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是聽的!”霍惟輕咳兩聲,雙手背在后,振振有詞,“我那是讓著!我堂堂霍氏老總,能跟一個人一般見識?!”
“是,您不跟一般見識。”霍承駟笑的越來越壞,“一個小鮮就把你氣的鼻孔冒煙了!”
“霍承駟!跟你老子說話也沒大沒小?”
“那就不說了。”霍承駟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我要回家了,家里還有媳婦兒等著!我得回去給媳婦兒做飯呢!”
“嘖嘖嘖!臭小子,吹點牛能憋死?!”
霍惟從沒像此刻這麼嫌棄這兒子。
還給媳婦兒做飯?
他做那飯能吃嗎?
就他有媳婦兒?他老子也有!
霍惟翻個白眼,也走出辦公室。一想起傅寧玉邊那個小鮮,他心里就堵得慌。
看看表,今天下班早,適合約會。
霍惟整整西裝和外套,理了理頭發,踏著四方步往停車場走去。
傅寧玉知不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娛樂圈那群頂流小花能從這里排隊到黎?!
霍惟咧一笑。
接著對邊書說:“去私人會所,定個包間,就約上次宴會上非得坐我大的那個什麼Jenny……對了,這消息一定要給老李!傅寧玉邊那個老李!記住了?”
……
城建項目順利結束,臨時搭建的團隊,員們也要各奔東西了。大家來到這段時間臨時的辦公場所收拾各自的東西,順便跟彼此告個別。
阮姜姜和佟知雪是最后離開的,當把辦公室燈關上的那一刻,阮姜姜心里有種不舍的覺。
斗了幾個月的地方,不知加了多班,也不知跟佟知雪在這里吵了多架。
上次胃穿孔倒在會議室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不過有聚有散是人生常態,分別或許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阮姜姜轉看著佟知雪,跟握了握手,“后會有期。”
“嗯,后會有期。”佟知雪言又止,看了看,又把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你會回A城嗎?”
佟知雪一愣:“干嘛這麼問?”
“哦,就是隨便問問。”
“隨便?”佟知雪心里不舒服。
自從那天見過傅駿之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明明是去探一個老朋友,卻在家門口被一個瘋子甩了一個耳。
全世界都把傅駿的跟聯系在一起。
全世界都在責怪當年絕,沒有留下照顧傅駿。
所以那個瘋人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說,不讓接近傅駿,不準再刺激他。
真是可笑,的存在竟然會刺激到另一個人!
一個只跟有過一段稚又曖昧的時期的人,一個現在只拿他當好朋友的人。
佟知雪握了握拳。
好歹也是尚萊集團的千金,從小到大沒有人敢跟說重話,那個瘋人算什麼東西?一見面就敢給一掌!
這口氣,實在咽不下。
“佟知雪?”阮姜姜見臉一陣一陣的變化,不知道怎麼回事,“佟知雪,你胃又不舒服了?”
佟知雪沒有回答,而是冷冷一笑,“阮姜姜,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回不回A城,跟你有什麼關系?”
阮姜姜愣了愣,“你到底怎麼了?”
“你說你隨便問問?呵,干嘛要問這個?替誰問的啊?”
“佟知雪,你說什麼呢!”
“是替那個蘇凌安問的吧!”佟知雪抬高聲調,“是不是只要我回A城,再也不出現在京州,大家就皆大歡喜?”
“阮姜姜,我連探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嗎?蘇凌安算什麼,是那個家的主人嗎?一見面就敢打我一掌,敢限制我的行,不讓我看駿……”
“算什麼東西!”
“佟知雪!”阮姜姜重重的喊出名字。
“我二哥是喜歡你,但你不能仗著他喜歡你就為所為吧?”
佟知雪瞪大眼睛,憤憤盯住。
“那天你不請自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往人家家里跑,你想過二哥的嗎?”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只能坐在椅上,在他最需要你的那幾年,你銷聲匿跡躲在國外!”
“而這些年一直都是安安在照顧他,包容他,無底線的順著他!”
“付出了這麼多,目的就是要守住傅駿。換做我是安安,我也不會讓你見傅駿的!”
“佟知雪,你懂不懂?!”
佟知雪啞口無言,但眼底的憤怒像天邊越越低的烏云,厚厚的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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