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釗跟著對老皇帝說道:“陛下,這本賬簿就藏在左醫書房暗格,當年長公主迫左醫開藥,他擔心長公主事后會卸磨殺驢,便私自將這本賬簿帶回府中藏了起來,想提防有朝一日若長公主對他起了殺心,這賬簿可以作為一道護命符,前陣子左醫滿門被殺,此事微臣已經查到些重要線索。”
聽到此,老皇帝眼神閃過一抹冷。
“可是查到了兇手的份?”
魏釗緩緩抬起頭觀察了老皇帝一眼:“微臣查到左醫滿門被殺和一個殺手組織無生門有關,在微臣辦案期間曾當街被無生門的人追殺,他們似乎在極力阻止微臣查案,而且左家小公子失蹤后無生門的人也在四找尋他的下落,足可說明無生門的確和左家滿門被害有關聯。”
老皇帝派人殺害左家滿門,其目的也是想栽贓陷害給大長公主,他應該提前就知曉自己暗中追查母親當年難產死亡之事,并且老皇帝也清楚當年母親被害是大長公主所為,故而暗中布下這一局,就是想將所有罪責都栽贓給長公主。
在這件事上,老皇帝和他有共同的敵人,即便左家滿門不是大長公主所為,可左醫之死也是長公主間接害死,不了干系。
老皇帝深沉的目朝大長公主看去:“榮華,如今證據確鑿,你可認罪?”
大長公主筆著子站在大殿中央:“就算當年送給柳氏的補藥有問題,那也是本宮無意之舉,如今時間久遠,柳氏的婢已經神志不清,而左醫也死了,誰又能證明柳老太君呈上來的證據是真的?本宮瞧著倒像是某些人記恨本宮,故意造假證據來誣陷本宮,且還挑選在六皇子和央兒大婚當日,實在其心可誅!”
眼看大長公主死不承認,的反應早已經在江辭的預料之中了。
魏釗按照江辭的吩咐,拿出另外一份信跪在大殿之上。
“陛下,微臣手中有一封從南疆獲取的信,還請您親自過目。”
聽到南疆二字,大長公主那張高傲的臉上終于出現裂痕,南疆,他怎麼會有南疆的信?
“呈上來!”
站在一旁的楊忠朝大長公主看了一眼,心里覺有一不好的預。
“楊忠?”
老皇帝側目冷冷朝站在旁的楊忠喊了一聲。
“諾!”
楊忠匆匆走到魏釗面前,魏釗瞪了楊忠一眼,回手里的書信朝前走去。
“陛下,這封函至關重要,還是讓微臣送到您面前吧。”
老皇帝沉默片刻,方才應了一聲。
魏釗步上臺階,親自將那封書信送到老皇帝手中。
趙皇后朝那封書信看了一眼,大致能猜到書信里的容應該和大長公主有關。
老皇帝打開信紙,看到里面的容后博然大怒。
“榮華,你好大的膽子!枉費朕這些年如此疼你,你……你卻想要朕的命?難怪……難怪朕四年前明明還很朗,怎會突然得了一場怪病便臥床不起,原來是你與南疆巫族勾結給朕下了毒!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還有楊忠,你在朕邊伺候多年,朕往日帶你不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安在朕邊的一條狗!”
楊忠嚇得大腦宕機片刻,回過神兒后急忙跪在地上喊冤。
“陛下,奴才與長公主素來沒什麼往來,您莫要聽信了讒言啊,奴才是冤枉的!”
老皇帝冷笑一聲:“書信是你主子親筆所寫,這字跡朕一眼便能認出,楊忠,你以為朕真的什麼都不知嗎?這些年你在暗沒幫榮華做事,看在都是一些小事上,朕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原本朕想你只是貪些財好為將來養老,可如今看來你對朕沒有一點忠誠!來人,將這狗奴才帶下去杖斃!”
“陛下饒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啊陛下,還請陛下明察!”
楊忠連連磕頭求饒,老皇帝見他到這時候還不肯供出幕后主子,對他失徹底,直接吩咐侍衛帶下去行刑。
解決了楊忠,老皇帝犀利的目看向大長公主。
“榮華,你毒害柳氏還敢給朕下毒,如此惡毒之人朕不能再容你,將長公主押刑部大牢嚴加看管,此案朕親自徹查!”
“哈哈哈!皇兄,你到現在才想到對我手,未免太晚了!”大長公主臉上滿是張狂之。
“這些年本宮強著子與你虛以為蛇,為了博取你的信任甘愿放權居后院,可本宮從未服過你,當年父皇最寵的人是我,卻時常在我面前嘆息說我為何是子,是子又如何?野心、報復從來不是別能衡量的,既然自古不曾出過帝,那本宮就來當這千古第一人,本宮文能安邦定國武能馳騁沙場,這皇位本就該是本宮的!”
話落,長公主朝門外大喊一聲。
“來人!”
一聲令下,大殿外很快傳來一陣齊整的腳步聲,一批隊伍快速涌大殿,將在場的文武百以及家眷團團包圍。
老皇帝站起指著大長公主怒斥。
“你想干什麼?”
大長公主呵呵一笑:“皇兄看不出來嗎?這是皇城司的兵,如今兩萬皇城司的兵已經將這皇宮團團包圍,還有四萬本宮的私兵早已涌京城,現在整個京城都在本宮的勢力范圍,皇兄就別掙扎了,乖乖退位讓賢,看在本宮與你是脈至親的份兒上可以留皇兄一命呢!”
“你想造反?”
長公主眸子一冷,惡狠狠道:“本宮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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