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丫鬟見江辭如此冷漠,氣憤的冷哼一聲。
“小姐,一個病秧子而已,他哪里配得上小姐您啊,咱們書院里的青年才俊多的是,那麼多主追求小姐的公子,奴婢看哪一個都比他江辭強。”
蘇小甜揪著帕子盯著江辭的背影。
“他越是這麼冷淡,我越是要得到他不可。”
哼,蘇小甜看上的男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丫鬟攙扶著蘇小甜:“小姐家世好樣貌好,江辭沒道理不喜歡您,我看他就是故作清高,其實心里不知道多高興呢。”
蘇小甜臉緩和了一些,也許真如紅兒所說的那樣,江辭只是格斂,不善表達罷了。
二人剛走出不遠,迎面走來一名年輕書生。
書生的目癡癡的盯著蘇小甜。
“在下晏鵬見過蘇小姐。”
蘇小甜盯著面前的年,長相還不錯,但氣質著鄉下人的土氣,和江辭那種清雋出塵的氣質相差甚遠。
江辭明明出卑微,可他上卻沒有一點泥子的影,這也許就是吸引的原因。
“晏公子。”蘇小甜收起打量,冷淡的點了點頭。
并不想和晏鵬多做談,正想離開時,晏鵬道:“蘇小姐若想去花燈會的話,在下那日可以陪同。”
蘇小甜勾冷笑一聲。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晏鵬角那抹自信的笑容瞬間一僵。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長的不錯,村子里的孩子見到他總會臉紅,他已經習慣了別人追捧的目。
這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下面子,對方還是他心儀的子!
蘇小甜輕哼一聲,帶著丫鬟徑直離開。
晏鵬面郁,眼底一抹狠厲閃過。
寧愿倒江辭那個病秧子都不肯給我機會是嗎?很好,我全你們!
——
晏武趕著牛車到達池縣最大的槽坊門口。
晏殊拿出江辭給的錢袋子,從里面掏出四兩碎銀子,給柳文娘和晏武各二兩。
二人接過銀子就去了槽坊。
晏殊坐在牛車上等著,閑著無事就看了一眼錢袋里的銀子。
這一數下來著實驚訝了一把。
給江辭二十兩銀子,買鹽只花費了一兩八錢,還剩下十八兩二錢,這錢袋子里眼下竟然足足有二十二兩二錢銀子,加上剛剛拿出去的四兩銀子,也就是原本錢袋子里總共有二十六兩二錢。
江辭到底是在讀書還是在賺錢?短短十天他就賺了八兩銀子?
原本還想養他幾年呢,大佬完全不給機會啊,看來今后要多在其它地方賣力表現才行了。
約莫一刻鐘后,柳文娘和晏武抱著一個布袋子走了出來。
“小妹,今天這邊的鹽價也漲到二百文一斤了,那店小二說過不了幾日還要繼續漲。”
晏殊道:“眼下整個行都這樣,漲就漲吧,能買到就行。娘,我還想去看一下驢車,您知道哪里有賣驢的嗎?”
柳文娘和晏武驚訝的看著。
“閨,你要買驢車?”
晏殊點了點頭:“有個驢車來往縣城或是鎮子上就方便多了,最近我想做些小生意,總不能老是借別人家的牛車。”
晏武道:“東大街那邊有一家很大的騾馬市,里面什麼牲口都有,咱們過去看看?”
“好,現在就去。”
——
東大街騾馬市
這邊距離東城門不遠,是一片寬闊的草地,里面圈養著各各樣的牲口。
晏武將牛車停到了院子的涼,跑去找了騾馬市的掌柜。
片刻后,一名中年漢子和晏武一起走了過來。
“咱們家最近新來了幾頭驢子,你們先看看,若有相中的咱們再談價格。”
“好嘞,勞煩掌柜的帶我們看看。”
晏殊、柳文娘跟在晏武后,一行人來到驢棚外面。
晏武跟著掌柜轉了一圈,一眼就相中其中一頭驢子,他和掌柜談了一番,轉走到晏殊旁。
“小妹,左邊第三頭驢格健壯,我看它比其它幾頭都機靈一些。”
晏殊看向那頭驢,眼神里著一孤傲,站在一排驢子里,還有點王者風范。
“這種倔驢不好馴化吧?”
晏武拍了拍脯:“若你相信二哥的話,我可以幫你馴化它。”
晏殊突然想到了空間里的靈泉水和靈山上的草料,若讓這頭倔驢喝了靈泉水吃了靈草,還不迷死它小樣兒的。
“掌柜的,這頭驢多錢?”
“一口價四兩銀子,若套上板車的話再加三百文。”
柳文娘驚訝道:“怎麼這麼貴?我們村里有人買的驢子才二兩多銀子啊。”
“大嫂子,我敢打包票,你們村那家買的絕對是一頭老驢,咱這頭驢可是一頭青壯年的驢子,保準用十來年不問題。”
晏武道:“掌柜的,你給個實在價,四兩銀子著實太貴了一些。”
掌柜的沉思了片刻。
“你們若誠心要的話,三兩八錢,不能再了。”
晏殊開口:“驢和板車一起三兩八錢。”
“姑娘啊,板車就要三百文呢,您這殺價也太猛了些。”
晏殊笑道:“您若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就再去附近轉轉。說實在的,買頭驢附帶一輛板車您肯定是賺錢的,薄利多銷還能博個好名聲,等我們回村子保不齊再給您帶幾個回頭客來,您看著就是做大生意的人,還在意這點蠅頭小利不?”
掌柜的哈哈大笑。
“那我就借姑娘吉言了,三兩八錢連驢帶車姑娘一并帶走。”
晏殊爽快付了銀子,掌柜的吩咐人將驢車套好。
晏武趕著牛車,所以趕驢車的任務就到了晏殊上。
原主記憶里除了吃就是臭,別的技真的不太行。
還好前世通馬,在晏武親自指導下,沿著馬場的空地轉了幾圈,很就掌握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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