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齒地犀最終被打了一灘泥。
只有看到被子彈和能量炮撕扯稀爛的無數塊后,你才會真正理解為什麼來自怪們的獎勵會是以箱子的方式呈現。
米歇爾拿起箱子看了看,隨后眼中出驚訝。
他打開通話:“我們干掉那只犀牛了,長。”
“我對此并不驚訝。”沈奕回答。一個小波ss而已,單憑獨角就能和它單挑,更別說還有一大群全副武裝的部隊了。
“問題是你不知道我們得到了什麼。”米歇爾從箱子中取出一張卷軸。
他說:“巖石護甲技能卷軸,a級品。”
沈奕愕然:“你們得到了巖石護甲卷軸?這可真見鬼了!”
巖石護甲:吸收土元素凝結護甲,擁有80點傷害吸收效果,并增加對控制技的抗,技能優先度120,對高于80點的傷害,削弱百分之十。持續時間10分鐘,護甲破損后可修補,據護甲損傷消耗對應神力。使用該技能消耗神力12點,技能冷卻時間二十分鐘。
最高等級三級,提升一級降低3點神力消耗。
該技能可與絕大多數防能力疊加,無法在離地面時使用。
巖石護甲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實用的技能,80點傷害吸收其實就象沈奕的天鬼之一樣,意味著傷害在80點以下的攻擊對其完全無效,即便是高于80點的傷害,不管是無視防的還是技能攻擊,也都要先扣除這80點,這可比增加80點防要有價值得多。
有所不同的是,巖石護甲會在傷害吸收的過程中損壞,并因此失去傷害吸收能力,但是使用者能修補護甲,修補本無冷卻時間。
由于冒險者們相互戰斗時,不可能把一個冒險者上的所有巖石護甲都破壞掉,因此修復護甲實際消耗的神力非常,換句話說,只要冒險者有足夠的神力,就可以讓其在有效時間一直存在。
這是一個土系特殊技能,商店里買不到,好在不是象跗骨之擊那樣的限定職業技能。
但在怪中,巖石護甲這個技能并不見。
絕大部分的土系魔都擁有巖石護甲這類能力,這或許是因為防與攻擊質不同的緣故——要是怪也大量擁有跗骨之擊和霸拳,冒險者們會死得很難看。
但也正因此,這類怪給出巖石護甲技能的幾率非常低。
據說有人為了獲得一個巖石護甲技能,殺死了數十個土系魔,最終也沒能出一張巖石護甲卷軸來。
“還真是無心柳柳蔭呢。”沈奕笑道:“干得漂亮,米歇爾。”
雖然說一張a級特殊技卷軸現在未必放在斷刃隊眼中,但這畢竟是干掉一個小波ss獲得的——就算是比爾蓋茨在路上拾到幾萬圓,也會笑著說一句“今天運氣不錯”。
“這技能到適合浪球的。”周宜羽也聽到了米歇爾的說話。
“算了,洪浪已經有了幽冥護罩,金剛經和金剛不滅,還有吸攻擊和生命共,我看這技能還是給金剛吧,再說這貨也沒技能欄了。”沈奕道。
“唔,這樣也好,正好金剛也沒什麼好的防技能。”
一直以來金剛都嚴重缺防技,這到不是說他不需要,而是他長期和洪浪配對的結果。
由于洪浪不管是職業特還是他那張大,都是最拉仇恨的,當兩人并肩作戰時,十有仈ǔ的攻擊都是打洪浪,以至于沈奕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想辦法為這貨提升防。
這一次總算有了彌補的機會。
至于溫,兩人想都不用想。
溫是絕對不會學這技能的,是依靠速度和格擋躲避攻擊的,誰人家手多呢。
再說弄一巖石把自己搞臃腫石塊?
你完全可以想象杰西卡·阿爾芭扮演石頭人的樣子,形象就不能忍。
至于胖子就更算了吧——他比金剛還要愁沒人揍。
斷刃隊六人組,真正在戰斗中一直被盯著打的,也就是沈奕,洪浪和溫,其他三人無論如何努力表現,加起來的攻擊次數都不如他們三人的任何一人——就連趙靈兒都比他們吸引火力。
“那就這樣吧。”沈奕道:“米歇爾,我在三層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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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長,我們這就趕到。”米歇爾收好技能卷軸,看看地上的酒瓶,再看看菲力浦斯他們幾個:“誰帶的?”
菲力浦斯一撇:“反正不是我。”
米歇爾狠狠瞪了他一眼:“回頭收拾你們,現在走吧,我們去二層!”
米歇爾下令,士兵們一起跟在他后向二層走去。
行進的路上,菲力浦斯對米歇爾說:“有個問題我不太明白,米歇爾。”
“什麼?”
“你不是說,當我們遇到危險時,長們會過來保護我們的嗎?可當我們遇到劍齒地犀的時候,他們在哪兒?”
“我不是來了嗎?”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你。”菲力浦斯撇撇:“我指的是姓周的還有那個姓楚的,還有那些變形金剛,他們在哪兒?”
“他們在另一條路上,和弗羅斯特他們在一起。”
“這正是我不明白的。”拜恩斯塔特憤怒不滿的道:“那些空降兵走的是右路,那是最近的一條路,也是最安全的路,可他們卻去保護空降兵而不來保護我們?這算什麼?”
“沒錯,這不公平!”第二軍團的士兵們紛紛囂起來。
“閉,拜恩,你沒有權力質疑長們的決定。”米歇爾皺了皺眉頭。
“這不是質疑!”拜恩憤怒了:“這是事實,長偏袒那些空降兵,他們才不在乎我們死了多人呢!”
“沒錯!”
“沒錯!”
第二軍團一批士兵開始發出牢的呼囂。
米歇爾依舊不理他們,繼續前行。
第二層口已然遙遙在。
“你最好給我們一個代,米歇爾,不然我們不會下去戰斗的!”菲力浦斯大。
米歇爾的步伐終于停住。
他回頭看看菲力浦斯:“哦,是嗎?那你打算怎麼走?離開這里?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你現在的份。”
“是的,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菲力浦斯不在乎地回答:“我們不怕死,我們愿被空間抹殺,我們也不愿意接不平等的對待。”
“不平等的對待?”米歇爾的眼中閃過一寒芒:“你覺得長們對你們很不公平?”
“一點都不公平。”
“我可不這麼看。”米歇爾搖了搖頭,他突然跳下獨角,沖過去一把抓住菲力浦斯的外甲,把他往墻壁上一按,狠狠撞在墻上,然后大吼道:
“公平?你們有資格說公平嗎?為什麼在你們抱怨前不先看看你們都干了什麼?戰斗的時候著煙,喝著酒,滿腦子想的不是如何打好戰斗而是怎麼吃喝玩樂?你們在抱怨什麼?抱怨長們不重視你們?告訴我你們有什麼值得重視的?你們有向他們證實過你們存在的意義嗎?在這之前你們有過一次讓長們滿意的表現嗎?”
“米歇爾……”拜恩想話。
“閉!”米歇爾已經暴怒地打斷他,抓住拜恩同樣往墻上一按,道:“沒錯,長們是偏袒弗羅斯特他們,可弗羅斯特他們難道就是長的私生子嗎?他們是用自己的忠誠和汗換來的這一切,長們憑什麼不可以偏袒他們?別忘了我也曾經是第二空降營的一員!我們跟隨長打過無數戰斗,我們從不讓他失。而你們呢?一群人渣,敗類,自以為是的家伙,憑什麼長要重你們?”
“你們明知道阿特金斯將軍正在看著我們的表現,可你們是怎麼干的?就因為對命令不滿意就消極懈怠,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想讓長們偏袒你們,就先拿出自己的本事來,讓他們覺得他們離不開你們,而不是在這里象個人一樣的發牢!”
一群第二軍團的士兵同時說不出話來。
米歇爾的目冷冷掃向眾人:“還跟說不怕死?是啊,你們是不怕死,你們在對上自己人的時候不怕死,在對上那些怪的時候你們的勇氣到哪里去了?你們把你們的不怕死用錯地方了!”
說到這,米歇爾松開菲力浦斯和拜恩的脖子。
“我曾經以為我可以讓你們變得象樣一些的,現在看來我失敗了。知道嗎?我愿回到第二空降營和我的兄弟們在一起,也不想領導你們這些人渣!”
拜恩大起來:“我們已經在努力做好了!”
“失敗者總是抱怨他們已經盡力。”米歇爾冷冷回答,他重新騎上獨角:“你們可以選擇繼續抱怨不公,也可以選擇跟著我沖下二層,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擋在我們前路的阻礙鏟平,選擇在你們自己的手里。”
說著人已向前直去,卻是理都不理他們了。
“媽的!”菲力浦斯給了墻壁一拳。
“現在我們怎麼辦?”拜恩問。
“什麼怎麼辦?”菲力浦斯瞪眼:“還都他媽楞著干什麼?沖上去,跟在團長的后面,掃平一切阻擋我們道路的混蛋,不管它是什麼玩意!讓那些該死的混球知道知道我們第二軍團的厲害!”
“嗷!”一群士兵如狼般發出嗷嗷的吼聲,端著武沖向下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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