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覺到蘇景宵姿勢不對,一度掙扎。
但蘇景宵附在的耳畔邪笑道:“寶貝別,別影響我一桿進。”
包廂大都是游手好閑的富家公子哥,都喜歡說這種一語雙關,逗孩子的話。
再者,池硯舟好像也沒對綰跟了蘇景宵一事,表達任何看法。
眾人自然而然也沒有把這當了一回事,甚至有的在蘇景宵打趣著綰的時候,還忍不住哈哈大笑。
綰聽著那些笑聲,眼尾的余還發現池硯舟就站在附近,心里的悲涼越是明顯。
偏偏這時,蘇景宵還輕啄了的耳朵一下。
那一瞬,綰的頭皮發麻,也就顧不上其他,猛地掙扎著甩開了蘇景宵。
這一掙扎,讓蘇景宵的球也打偏了,桌面上的球四散開來。
池硯舟看著桌面上的球,若有所思。
眾人也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總覺得綰這一舉,會惹怒喜怒無常的蘇景宵。
但還好,蘇景宵沒發火,只沖著綰邪笑著:“耳朵很敏?”
綰氣得別開了臉,沒有說話。
蘇景宵還想去拽綰時,池硯舟發話了:“專心打球。”
于是,蘇景宵也只能暫時作罷。
按照規則,蘇景宵第一失利,就要到池硯舟。
池硯舟拿著球桿,一桿桿地打著球。
圍觀球賽的那些公子哥,對池硯舟是贊不絕口。
“池大這球技,都快可以打職業賽了吧?”
“何止!覺都可以和頂級臺球大師尼爾羅伯遜比試了!”
綰看不懂球面,只知道池硯舟打著打著,桌子上就沒球了。
然后裁判又上來擺好了所有的球,又宣布第二局開始。
第二局是池硯舟先開球,但他一開球,又直接打到了桌面上一個球都不剩。
然后裁判又上去擺球,潘漾也連忙給池硯舟送了酒水打氣……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步煙潯在邊上忍不住吐槽:“渣男!”
江祁年正好在步煙潯邊落座,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我?”
步煙潯在心里吐槽著: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但臉上笑得很甜:“不是呢!我說的池大……”
之前步煙潯還磕綰和池大的糖,畢竟聽過幾場關于池大對綰實力偏袒。
可現在,看著綰被蘇景宵欺負,池大卻無于衷,甚至還喝上潘漾送的酒的畫面……
步煙潯就覺得,之前磕的糖里還藏了玻璃渣!
但江祁年護著池硯舟,說:“硯舟哥不算渣,你看,之前他不都為了綰,不顧池詣銘和池家的臉面,讓沈千悅被判了三年半麼?”
沈千悅的判決下來了,步煙潯也是剛剛知道。
其實步煙潯聽過業律師的分析,他們覺得單憑視頻,想要讓沈千悅坐牢還有難度的。
結果沈千悅不止被判刑了,還一判三年半,可想而至這肯定有一部分是池硯舟在作。
單從這件事來講,步煙潯也覺得池硯舟還算仗義。
但一看到第三局開始,綰又被蘇景宵拉著手往球桌邊上走,池硯舟只在邊上冷眼旁觀,步煙潯又忍不住低罵了起來。
“這還不渣?就算只是前任,見到這種況難道不該幫忙?”
步煙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種時候沖上去幫綰,只會害得綰更是難堪。
但池硯舟就不一樣了。
他的份地位擺在那里,只要他稍稍,綰就能免于被蘇景宵這種又黃又暴的男人欺辱。
可他連一句話都不幫綰,這讓步煙潯又氣又急。
但江祁年笑著摟上了步煙潯的肩膀,目落在球桌那邊,語氣也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你只看到表面而已,硯舟哥可是很久沒有這麼認真地打過一場球了……”
步煙潯不信江祁年的鬼話,但目也忍不住再次看向球桌那的方向。
卻見蘇景宵又一次想借教綰球技,占綰便宜時,池硯舟忽然走到他們跟前,并握住了綰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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