寧寧,你自己隨便畫畫吧,你天生麗質,不需要妝容,就已經足夠驚艷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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