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橙的話讓江牧蒼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蘇挽橙口的紋明明已經清洗的差不多了,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話。
難道說……真的已經想起了什麼?
不……應該不可能,否則就不會問出這個問題了!
“沒有啊,你向來不喜歡紋,怎麼可能在口紋紋呢!”
蘇挽橙微蹙眉,沒紋過嗎?那口是怎麼回事兒?
見蘇挽橙緒不對,江牧蒼幽暗的眸子微微一閃,“你和白依去紋館的時候,白依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嗯?”蘇挽橙有些疑,“沒說什麼啊,怎麼了?”
“以后你離白依遠一點!”
“什麼?”
“白依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聞言,蘇挽橙的眉頭地皺了起來,“你又來了,白依是我來京都市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你說接近我有目的,可在我上能圖什麼?你不要總是疑心病那麼重,總覺得只要有人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
蘇挽橙最不了的就是江牧蒼的獨、占和控制,已經這麼大了,早就已經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可他還是一直把當小孩子看待。
再加上今天著實有些不舒服,蘇挽橙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怎麼好。
而在江牧蒼看來,蘇挽橙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頂撞過自己,如今回了國,卻因為很多事跟他鬧過不愉快。
這讓江牧蒼非常不爽,而且有一種蘇挽橙快要掙自己的手掌心一般。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知道白依是什麼人嗎?本就不是搞房地產的,而是一個心理醫生。”
蘇挽橙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你去調查了?”
沒等江牧蒼回答,蘇挽橙氣沖沖道:“不管是搞房地產的還是心理醫生,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也從來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
江牧蒼一想到白依是厲司邪的人,再想到白依和蘇挽橙相了那麼長時間,他又擔心又憤怒。
此時的厲司邪想必已經知道蘇挽橙忘記了以前的事是被催眠的,所以他才會找了白依。
白依和蘇挽橙相的過程中不可能只是聊天當朋友,肯定已經對蘇挽橙做過什麼。
怪不得蘇挽橙最近變化這麼大,敢是厲司邪和白依在背后搞鬼。
可江牧蒼現在有口難言,他不能把真相告訴蘇挽橙,更沒辦法說白依是想催眠。
不然蘇挽橙要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是了,怪不得他一開始調查白依的時候什麼都沒查出來,而如今白依連偽裝都省了,顯然那個人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而如今就是故意引起他和蘇挽橙之間的不愉快。
思及此,江牧蒼將蘇挽橙摟進了懷里,“別激,我也是怕你會到傷害。”
蘇挽橙也不想跟江牧蒼吵架,見江牧蒼態度了下來,也給了江牧蒼一個臺階,“我都這麼大個人了,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說了,你把這個世界上的人想的太壞了,我又不是什麼大人,也沒損害過別人的利益,哪有那麼多要害我的人。”
“誰說你不是大人,你可是我的無價之寶,我把你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蘇挽橙看得出來江牧蒼對自己的在乎,可這樣的在乎對來說太沉重了,得有些不過氣來。
那一天之后,兩人再也沒有提過白依這三個字,江牧蒼并沒有強制地讓蘇挽橙不用和白依來往,蘇挽橙也沒有主再找過白依。
雖然蘇挽橙很反江牧蒼太多地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可兩人畢竟是夫妻,不想因為一個朋友而破壞自己和江牧蒼的婚姻。
可蘇挽橙不知道的是江牧蒼并不打算就就這麼放過白依。
但以現在的況看,蘇挽橙那麼在乎白依,白依如果出事蘇挽橙一定會怪到他上,所以江牧蒼決定找白依先談談。
兩人面對面地坐在一家咖啡廳,江牧蒼的眼神冷恐怖,而白依則是似笑非笑的樣子。
難得有人不怕自己,江牧蒼對白依倒是有了一點興趣,“白小姐,一開始我以為橙橙找到了一個知己,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厲司邪的人。”
白依輕笑了一聲,“江先生這話就錯了,我就是我,不是誰的人!”
“是嗎?那白小姐收了厲司邪多錢?我可以給你雙倍甚至是三倍的錢,以后離橙橙遠一點,不是你能的!”
白依沒繃住大笑了起來,“江總這是什麼話,橙橙只是我朋友,我絕對不會傷害!”
江牧蒼的臉瞬間難看,“我沒功夫跟你打太極,我知道你在幫厲司邪恢復橙橙的記憶,你如果當真有那個能力,還不如催眠厲司邪,讓他接他邊的人就是他的妻子!”
江牧蒼猜到白依已經知道了他邊的蘇挽橙就是厲司邪的妻子,所以也沒刻意瞞。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和談,如果和談不行,他一點都不介意送白依離開這個世界。
他不會讓任何人來破壞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尤其是蘇挽橙!
白依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原來江先生今天來找我是來游說的,我知道江先生的良苦用心,但是……很抱歉,我實在是看不慣江先生的所作所為,你明明知道蘇挽橙不你卻催眠讓忘了自己最的男人,還想讓蘇挽橙做你一輩子的妻子!”
無懼江牧蒼吃人的眼神,白依繼續道:“厲司邪是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幫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錢,還為了他對蘇挽橙的那份心和,你說你蘇挽橙,厲司邪也蘇挽橙,同樣是,厲司邪一定不舍得傷害蘇挽橙,而你卻為了你自己傷害了的神不說還傷害了的,這種真的是嗎?”
江牧蒼冷笑了一聲,“這麼說白小姐是不肯跟我合作了?”
白依還沒來得及回答,向來沉穩的游高達急匆匆來到了江牧蒼邊,“老大,大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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