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于我的私,池總問這個做什麼?”
綰剛才吐完之后,覺渾頭更疼,還渾發冷,看著池硯舟都出現了重影。
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回答得有底氣點,也為了能盡快甩掉池硯舟去醫院,綰還努力地沖著池硯舟勾笑著。
可并不知道,這幅不屑又笑得妖的樣子,在池硯舟眼里等同于默認與挑釁。
“所以你和蘇景宵現在在一起?他剛回國,你們就搞上了?”
池硯舟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清冷無溫,黑眸里更是氤氳著危險氣息。
腦子里頻繁閃現剛才綰和蘇景宵在包廂里的種種親昵行為,也讓池硯舟的語氣,變得越發冷厲駭人。
“我不是已經把云頂和風項目給你,讓淵擺危機了,讓你也不用再制于人了。為什麼你還劈著讓蘇景宵玩弄你?”
池硯舟的話,讓綰覺被傷得徹底。
很難過,原來那麼多天相下來,在池硯舟的眼里,就是隨時可以為了錢,張開大供人玩樂的人。
可想,反正和池硯舟已經分開了,就算解釋也沒什麼意義。
“對,我就是為了錢可以隨時任人玩弄的貨,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和池總您有所牽扯,難道您現在才清楚?”
綰自暴自棄的承認,讓池硯舟更使得慪火。
他甚至抬手,想要給綰一掌。
但抬手的一瞬,他看到綰那雙清澈含水的眼眸,就那麼盯著他。
而他,竟然有點打不下去了……
綰一直等著池硯舟揮掌,但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作,便再次出聲。
“池總您既然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以后記得看到我就繞遠點,免得我這樣的臟貨污穢了您的眼。”
可能是發燒又嘔吐,再加上又生了大氣,綰覺眼前越來越黑了。
不想當著池硯舟的面倒下,所以強撐著直腰桿,越過池硯舟。
兩人而過的那一瞬間,池硯舟的青筋凸起,俊臉幽沉,覆著一層駭人的冰霜。
他甚至想著,他今后不會再管這人的死活。
可下一秒,后忽然傳來什麼東西墜地的聲響。
池硯舟回頭一看,就看到剛才和他囂的人,正悄無聲息地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
“綰?”
池硯舟幾乎沒有遲疑,就上前查看。
他抱起綰,可綰沒有反應,悄無聲息的,卻讓他有種抱著火爐的錯覺。
池硯舟連忙探向綰的額頭,“該死的,怎麼這麼燙!”
他剛才摟著綰打球的時候,也察覺到溫度比較高。
但他當時以為,那是蘇景宵的挑逗讓有了覺。
現在回想起來,怕是從進包廂就在發燒了。
池硯舟也不敢耽誤,連忙將綰帶走……
*
水灣別墅——
綰躺在主臥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塊冰巾,雙眼閉。
家庭醫生程裕給綰掛上了點滴后,說:“燒這樣,再晚一點肯定引發肺炎。”
池硯舟就坐在床邊,默不作聲地了下綰額頭上的巾,發現巾已經溫了,又給換巾。
程裕見狀,又說:“這麼擔心,還讓人生著病喝酒?”
池硯舟瞥了程裕一眼,神冰冷如寒刃。
“人家自己喝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程裕挑了下眉,因為池大反駁了讓人喝酒的事,卻沒有反駁擔心的事。
所以,池大已經擺了宋時薇的影,開始喜歡上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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