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完晚飯后,池硯舟就把綰送回家了。
池硯舟也想過要跟綰上樓,但最后還是被一通電話喊走了。
之后的幾天,池硯舟都沒有出現在綰的面前。
不過每天晚上,綰都能收到池硯舟給發來的語音信息。
像是什麼“你在干什麼?”、“睡了嗎?”這一類的信息。
不過這些信息里,都沒有再出現過任何人的聲音。
綰有時候會回復他語音信息,偶爾也編輯信息回復。
哪怕真不想和池硯舟牽扯太多,但礙于池硯舟的份和地位,也不敢做得太絕。
只是這樣一來,閑下來時,想起池硯舟的時間也就更多了。
這不,這天晚上池硯舟沒給發信息,綰就一直等著。
越等越是焦灼,越等越是不安。
甚至還想著要主給池硯舟發信息,看看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只是信息編輯到了一半的時候,綰猛地頓住:“我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說好不能栽進池硯舟的罐里嗎?
可現在不止老是想起池硯舟,甚至還想主給池硯舟發信息。
這太可怕了!
綰覺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所以連忙換了一服,約了步煙潯出門吃燒烤,轉移自己的關注力。
“你不對勁!”
步煙潯就像是小狗,這燒烤還沒吃上,就嗅出了上的不正常。
“我哪有不對勁。”
綰矢口否認,但還是有些不安,連忙把和池硯舟的事說了。
包括他們幾次都快把被單出火花了,還是沒有辦實事的事。
步煙潯嚼著剛送來的烤豆干,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道:
“男糾纏不休,很可能就是沒睡夠,或是還沒有睡到手!”
綰皺著柳眉:“那是不是睡過之后,就沒這些七八糟的念想?”
步煙潯反問:“那你是和池詣銘睡得差不多了,現在見了他,還有沒有那種念想?”
綰搖頭,“沒有,我和池詣銘又沒睡過,現在見了他免不了想到他劈的事,更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綰的語氣倒是很平常,可步煙潯卻滿臉的不可思議。
“綰綰,你沒和池詣銘睡過,也和池大沒進展到最后一步,你還是個……雛?”
綰地點了下頭。
步煙潯頓時被驚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了,連著灌下了一大瓶啤酒,才稍稍緩過來。
步煙潯問綰:“那你和池詣銘談了三年,都在玩過家家?”
綰說:“我現在是想問,我跟池硯舟這事怎麼解決才好,你還是暫時不要提池詣銘了。”
步煙潯想,池詣銘肯陪著綰過家家幾年,心里也應該是有的。
只是想到池詣銘臭不要臉地要讓綰做小,步煙潯在心里就罵了句:去他媽的!
然后步煙潯問綰,“那要不你和池大試一試?興許吃到了里,你就不惦記了?”
綰臊紅著臉:“我也不是不想試,只是每次他都沒真格。”
步煙潯皺眉:“難道他不行?不對啊,他那公狗腰……應該超頂的。”
綰心想這男人應該是行的,而且每次他那架勢,都讓綰覺得普通人招架不住他。
可他為什麼每次都不真格?
綰正要說什麼,手機響了。
綰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池硯舟打來的視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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