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這邊又悠閑的買了些東西才往回走。

秋雅言又止，許寧看到了，但是懶得管，

最后秋雅還是忍不住問：“你真的是尹在水？”

許寧坐在馬車上閉著眼睛懶洋洋道：“假的。”

“怎麼可能，你別想騙我，你就是尹在水。”秋雅皺眉道。

“真的假的又如何？”許寧反問。

秋雅無言了，是啊，真的假的和又有什麼關系？

“你……那個男人是你相公？”

許寧點頭，睜開眼睛，很興趣的問：“他是不是很漂亮？”

秋雅點頭。

許寧問：“那你覺得他和你們王爺誰更好看？”

吾與徐公孰？？

秋雅下意識想說蕭策好看，但是……

但是昧著良心也說不出。

“都好看。”

許寧搖搖頭：“好看是一回事，我相公一看就長命百歲。”

“你……”秋雅憤怒了，許寧什麼意思，這是在說王爺短命了？

“王爺才不會……”

許寧沒吭聲了。

會不會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蕭策也知道，他活不久……

許寧其實并沒有多討厭他討厭到讓他死的地步。

也不想評價蕭策的對錯，沒有人經歷過他的痛苦，也沒有資格評判他。

進門后，他們遇到了陸，陸看到下意識的皺眉：“你出去做什麼？”

許寧翻了個白眼，真是懶得和陸多說一個字，能理解蕭策一丁點，但是陸是真心討厭。

非常討厭。

陸抿了抿。

許寧很快找到了蕭策，并且提出要裴濯過來住。

蕭策當時在喝水，聽到這話他愣了好久才說：“他果然能惡心人的。”

許寧看他：“那能嗎？”

“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蕭策笑著說。

許寧“……”

蕭策又說：“明天你不要出門了，什麼時候寫完了仙二，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門。”

許寧轉走了。

蕭策長長呼出一口氣。

盛京的天又了，明明已經十一月了，卻還不見冷，園子里的花依舊開的鮮艷，許寧這些天就關在房間里寫文。

這一天，秋雅來了，說有人要見許寧。

許寧還以為是裴濯，結果出來就看到了蕭幻羽，他邊還跟著一個十分艷的婦人。

看著和蕭幻羽幾分相似的眉眼，瞬間就明白了是誰。

蕭幻羽的母親。

蕭凝瑄也在許寧看過來的時候看許寧，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

蕭幻羽給許寧介紹：“這是我娘。”

許寧總覺得哪里古怪，蕭幻羽看出了的疑，主解釋：“我娘不能說話。”

啞？

蕭凝瑄居然是個啞？

這真的很讓人意外。

蕭幻羽說：“原本是會說的，可是……后來不能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想必是段不愉快的經歷。

蕭凝瑄拉了拉兒子的袖，對著許寧笑了笑。

許寧點點頭，盡管不想承認陸氏的份，卻還是開口了聲：“瑄姨。”

蕭凝瑄用手比劃了什麼，蕭幻羽就做起了翻譯：“我娘說你和初姨長的不是很像。”

許寧一半像父親一半像母親。

提到蕭凝初，蕭凝瑄的神低落下來。

原以為姐妹是逃出生天了，卻沒想到會落更大的火坑……

許寧看出了他們母子的想法，說：“瑄姨，我娘那是個意外，意外是不可預料的，就像我們不可能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難道我們就不反抗了嗎？待在坑底，邊永遠是泥濘，可若是跳出去后，或許會死，或許有廣袤的天空。”

蕭凝瑄看著，做了幾個作，蕭幻羽解釋：“我娘說，你和你娘很像，當年就是這麼說的。”

蕭凝瑄又看了看蕭幻羽，又做了幾個作，蕭幻羽眉頭皺：“娘，我不會離開你。”

蕭凝瑄似乎很無奈。

許寧看著這對擰的母子，都是為了對方好，卻都為了對方忍。

說：“外面天高海闊，南越人不能只手遮天。”

秋雅還在一邊看著，許寧本不理會，走過來說：“南越皇室已經中了一種毒，這種毒無藥可救，它會讓人發瘋，變鬼，在這里待著，遲早會跟著他們一起走向滅亡。”

蕭皇走火魔，蕭策也快瘋了，這樣的南越，就像一顆遲早會引的炸彈。

如同發瘋的鎮國公府一樣，遲早的事……

蕭太后創造輝煌已經不在了。

和上下一心，兵強馬壯的大周比，實在是差勁。

蕭凝瑄像是被的話嚇到了，麗的眼睛里滿是震驚和恐懼，同時還有眼淚。

看著許寧，仿佛看到了曾經那個義無反顧的蕭凝初。

這麼多年，一想到蕭凝初就會問自己，姐姐后悔了嗎？后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后不后悔當初的離開？

若是不離開……

若是不離開就會和一樣……

這樣的生活……

蕭凝瑄本想不通。

蕭幻羽卻盯著許寧看了許久，才說：“我娘今天就是來看看你。”

許寧笑了：“我知道。”

轉頭對秋雅說：“去給我倒杯茶。”

秋雅皺眉：“夫人，茶水還有……”

“換一杯熱的來。”許寧忽然冷了臉，秋雅也不敢反抗，提著茶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