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重新回到了別墅中,過起了正常夫妻的生活。
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有時候也會……一起洗澡。
想到這,溫釀臉上就有些燒得慌。
自從去世之后,覺霍曜明顯比之前黏人多了,做什麼都喜歡跟一起。
有時候就連理公務的時候都要將抱在懷里。
這樣的日子,讓溫釀好得有一些不真實。
如果不是因為突然去世,或許他們早已經離婚了,現在已經變了兩個陌生人了。
早上的時候,霍曜還親自給準備好了早餐。
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胳膊傷對石膏的那段日子。
飯桌上很安靜,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吃完之后,兩人不約而同抬頭看向了對方。
溫釀先開了口:“霍曜,你確定嗎?”
哪怕沒有明說,霍曜還是知道說的是什麼事。
他點頭道:“我確定,爸那里你不用擔心,我會找他談清楚的,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誰都沒有權利左右,溫釀,相信我好嗎?”
溫釀心中一熱,良久才緩緩點頭道:“好,我相信你。”
霍曜松了一口氣,他拉住的手,“溫釀,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
“好。”
溫釀上雖然答應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霍曜心里還是不踏實。
畢竟在心里藏了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們現在肯定離婚了。
說到底,還是他卑劣了。
想用的愿栓住。
可他終究只是一個凡夫俗子,終究不可免俗,為了一己私,將困在了自己邊。
接下來的日子,霍曜用行來證明了對溫釀的珍視。
在洗完澡之后,霍曜從另一個房間的浴室里洗好,手上拿著吹風機,要給吹頭發。
溫釀笑著說:“我的石膏早已經拆了,我自己可以的。”
霍曜只是溫地起的頭發給吹起了頭發,淡淡說道:“我只想對你好,這樣你會不會……”忘記心里那個人,多喜歡我一點?
后面的話,霍曜咽了回去。
“會不會什麼?”溫釀問道。
“會不會開心一點?”
“當然開心,這麼好的老公,我怎麼會不開心呢。”溫釀難得俏皮一回,這段時間的相,讓溫釀差點都以為霍曜上了自己,而不是為了的愿。
霍曜也被溫釀這句話取悅了,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
再等等吧,總有一天,會徹底上自己,將心底那個人徹底忘干凈。
霍曜耐心地把溫釀的頭發吹到半干之后就關掉了吹風機。
“頭發吹吹到半干對發質好。”
溫釀只覺得心里劃過一陣暖流,笑著說道:“你還懂這些?”
“在網上查的。”
這話倒是讓溫釀有些驚訝了,不知道霍曜是不是特地為了自己查的,但但還是發自心謝他。
就算不,也給了在婚姻中應有的尊重。
“謝謝你。”溫釀說。
霍曜彎腰拔掉吹風機的頭,一邊收好線,一邊說:“我們是夫妻,說謝謝是不是太見外了?”
溫釀搖頭,“是夫妻才更要說謝謝,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有義務對另外一個人好,我會珍視你對我所有的好,我也會發自心的謝,并且銘記于心。”
“我也是,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我也發自心的謝。”霍曜在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這個吻,比以往的任何一個吻好像都更有溫度,更有力道,打破了兩人之間那道看不見的,形的墻。
早上用過早餐之后。
霍曜便要去公司了。
溫釀其實是很舍不得的,畢竟這段時間,兩人比新婚還要甜,讓十分不舍。
但再不舍,溫釀也只能藏在心中。
畢竟人還是要上班的。
溫釀像以前那樣送他出門上班。
兩人依依不舍的分別,又是分別又是吻別,倒是把旁邊的劉媽都看得臊紅了臉。
不由地想,要是老夫人還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估計要樂得尖牙不見眼了。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霍曜對溫釀說道。
溫釀突然有些傷地說道:“我現在都已經沒有工作了,除了待在家里也沒有別的事干了。”
霍曜笑著說:“那樣更好,這樣我一回來就能看到你了。”
溫釀一愣,看著他,“你覺得這樣很好嗎,希的生活只能圍著你一個人打轉嗎,就像以前一樣?”
霍曜沒想到會往這方面想,一時急了,將按進了自己懷里,親著頭頂的發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你多休息休息,畢竟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事。”
見溫釀不說話。
霍曜又親了一下額頭,最后溫地親親的臉頰。
溫釀的耳朵慢慢薄紅一片,推開他,“好了,快去上班吧,不然該遲到了。”
“我是老板,遲到也不要,讓我多抱抱你,真舍不得你啊。”
這才沒出門,就已經開始舍不得了。
一時之間,竟然溫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也舍不得他。
兩個人又黏糊了許久。
終于,霍曜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上午有個會,再不過去就來不及了。”
出門之前,溫釀突然說了一句:“我也很舍不得你。”
霍曜一怔,角勾起一抹笑意,的腦袋,從口袋里出一棒棒糖給。
溫釀接過糖,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有這個?”
霍曜說:“為我心的小姑娘準備的,喜歡嗎?”
“喜歡。”還沒吃,就仿佛已經甜到了心里,覺好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
等霍曜去上班后,溫釀覺整個房子一下空了下來。
又開始想念了。
在天之靈要是看到霍曜和這樣好,是不是也會很開心?
溫釀想到了說的那個保險箱。
說是外公托付給的東西。
有一天,護不住的時候,就可以將東西給。
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起。
竟然是唐瑄打過來的。
“溫釀,我們可以見一面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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