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二生面鐵青,怒斥:“一派胡言,我閨五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自此之后子骨就一直不怎麼好,本學不了武功。”
柳文娘也跟著怒聲道:“七叔公、村長、各位族老,你們都是守著殊兒長大的,有沒有學過武功各位想必都很清楚。他們大房一家無理也能耍三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慣用栽贓陷害的腌臜手段,各位也都見識多次了吧?”
一幫老爺子緘默不語。
晏鐵牛夫妻二人和晏大強一家的德行,村子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晏淮冷冷看向晏鵬。
“晏鵬,上次你雇兇試圖毀我小妹清白,這筆賬還沒找你算呢,現在還敢來污蔑,真當我們兄弟三人好欺負?”
晏武冷笑一聲:“不用和他廢話!”
三兄弟很有默契的沖向晏鵬,揮舞著拳頭狠狠朝晏鵬上招呼。
晏鵬一個弱書生,從小被晏家二老和大房一家寵著溺著,臟活累活都不讓他一下,比力氣他本不是晏家三兄弟的對手。
“啊,鵬哥兒,住手,你們三個小畜生,快放開我兒子!”王翠娥撲過來試圖撕扯晏武。
柳文娘急忙沖過去,將王翠娥一把拉到了旁邊。
王翠娥氣的紅了眼,朝著柳文娘臉上抓撓,柳文娘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握住了的手腕兒,另一只手拽著的頭發狠狠向地上拽。
晏鐵牛氣的面鐵黑,惡狠狠瞪向晏二生。
“二生,快讓這三個小畜生住手,他們若把鵬哥兒打傷了,我饒不了你們一家。”
晏二生冷笑:“他們若是小畜生,你這個當爺爺的豈不是老畜生?”
“你……,今日我非要打死你這個逆子!”
晏鐵牛起靠在墻邊的鋤頭,一臉猙獰的朝晏二生腦門敲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江辭指尖瞬間彈出一塊石子兒,打在了晏鐵牛膝蓋上。
晏鐵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晏殊急忙上前假意攙扶,暗中用一最的銀針朝晏鐵牛口刺去。
“啊!”
晏鐵牛疼的大一聲。
“爺,您肯定是摔傷了吧?孫扶您起來。”
晏鐵牛惡狠狠瞪向晏殊。
“死丫頭,是你暗中傷我,還敢……還敢在我面前假惺惺!”
“爺,您說什麼呢?我只是看您摔倒了想扶您起來,您怎麼能這麼懷疑孫呢?”
“都住手!”七叔公大聲呵斥一句。
晏文、晏武、晏淮收了手,晏鵬被打的渾疼,卷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副慫包模樣。
蘇小甜冷眼旁觀,嫌棄的瞥了晏鵬一眼。
柳文娘剛剛把王翠娥按在地上狠狠教訓了一頓,此時雖然略顯狼狽,但氣神卻格外好。
七叔公氣憤的看向晏鐵牛,冷聲道:“晏鐵牛,你一把年紀了怎如此混賬?你們一家多次栽贓污蔑四丫頭,還能不計前嫌敬重你們,你竟然還敢當眾污蔑?”
晏鐵牛捂著口,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七叔公,這丫頭都是裝的,剛剛狠狠朝我口扎了一針,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冥頑不靈,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著,全當我們瞎了不?”
晏鐵牛快氣炸了,簡直是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晏殊突然起看向七叔公、村長和幾位族長。
“今日之事各位族老都看到了,我爺、和大伯一家本容不下我們二房,這段時日因為我們一家的事,也讓各位族老們為此心力,我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不如分家吧,分了之后兩家人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七叔公捋了捋花白胡須。
“我贊同,村長和其他族老的意思呢?”
村長嫌棄的朝晏鐵牛和王大花瞪了一眼。
“你二人一把年紀卻為老不尊,這幾次都是你們找二生家的麻煩,本想著咱們出自同宗同族,不想讓你們一家心生嫌隙,可如今看來分家倒是最好的結果。”
其他幾位族老也紛紛點頭贊同。
“啊啊啊……”王大花哇哇大。
絕對不能分家,那小賤人手里還有很多銀子沒拿到,怎麼能這麼便宜了他們?
晏二生朝著晏鐵牛和王大花的方向跪下。
晏殊蹙眉,想上前把他扶起來,被柳文娘搖頭阻止了。
怎麼說也有生養之恩,如今這一跪就當還了他們的恩。
“爹、娘,雖然你們從小偏心大哥,但生養之恩不得不報,這麼多年我打獵賺的銀子全都給了你們,略算下來也有二百多兩了,這銀子全當是還了你們的恩,兒子最后再向二老磕個頭,今后還二老珍重。”
晏鐵牛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盯著晏二生。
“你真要分家?”
晏二生抬起頭直視著晏鐵牛,干脆道:“是!”
七叔公走上前,將晏二生攙扶起來,轉過冷眼朝晏鐵牛看去。
“既然分已盡就莫要強求,晏鐵牛,你捫心自問這些年可有幾分真心對待二生?從他懂事起就像你們一家子養的奴隸一般,小小年紀就擔負起養家糊口的責任,若沒有二生你們那五間大瓦房和晏鵬讀書的束脩從哪里來?”
王翠娥不服氣道:“七叔公,您可不能偏心他們二房一家啊,父母的生養之恩大于天,他晏二生難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七叔公輕哼一聲:“小王氏,既然你懂這個道理,為何你們大房一家卻總是做甩手掌柜?這些年你和晏大強好吃懶做,地里的活兒全都給二房干了,你兒子讀書的束脩也要二生來出,既然都是晏鐵牛和王大花的兒子,這些活你們為何不做?”
王翠娥被懟的啞口無言。
七叔公繼續道:“晏鐵牛,你們一家人心里很清楚,你們的好日子全靠二生一家辛苦付出,就算有生養之恩也該還清了。我為晏家族長宣布,從今日起,晏二生一家從晏鐵牛一戶分出,從此自立門戶,富貴,幫二生單獨立戶的事兒就給你了。”
晏富貴點了點頭:“好。”
“不,不能分家,爹娘都還在世哪有分家的道理?”晏鐵牛回過神兒來,急忙出聲阻止。
七叔公狠狠瞪了他一眼。
“難道我這個族長說的話還算不得數了?”
晏鐵牛咬了咬牙,不敢再多說什麼。
這時,小鎮子在空間里突然響了起來。
晏殊用意識與它對話。
“怎麼了?”
“小笨蛋,我應到黑錦鯉上有五百兩銀票哦。”
小笨蛋??
小鎮子說的是?
“吆喝,你連這個都能應到?”
看來小鎮子還是有些用的。
晏殊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朝著晏瑤的上撲了過去。
“啊!”故作驚慌的尖一聲。
晏瑤被狠狠撲到地上當了人墊子,晏瑤的后腦勺撞到地面,疼的險些昏厥過去。
“晏殊,你這個賤人!”晏瑤暴怒。
晏殊故作驚慌的從晏瑤上爬了起來。
“堂姐,實在抱歉,興許是最近總是吃野菜,我這子本來就虛弱,剛剛眼前突然一黑就摔倒了,堂姐一向大度心善,肯定不會怪我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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